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寅给的这个答案, 从良不怎么满意,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哪那么多屁话。
从良这个人, 心里不高兴,会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 本来生的英气的眉峰,一挑起来更显得不像个好女人。
姜寅倒是没让她煞道, 还一个劲的往上凑, 只是任姜寅怎么磨, 就是推着肩膀, 横着小腿,连抱一下都不让抱。
“我点餐了,别胡闹,一会就送来。”从良坐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看姜寅,她爆发起来自己都害怕的力气,不想让姜寅靠近,姜寅就连边都着不到。
姜寅反应不小,比小亭子里头那回还大, “难受”姜寅靠不上边, 索性脑袋搭在从良的横在他胸前的胳膊上,用嘴唇蹭着讨好道“好姐姐,难受着呢让我抱一下。”
从良虽然不知道姜寅这个“抱”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抱,但是她低头瞅了眼姜寅的状态, 正穿着她给买的小兔叽,小兔子抱着的那根“胡萝卜”个头还不小,要是她给抱,肯定整个兔叽都老实不了。
从良坚决认为,不到时间火候,有些事就肯定不能干,姜寅虽然年纪小,但大概是成长环境导致,戒心很重,对于她这种上赶着示好的做法,存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态度。
从良不喜欢,她有的是时间去捋顺,去等,去磨,不对味的东西吃进嘴里,根本也解不了你想要解的那个馋。
只不过捋顺要过程,这过程“甜头”肯定是要给的,还得给的尽心尽力,并且一回就让他记忆深刻。
从良捞过手机看了一眼,订餐这会估计也在半路上了,起身穿了雨靴,又把雨衣套上,站在床边上看了不明所以的姜寅一眼,对付这种小菜鸡,几分钟足够了。
从良去放洗漱用品的地方转了一圈,冷着脸拎起一瓶男士洗面奶看了看,清爽薄荷磨砂。
“你干嘛啊”姜寅趿拉着拖鞋跟在从良的后面,黏糊糊的上来抱从良的腰,还有意无意的用自己“胡萝卜”去蹭从良。
从良挑着眉回头看了姜寅一眼,嘴唇抿成一条线,她绷着脸的时候,英气就变成了凶气,把磨砂洗面奶倒在手心,又走到床边,从水杯里倒了点水,慢慢的搓着。
掌心搓出滑腻的泡沫,泡沫底下还藏着细小密集的磨砂粒,从良泡沫都抹在自己右手上,推着姜寅走到了门口。
“干嘛啊”姜寅被按在门上还没弄明白从良这是要干嘛,“洗脸你自己”
从良左手整个小手臂横在姜寅的胸前,带上了点力度,把他按在门上,右手伸出一根小手指,把小兔叽内内勾下来,带着滑腻泡沫的手指覆上去,姜寅虽然及时收声,也没忍住“哼”了一声。
“你想的不就这点事”从良贴着姜寅的耳朵刻意嗤笑了一声,“这点事不用真的来,我也能让你永生难忘。”
姜寅的经验很有限,从良的花样很无穷,但是泡沫滑腻跟磨砂的粗粝结合起来,洗脸效果吹嘘的有多干净清爽姜寅不知道,但是他被又爽又疼磨的受不住是真的。
“别”姜寅几下子受不住,奈何推从良根本推不动。
“别什么啊”从良胳膊肘紧压着姜寅的前胸,姜寅脸脖子通红通红的,没几下,额角就蹦出了欢快的小青筋。
从良突然拇指照着顶上剐了下,姜寅一哆嗦,“你放开”
“你他妈的放开”姜寅受不了,伸腿去踹从良,踹几下从良都跟没感觉一样没理会,手上动作也不停。
“你不喜欢吗”从良贴着姜寅耳边,轻轻亲了口,“不是一见着我就想吗”
泡沫一遇见空气一会的功夫就没了,只剩要人命的磨砂。
“你他妈的松开我嗯,疼”姜寅眼圈有点泛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姜寅用脑袋去磕从良,从良一闪躲开,姜寅嘴上把从良祖宗十八代泛着花的来回拿出来溜,从良充耳不闻,姜寅抬起小腿猛劲踹从良膝盖,从良小腿一并,索性给夹的严实,小兔子彻底蹦不起来了。
从良手上花样繁多哪哪都照顾到,就算泡沫干了,也保持在一个软不下去刺激频率,姜寅给折磨的眼睛泛起水雾。
他再傻也知道这女人又他妈的翻脸了,这回明显比上次翻的还彻底,这是要废了他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天天后屁股跟着上赶着找操,老子决定成全你了你又拿上了,发的他妈什么疯”
从良阴着脸抬头看了姜寅一眼,由着姜寅怎么骂,不开口也不松手。
正这时候,敲门的声响起来,“姜寅吗”外头小哥哥“当当当”的敲“你定的盖浇饭。”
