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了。
但他不给,阮灵蓉就过来抢,他好歹是个男子自然是不会让阮灵蓉给抢过去,使劲把自己裹成一个圈,让阮灵蓉气的干登眼,又无缝可去抢占衣服。
但他还没坚持多久,就觉一阵大力从身上传来,是阮慕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浑浑噩噩里醒过来的,但他显然只醒了一会,立时就又蹲在墙角沉思。
阮灵蓉得了大氅心里高兴,欢快的把它披在身上,又去同帮了自己的阮慕松说话去。
只是没说一会,阮镜之就又听见了阮灵蓉的哭声,状态还切换的挺快,他正想着,脑海里就传来了98的声音,“阮先生,您真的打算挖两年矿”
阮镜之听这声音,再看看自身这势单力薄的状况,便也不打算同人抢衣服了,道,“要是我真挖两年矿呢”
98k,“意识同化了解一下”
阮镜之为98k的话,唇角勾起了一点笑意,而后在触及阮灵蓉的目光后又收了起来,声音浅淡道,“我只是在等”
98k,“等什么”
“等一个人”
“您觉着卫沉会来”
“嗯”
98k的声音里带了丝疑惑,“要是卫沉不来呢”
阮镜之目光平静,视线望向地面的枯草,“他会来,只是什么时候来,就要看他在我身上放了多少东西”
第71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月上枝头,万物停歇,天牢之内一间狭窄布满脏污的牢房里,只在门口的墙壁上点亮了一盏油灯。
灯火时明时灭,虚虚的只照应出这一处大致的光景,其中一块低黄沉重的光亮,透过那根根牢柱,把光洒在了一张清秀妖娆的脸蛋上。
少年眉目微蹙,半个身子都蜷缩在了一块,身子底下那从干稻草下面的冰冷石面附着夜晚的寒气,无一不在浸漫着少年的身体。
有巡逻的狱卒从此走过,将这地界又照的亮堂了些,这才看清那低黄沉重的烛火之下,少年那张脸上显而易见的泛起了红,巡逻的狱卒只是大致看了眼,就把那亮堂些的火光给带走了。
四下照样寂静,没过一会,那墙壁上唯一的油灯竟是在此时灭了,有黑暗来临,从黑暗之中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看身形,只知这男子身形挺拔俊秀,周身与这黑夜一般带着迫人的威势,男人走到牢房面前,手上动作一用力,就见锁头被破坏开了一个口子。
他抬步走进去,精确无误的蹲在了阮镜之身边,那双被黑色面具覆盖的狭长眼眸里,在黑夜之中渗出了比夜还黑的深邃,比冰还冷的刺骨来。
他只看了一会,就伸出手 o 在了阮镜之的脸上,虽似上次残留在手中的触感一般让人舍不得离开,但男人并没放多久,因为大手附上了少年的额头,只觉到一股炙热的滚烫。
他手上动作一僵,立时反应过来打横抱起人,于夜色之中,带人潜行离去。
阮镜之这高烧烧的来势汹汹,即使是被人一路抱回来再被移到柔软温暖的床榻上,他的眼皮也没动过一次,这一烧就烧了整整三天。
再次醒来还是因为98k在脑海里放出的红色警戒,刺耳逼人的警报声在他的脑海里响了一遍又一遍,
“支线任务,寻找魏苗的死因失败,正在搜寻当前有效惩罚,即将进行惩罚,倒计时三二一”
阮镜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到了98k对他发出的警报声,但他只是意识清醒了些,身体却是连点动弹的痕迹都没有。
可下一刻,他整个人就犹如话本上所述的回光返照,起死回身等形容词一般,一个整整三天躺在床上,面色早已显出行之将木的人,竟是一瞬间就红润起了面色,发色也变得更为柔顺了起来。
他一双像是被春水润过的桃花眼,时隔三日,终于是睁了开眼,入目的不是帐顶,而是一个带着半张黑色面具的男人。
还来不及去辨别其中的神色,阮镜之就觉自己的下腹有什么东西正在下坠,冷汗立时就冒了出来,身上还觉着一点又一点的疼痛。
就像是被蚊虫叮咬时一般的疼痛,在平时可以忽略不计,但在此时五感万分敏感的时候,那细微的疼痛正被不断的放大,混合着小腹下坠的疼痛,折磨的阮镜之有些痛不生。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问98k道,“这是什么”
“就在刚才杀害魏苗的凶手死了,人都死了,所以世界规则给阮先生的判定是任务失败”
阮镜之的语气很是艰难,“我是说这个惩罚是什么”
98k,“传说中的十三级疼痛”
即女子分娩时还夹杂着蚊虫叮咬时的疼痛 ,这便是传说中最为极致的疼痛。
阮镜之被小腹即将快要抵达胯部的疼痛折磨的不由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面色也由先前的红润变成了苍白,“你,你们”
他还没说完,就觉自己的心底突然又涌起了一股悲伤,还有一股想要对人寻求帮助的冲动,一双桃花里更加是半含着泪水。
阮镜之不得不努力的收起自己的情绪,听着声音像是恨不得把98k从里面拖出来,砸一顿。
98k的声线平静,但稚嫩的嗓音里还是透出了一股浓浓的委屈来,
“阮先生,任务是世界发布的,惩罚也是,至于检测出来的情绪波动,是因为您当前还在体验着产时焦虑症,您需尽量放平稳呼吸,要是哪里不高兴,就打孩子的爸爸,等阮先生生出来了,就没事了”
阮镜之眼神里一阵羞恼,他虽然是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感情,但也是男子,哪里会想体验女子生产时的痛苦。
可他还没恼怒多久,就又是一股突如其来的悲伤将他淹没了起来,站在阮镜之床边的男人见着阮镜之醒了,心里本是一松的心情又被少年这痛苦不堪,三分怨怼,七分娇嗔的模样给弄的有些身体僵直。
整个人也是顿在原地,紧接着他就觉阮镜之的面色不对,虽然他惊诧于少年一瞬间的新生,但还是被那股喜悦给压了下来,此时见人冷汗涔涔的样子,自己也不便说话,不发一言的就想叫大夫进来看看。
但他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少年声音娇弱,不甘,委屈各种情绪夹杂在了一句过来里。
阮镜之见自己没叫住人,立时又被心底的委屈驱使得又唤了一句,“你”
他还没说完,就又被一波下坠的疼,弄得倒回了床榻里,整个人的腰背都弯了起来,身形瘦削的让人心疼,卫沉也是被这吓了一跳,刚要出声,又哑下了嗓音来,只是快走几步,压低了自己的声线,“你怎么了,哪里疼”
他说完,阮镜之还是趴在那里没动,身子却是一颤一颤的,卫沉心下一跳,立时就伸手掰过了人的身子,就见少年那张清秀妖娆的小脸此时早已布满了泪痕,一双含水的桃花眼看着他的眼神里明晃晃的都是怨怼。
卫沉身子一僵,也不知道是为了那滴在手背上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