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呃啊好难受啊、要死了又、又好舒服怎么这样嗯啊哈、卡住了全部都呃”云舒嘴里说着难受,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耸动起伏着,让小小的绳结一次次碾过脆弱的 y 蒂,在屄口来来回回的 chou 插。凹凸不平的绳结缓解了下体的骚痒,却又让甬道里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不行要更粗、更长的才能填满云舒渴求的看着那根假 yang 具,仿佛突然有了动力,不舍的向前走了一小步,绳结从 shi 漉漉的 xue 里滑了出来,却又刚好卡进后面的 xue 里。
“呜啊后面后面也、痒起来了呜”被喷过喷雾的后 xue 也早已被改造成了敏感的情欲容器,这时被这样侵入,一种陌生的酥麻从尾椎升起,甚至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
“原来师尊的屁眼也这么欠 cao 不过这小小的绳结就能满足你吗再不走,这根大巴弟子就收走了师尊就在这根绳子上慢慢玩吧。”没想到云舒竟然浪成这样,在第一个绳结就能玩这么久,林夕言早就没有那么多耐心看他用绳子自,于是作势要拿走那根假巴。
云舒这才急了,他再也顾不上玩弄自己的后 xue ,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几步,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别拿走、啊哈大巴、要大巴我走,啊啊快一点、要吃里面好空、绳子绳子、不够啊”
“那就快点,骚货”林夕言早已没有了一开始伪装的温和恭敬,他拿着一根马尾编成的皮鞭,啪啪两下抽打在云舒白嫩的屁股上。
“呜我走、别打了啊呜、好疼”被鞭子抽打的疼痛感和掌掴的感受截然不同,云舒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干活的牲畜,被主人驱使着前进。这让他又是羞耻又是畏惧,从而不由自主的臣服。
很快到了第二个绳结,虽然大了一号的绳结让云舒舒服的想要磨蹭,但鞭挞的刺痛让云舒不敢再停留,草草在屄口套弄了几下,让 yiacuten 水完全浸透绳结,他就匆忙向前继续走去。
“真厉害,这不是快多了吗难道师尊一定要弟子用鞭子抽才肯走那弟子就只好满足师尊咯。”林夕言坏心的绕到前面,手里的鞭子一甩便抽在了被乳夹夹的通红一片的乳晕上,又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腿根和小腹上也抽出一道道红痕。
云舒的敏感带接连被抽打,钻心的疼痛让他无助的哭喊着,哪还有一丝修真界高人的模样,俨然一个最低贱的骚浪炉鼎在被主人调教惩罚。
当他终于艰难的走到最后一个绳结前时,那白腻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紫交错的鞭痕,整个人散发着勾人凌虐的气息。而同时,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被堵住出口的玉弹动着想要 she ,私处两个肉 xue 更是汁水四溢,除去被麻绳吸收的一小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
最后的绳结有孩童的拳头那么大,云舒急促的喘息着慢慢坐上去,感受着硕大的绳结狠狠压住已经被磨肿了的 y 蒂,然后死死勒进同样红肿破皮的屄口。他只觉自己像是一个人形的套子,完全套在了那颗绳结上,动弹不得。
身上的鞭痕还在隐隐作痛,胸口的两个头已经被夹到麻木,后 xue 更是痒的不停流水,所有敏感带的快感和痛感都交融在一起,在血液里流窜。云舒抖着身子,小腹一阵酸软,他无意识的张开腿,一道淡黄色的腥臊液体慢慢顺着腿流出来,很快在地上积成一个水洼。同时他的两个肉洞也达到了,抽搐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和肠液,彻底打 shi 了这最后一个绳结。
“啊啊啊啊要死了、坏了都在、都在喷水身体、坏掉了啊控制不了、前面、也想 she 啊呜啊、给我吧大巴、救我啊啊啊、求你、给我啊”云舒的三个洞失控的潮喷不止,就连口水都止不住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再也站不住,这个人只靠手腕上的软绳和胯间的绳结支撑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林夕言知道再不满足他他真的会崩溃,难得痛快的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云舒没了支点,一下子从绳子上摔下来。他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色假 yang 具,迷恋的向前爬了几步,伸出红艳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满是青筋的仿真玩具。突然嘴里的假 yang 具被一股外力强行抽出,云舒张皇抬头看去,林夕言正拿着那根滴着口水的巨物向里间走去。
“别、别走啊不哈啊,说、说好的大巴、呜啊我的、大巴”云舒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后面爬,一边爬一边急切的浪叫着,一直爬到林夕言的床榻前。
“骚货,别急,这就肏死你”林夕言将他抱进怀里,握住按摩棒的底部,猛然捅进那汁水淋漓的骚屄里。
云舒倏地睁大眼睛,目光涣散的浑身抖个不停,被堵住的 y 弹动了几下,不知是第几股液再次被堵住回流,痛与爽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冲撞交织,让他叫都叫不出来,肉体完全化为了 g 欲的容器。
然而一切还没停止,在他到达干高潮的同时,那骚痒的后 xue 也被林夕言 cao 了进去,鸡蛋大小的龟 tou 强势的顶进从未被侵略的肛口,随后一寸寸占领那被肠液濡 shi 的软滑肠道。
前后的双重刺激让云舒疯狂抽搐了几下,女 g 尿道又一次淌出少量的尿液,他就这样翻着白眼被肏晕了过去。
第18章 任务四 yiacuten 荡的炉鼎师尊
云舒的 g 瘾越来越深,几乎到了一发作就立刻要挨 cao 的地步,由于在门派里诸多不便,林夕言便寻了个由头,和云舒一起下山去了。
下山的第一天,林夕言就给云舒穿了环,还是系统赠送的荆棘环,两枚扣在头上,另一枚则穿在本就无比敏感的 y 蒂上。软嫩的 y 蒂被金属环强行拉扯出外 y 唇的保护, yiacuten 荡又可怜的凸出来暴露在外。没过几天,他的头和 y 蒂就肿胀到葡萄大小,即使是最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潮喷不止。
这一天他们所到小镇的妓馆开张了,据说有很多带劲的表演,林夕言颇有兴趣的带着云舒去看。
云舒只披着一件半透的红纱,腰间用红绸松松系了个结,两个又红又大的头若隐若现。亵裤早就不穿了,可即使这样,走路时双腿的摩擦还是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至极的 y 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