姜寅本来骂骂咧咧就没停的嘴,顿时急刹车,把声音咽了个干净,瞪着从良使劲挣。
从良却没如姜寅预想的松手,反倒是手上加快了动作,上下频率变小磨砂的感觉就减弱了,但是速度加快,却让姜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感觉一波波涌上来,越来越凶,姜寅被按在门板上,身后是送餐员敲门声,双重夹击之下,羞耻和折磨让这个小流氓总算是开口服软了。
“姐”姜寅小小声的求饶,“我错了错了,你放开我啊,门外头来人了。”
刚才还把从良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的人,吭吭唧唧哭腔都出来了,恨不得能中飞出刀子的一对眼睛,也带上了哀求。
从良笑了下,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贴近姜寅的耳边,“放什么不刺激么你不舒服这怎么回事”从良说着拇指又顺着顶上擦过,黏黏的。
姜寅压着嗓子闷闷的哼了声,脑袋照着从良的方向使劲,还想磕她,又被从良轻松的躲过去,还顺势含着住他的耳朵。
送餐的小哥没拿到钱,这么大的雨跑一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一直敲的没完,把同一层住着的流氓都敲出来了,“他不要给我”
从良轻轻的对着姜寅耳边吐气极小声的喘息,手上更是殚尽竭力,双管齐下,硬是在这种情况下给姜寅送上顶峰。
从良松开姜寅,也不管他还回没回神,手直接往他身上一抹,就去开门。
姜寅几乎是刚蹦到床上盖上被子,从良就把饭盒接进来,还好言好语的道了歉付了钱。
送餐的一走,从良把餐盒往床上一扔。“爽完了吃饭吧。”说完开门要走。
“唉你等等”姜寅掀开被子下地拽住从良胳膊一甩,眼圈还红着,“你他妈倒是说说,我怎么惹着你了”
“就因为我想跟你睡”姜寅特不服气特委屈瞪着从良,“你缠着我不就想跟我睡”
从良回头盯着姜寅带着未散余韵潮红的脸,看了会,凑过去轻轻亲了下,语气又转回柔情似水频道,“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没想跟别人,专门想跟我睡。”
“想清楚了告诉我。”从良说完开门就走,徒留姜寅光着脚站在地上瞪着门板,拽了下已经弄脏的小兔叽内内看了一眼,“胡萝卜”都他妈变成红萝卜了,下手真狠。
这个反复无常又老又凶还丑的女人姜寅简直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对着她那么来电,小兄弟被折磨成那样了,门外还有人,她就在他耳边喘两声,他就交代了,出息都喂狗了,他再理这个劲比老爷们还大的神经病,他就自扇巴掌
这是两人第二次不欢而散,从良出了门口就长叹一口气,要说下手把人捋顺,从良好歹活了两世,治姜寅的招有的是,主要是下手修枝剪叉,她自己也心疼啊。
慢慢来吧,姜寅还小,从良戴上雨衣的帽子,直接接雨水洗手,洗完了凑近闻了闻,又抬眼朝楼上的小窗子看了一眼,手指做枪状照着小窗口比划了下,还配音“嘭”了一声。
走了两个路口,从良都没打着车,实在没办法,从良给从安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等着从安来接她。
姜寅自己洗漱干净,换了好久没穿的棉质睡裤,小兄弟还丝丝拉拉的疼,不舒服,就没穿小内,里头挂着空挡,盘腿坐在床上。
嘴里塞着饭,脸色还是臭的,损逼女人下手真黑,差点给他搓掉一层皮。
姜寅嘴里堵的满满当当的还在骂骂咧咧,但是骂着骂着想起刚才那女人趴他耳边那两声,耳根好像还残存着那种温柔的亲吻和细小的气流,难以想象那么生硬的女人嘴里,怎么能发出那么的哼声。
“咳咳咳咳”姜寅赶紧拽出床底下的水杯灌了一口,再拿起筷子,吃的有一搭无一搭,思绪飘到那女人临走的那句,“你好好想想,为什么想跟我睡”上面。
姜寅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还特么的能因为什么,当然因为老子”
勉强把肉咽下去,姜寅筷子戳着餐盒的盖子,“啪啪啪啪”戳了一排窟窿,“啪啪啪啪啪”又一排,俩耳朵都红红的。
“就不告诉你。”
姜寅扒拉了一大口饭,含糊的嘟囔,“就不告诉你,急死你仗着劲大欺负老子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姜寅就不告诉你
从良不说好啊,这个世界男主不要了,下一个。
姜寅我喜欢你喜欢喜欢喜欢你
系统怂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