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见二皇子的下身却又愣了一下。
却原来二皇子的鸡吧被一个细绳绑的死死的,脸两颗卵蛋都被分开绑住可怜兮兮的。
二皇子脸又是一红“爷不是说要让我再也当不了男人么,可之前都用惯了的,每次小解都忍不住,边境这边也没有精奇麽麽,我就自作主张用绳绑了试试。”
林慕言看着绑的有些不过血了的阳根,有些心疼。亲手小心翼翼的给二皇子解了。
“你这傻子,怎么对自己也下得去这么狠的手,这可得多疼啊,我便是随口一说,若是给绑废了,成了阉狗,可别怪爷嫌弃不娶你过门了。”
二皇子却又小声羞赧地说“也不,也不只是疼,虽然绑着,可一想到是主子要绑的,我被主子绑着,就控制不住的直直淌水儿”
林慕言咬着二皇子的耳朵坏笑着问“是那处淌水”
“上面和下面,嗯就是那个鸡吧和 sao 逼都淌。”
林慕言边揉着二皇子肥嫩的 nai 子又问“被爷开过的男人逼没淌”
“嗯没” nai 子被揉搓着二皇子全身都想像着了火,又爽又痒忍不住喘粗气。
“那这不行,等回京了爷非得收拾的你这男人逼也变成水帘洞,销魂窟不可。”
这时候曲龙曲虎进了来,林慕言也就没多逗弄二皇子。
“禀主子,贱奴的夜行衣已经穿过,贱奴弟弟这件还是新的,贱奴便自作主张拿了这件来。”
林慕言命令二皇子换上那黑色紧身皮衣,又命曲龙曲虎脱光了跪在一边等着伺候。
二皇子脱下常服时,林慕言看到二皇子的屁股还是红肿的,不由得出声询问“好几日里还没有消肿么”
二皇子先是看了看跪着的曲龙曲虎,之后颇羞赧的说道“至从我长出女人那物什之后,胸和臀就越长越那个肥大娇嫩”说道娇嫩两个字,二皇子耳朵红的都能滴出血来。林慕言就知道自己让曲龙曲虎在一旁伺候对了,不然哪能看到二皇子这般羞耻的模样,前些日子那么爽朗直白的模样固然很男人,可是这么有男人味的汉子像小娘们似的羞涩却又有另一番趣味了。
“平日里只得用最柔的丝绸做成小衣亵裤兜着那两处,可若有战事,骑马上阵久了就会肿的厉害”
林慕言忍不住在二皇子的 nai 子和屁股上狠狠的揉搓了几下。
“真是个娇气包包,等爷回京定给你弄些更柔更软的女人肚兜小裤把这两处好好护起来,且还的弄那个香膏来每日里细细的涂抹揉搓,爷可是爱极你这两处骚宝贝呢”
这一番话不只羞的二皇子抬不起头来,就连曲龙曲虎听着都觉得羞耻的脸红心跳的。
等二皇子穿好紧身皮衣之后,林慕言发现身长是竟够的,就是二皇子那胸肌和屁股实在太过肥大了些,若是曲虎穿着可能还有宽松,可二皇子却将胸前和后臀两处绷的紧紧的,更显色情勾人。
就连伺候着二皇子穿衣的曲龙曲虎看着都脸红了。一向活泼的曲虎还在心里寻思着莫怪主子喜欢二皇子喜欢到要娶回去当小主母,二皇子这身子也实在,实在太骚了呀。这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的吗。
这紧身皮衣是从海外过来的舶来品,和现代的岛国片里的衣服相处无几,从身前到屁股后面都是用拉链的。
被包裹住了反而比赤裸着更加诱人,黑色的皮衣紧紧的裹着,将二皇子的前胸显得异常的大。林慕言有些猴急的拉开二皇子前胸的拉链,将两个 nai 子掏了出来,皮衣和拉链在两边挤压着就好像胸托,将 nai 子越发的聚拢。
二皇子的胸并不像女人的 nai 子就是两团高耸的肥肉,是简单强壮的胸肌上面又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软肉,玩起来手感异常的好,勾得林慕言上嘴啃了起来。
被吃 nai 子并不像直接挨 cao ,被吃的越爽体内就越空虚,恨不得主子的大鸡吧能马上 cao 开女逼狠狠的捅自己。二皇子有些受不住的扭动身体,用女逼磨蹭林慕言的鸡吧。
“欠 cao 的骚母狗有你爽的”
林慕言却抬起头来不再啃咬已经满是青紫齿痕的 nai 子。让二皇子撅起屁股拉开他屁股后面的拉链,露出两半有些红肿的肥臀。
这骚屁股手感太好,林慕言还是忍不住上手拍打了几下,才让二皇子自己掰开两瓣肥臀说着骚话求自己 cao 进去。
“求主子 cao 进来,狠狠 cao 烂妾的男人逼”
大鸡吧尽根 cao 进去的瞬间,二皇子差点满足到流下男儿泪。就是这种感觉,填满自己,征服自己,让自己不再寂寞不再迷茫,即便坐上那高高在上的皇座,自己也不是孤家寡人。
这么想着二皇子忍不住浪叫出来“好主子,真会 cao 男人逼要被主子 cao 烂了啊”
林慕言索 g 让二皇子手撑着地, cao 母狗一样的姿势 cao 着。每次林慕言鸡吧猛的干进去,二皇子就被干的受不住的手脚挪动,就像在屋子里遛母狗一个样
“做什么皇帝,真特么是个骚母狗, cao 死你个骚母狗, cao 烂你个母狗逼”
林慕言也忘了先前的怜惜了,巴掌一个接一个扇到二皇子的红肿的屁股上,让那原本就肥大的屁股更肥更肿。
“啊啊啊母狗要被主子 cao 死了 cao 死母狗吧主子的鸡吧真大捅烂了撑破了妾做了皇帝啊也是主子的皇帝狗随时随地主子想怎么 cao 就怎么 cao 啊啊啊”
林慕言有点想 she 的冲动,可是却不想 she 那么快,便坐在躺椅上,让二皇子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同时还示意曲龙曲虎过来伺候小主母。
初开始时林慕言也是不适应夫妻同房时奴隶在旁侍候,或者说曲竟尧进门前林慕言不叫奴隶进寝房的。
还是曲竟尧近乎给他洗了脑,让他把这种 yiacuten 奢的生活方式当成了习惯。
曲竟尧说“我男人是谁呀,那是最优秀高贵完美不过的,这些个极品的处奴不给爷梳拢了就是浪费,这些个下贱的东西能给爷喝尿舔脚都是他们三辈子修来的福气。爷要是不用他们,他们就只剩当种奴配种一个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