郝乐脸红得发烫,想将手收回来却被钟权牢牢按着。
“谢、谢谢。”郝乐声音几乎含在嘴里,听不真切,“那什么,我、我也是你你”
后面的话就几乎如蚊蝇声般听不到了。但钟权却知道爱人说了什么,他笑了起来,将玫瑰小心放好,又抱起郝乐朝卧室走“这么快就脱光了,是等我吗”
郝乐回过神,发现自己之前找衣服,还没来得及将衣服裤子换好。
“不是”郝乐顿时尴尬,“我刚好在换衣服”
“哦,换这么久”
“我没找到,你把衣服收哪儿去了”
“我可爱的少爷,”钟权笑着说,“睡衣在次卧第二个柜子最上层,上回我就跟你说过了。”
郝乐想起来似乎有这么回事,但当时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找睡衣,被钟权恶劣地占够了便宜,郝乐眯起眼“等等,你以前不会把睡衣放那么高的,你是不是故意唔嗯”
话没说完就被钟权吻住了唇,整个人被抱进了浴室里。
“都是一身汗,”钟权眼底亮着光,说,“一起洗澡吧”
“不等等,我还没”郝乐咬了几口的苹果还没吃完,被钟权丢在了门外,咕噜噜孤单地滚了几圈。
甄爷爷因为工作繁忙当天没能为孙子庆生,隔了两天后的周末专门抽空为孙子举办了十八岁的生日会。
生日会上来了许多和甄家有生意合作的伙伴,连钟爸爸都小心翼翼地搭飞机回来了,想找机会见甄老爷子一面,为十几年前的事道个歉。
得知儿子在给郝乐当管家,钟爸爸有怒气有不甘,他下飞机后先联系了钟权,希望他这次能跟自己去国外,钟家的事业才刚刚有了点起色,钟爸爸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这个成绩优异的儿子身上。
钟权当然是拒绝了,就在钟爸爸打来电话时,他正将小少爷放在厨房台面上,拿了黄油和牛奶蜂蜜“做游戏”。
郝乐捂着嘴绷紧了大腿的肌肉,身下的牛奶和蜂蜜搅合成了一团,冰凉又黏糊地附着在皮肤上,钟权一边慢条斯理地品尝,一边将电话开成了外放,眼里满是情欲,声音却十分平淡“我的人生我自己决定,你当年没带走我,现在更不可能。”
郝乐浑身都被羞耻染红了,捂着嘴不断小声喘气,钟爸爸说到一半狐疑道“你在做什么这个点了还在吃饭钟权你老实跟爸爸说,郝乐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欺负我”钟权笑着,舌尖灵活而动,将郝乐激出了泪光,“怎么可能少爷可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少爷。”
“钟权”钟爸爸气得不行,“你是钟家的子孙,你怎么能你的骨气呢”
“跟我谈骨气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有没有这东西。”钟权嗤笑一声,对这位当年在外养了情妇更在母亲去世后,将情妇娶回了家的男人没有半点好感,“我在忙,挂了。”
钟权不等钟爸爸说完,直接挂了电话。郝乐终于敢出声,白皙软嫩的脚掌踩在钟权肩上,一头的汗“你、你够了”
“还没吃完。”钟权摇头,“是你说输了游戏做什么都可以的。”
生日会当天,郝乐一早就在爷爷身边帮忙。一边认识人,一边被甄星云带着学习待人接物,以及了解一些甄家的工作内容。
这些以后都是要交给郝乐的,甄星云这个养子也只是辅佐郝乐,半点不满也没有。
他早在郝乐被带回来后,就认出了这果然是当年医院里的那个小孩儿,甄星云喜欢小孩儿可爱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能被带回来完全是运气好,所以很珍惜眼下,并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些年郝乐跟这个二叔也处得不错,二叔人好脾气温柔,虽说十几岁才被收养,但脑子并不笨学习也没被耽误,这些年辅佐爷爷也很得体出色,被爷爷当做亲儿子那般照顾着。
郝乐对这个二叔的印象很好,当年他们还不知道彼此身份时,这个人就愿意主动帮忙,甚至在拐角处听到候暮母子那段对话后,也小心地护着他们不被发现。
白天的接待过去后,郝乐坐在椅子上端着红茶笑说“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商业洽谈会呢。”
二叔闻言笑了起来“成人世界就是这样,习惯就行。你不必理会他们,今天你生日以你为大,你要做什么都行。”
来得都是各路大佬,哪里像是来庆生的,不过是找个借口对接一下关系,走走人情。再则就是有那动了心思的,想跟甄家介绍一下自家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