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不是卫沉又该是谁。
男人走近几步,坐在床榻上,自然的给人按起了腰部,阮镜之舒服的眯了眯眼,
“我还是需要正面接触一下陆归缘,有些东西还是向本人确认比较好”
至于怎么确认,那定然不可能是单刀直入的方式。
卫沉嗯了一声,手已经从锦被之下滑了进去,阮镜之缩了缩身子,“干嘛”
卫沉的大手一抓,又把人拖了回来,“刚刚好像太用力,虽然上了药,还是有些不放心”
阮镜之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不疼,不疼”
卫沉挑了挑眉,似是不信,“真的不疼了”
青年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是诚恳,男人的眉眼含笑,脱了外袍便进了锦被里。
阮镜之几乎是一个激灵的就想翻起身子,却被男人伸手拖了回来,压在了身下,“怎么了不是不疼了吗,村长”
阮镜之听到这最后两个字,突然就不折腾了,静默片刻后道,“你能不叫我村长吗”
男人 o 了 o 青年的长发,“为何”
阮镜之憋了憋道,“你一叫我村长,我就想起了一只羊”
男人的手一顿,“谁”
阮镜之艰难的吐出了五个字,“慢羊羊村长”
第84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处在启音国的地界内,大都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的境况,是以太阳投 she 下来的阳光还是醒目晃人些。
阮镜之同卫沉商议了好一阵,最后决定在陆归缘用晚膳的时候过去,这时出去也会舒服些。
且从宫中传来的消息,说是陆归缘今天的晚膳是陪李贵妃一同用的,这便该是从中探查消息的好时机。
卫沉的功夫好,带着阮镜之这样一个弱鸡,也不过是随意在白天翻过了几面城墙,将那些个御林军耍了好一通,这才到了陆贵妃的寝殿。
虽将近夜色,但也是黄昏,公然在屋顶之上还是容易惹人眼些,卫沉轻巧的使了障眼法,把几个太监宫婢骗的离了位置,两人便进了李小昙寝殿的一个耳房。
就像是计算好了时间,两人进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陆归缘就携着李小昙进了寝殿,随后就是十几个宫婢。
一人端着一盘菜肴,在那桌面上摆了个满满当当,陆归缘把布菜的和伺候的婢女都挥退了出去,寝殿的门在这时也被合了起来。
阮镜之听了一会动静,只听到筷子碰到餐盘的微微敲击声响。
大殿静的可怕,好一会才听到李小昙的说话声,“陛下这些食物可是不合您的胃口,要不臣妾让他们端下去重新再做”
陆归缘动了几下手里的筷子,只在自己的面前索然无味的夹着一盘小青菜,“不必,朕见到你,便开始食不下噎,费那个心思干什么”
李小昙脸上的表情未动分毫,想来是习惯了,“那陛下回去,叫陈公公多给你准备些夜食”
陆归缘耷拉了些眼皮,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懒洋洋的,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空气里又开始恢复了静谧。
阮镜之躲在角落里,心道这对夫妻要是没毛病,那还真是奇了怪,过了一会,两人就吃好了晚膳,倒也没耗费多久得时间,宫婢也像是到点了一般进来收拾东西,等那扇朱红色的殿门又关了起来。
坐在桌子旁的李小昙便起了身,“陛下,今夜是不回去了吗”
陆归缘伸了伸自己的腰身,还真是没半点帝王风范,只随意瞥了李小昙一眼,“你要是肯放我走,朕必定对爱妃感恩戴德”
这话说的极为嘲讽,李小昙的面色一僵,有些难以维持面上滴水不漏的平静神情,最后也只是笑了笑。
她身上穿着一件藕粉色的穿花百蝶宫袍,在陆归缘的面前扯了扯自己的衣袍,问道,“绣娘今年给我新做的衣裳好看吗,”
陆归缘没去看人,离开了桌子,去了书案那边,把刚才从勤政殿送来的奏折翻开了一本来看。
李小昙站在原地几秒,最后还是跟着去了书案那边,“你不是说我穿粉色的衬肤色”
陆归缘放了放手里的奏折,抬眼上下打量了一眼人,那李小昙也不知道怎么的,只是渐渐红了脸。
半响,陆归缘才嗤笑一声,“当初年少不知事,更何况”
他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人,“粉色显嫩,你如今几岁”
四十过九的小昙同志,面上的平静终于一点一点的裂了开来,神情里渐渐像是美人皮后那腥臭的腐蚀物一般,显露出了怨毒的神色来。
面上的绯红也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只道,“我们以前不好吗”
陆归缘又笑了,“三年一代沟”
他扯了扯自己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面皮,道,“你看我们有以前吗”
阮镜之藏在暗处的身体顿了顿,半眯起眼了,这陆归缘该不会是同道的,不然怎么会说出三年一代沟这类的话来。
李小昙的 xiong 脯急速的起伏了几下,涂满了红色豆蔻的手指甲,掐进了一点在手心里,陆归缘心里烦她,很是不待见
“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才留在这里,朕要批阅奏折了,爱妃是还要在这里干扰国事吗”
李小昙没说话,只是面容上染了几分不甘,埋怨,仇恨的神色来,最后对着陆归缘伏了伏身子,说了句臣妾告退,就进了卧室的小门。
阮镜之同卫沉又等了一会,等到天色渐暗,他也没再多加耽搁,让卫沉把两人敲昏,就地便把陆归缘带进了贵妃寝殿的一个小耳房内。
陆归缘从昏沉之中醒来,就觉自己的双手被人缚在了椅子后面,面上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只能隐约听见有两人交谈的声音。
一道磁 xing 别致,一道清润如玉,毕竟是做了二十几年皇帝的人,此时倒也没多惊慌,只是微微的蹙眉,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命令式的严厉口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朕”
阮镜之打量了他一下,觉着这陆归缘现在倒是有些像皇帝了,之前那副怼李小昙的模样却像是个假的,只道
“你有什么愿望吗”
一招打直球,久不出世的98k不由道,
“阮先生,您不是说这么直接不好吗”,
青年在脑内叹了一口气有些幽幽,“人 xing 本善,医者仁心,能不动粗就不动粗”
98k点了点头,觉着阮镜之说的很是有道理,但最后阮镜之还是动粗了,因为陆归缘根本就没告诉他,他自身真正的愿望是什么。
陆皇帝当时啐了口唾沫在地上,说他的愿望是希望这两个绑架犯会不得好死。
阮镜之没让他把最后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