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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镜之回到宴席上,就听见陈母问他,“镜之刚才看见阿濯了吗”
“看见了”他说着顿了顿,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又补充道,“他还需要点时间”
陈母点了点头,不再多问,直到宴席结束,陈子濯都没有再回来,阮镜之冲陈家的人礼貌的笑了笑,便随着阮家的人离开,坐上了阮家的私家车,阮镜之看了眼,孩子都在,也不能停歇打情骂俏的阮父阮母。
阮母倒底是面皮薄了些,见自己的儿子盯着他俩看,不免关心的道,“之之怎么了”
阮镜之想起了自己的支线任务便道,“母亲,你知道陈家跟沈家的过往的吗”
阮母有点奇怪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道,“知道是知道一点,就是不太清楚”
“能说给我听吗”
阮母 o 了 o 自己儿子的头,“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妈妈不喜欢不劳而获的”
阮镜之心下一冽,他还真不知道可以给阮母些什么,一时之间,眉头紧缩。
阮母本来也是开玩笑,见自己儿子这么认真,也不再开玩笑。
仔仔细细回忆起了过去,陈家同沈家的关系,要从两家的大学时代开始。
陈父那时大二,是学生会主席,陈母沈父沈母是大一新生,一开始的一年只有陈父陈母以及沈父。
直到大二的时候沈父认识了并与沈母交往,才从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但阮母说沈母其实在跟沈父交往之前,曾经跟陈父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分了手。
陈父跟沈父当时的关系因为沈母降到了冰点,直到一年后陈父同陈母交往这种情况才渐渐的转好,再后来就没出现过什么,两家一直交往甚笃,要不是沈家突然没落,b市现在指不准到底是几家分羹。
阮镜之听到了这,给阮母递了瓶矿泉水,阮父在旁迟疑的道,“好像有过一次矛盾吧”
阮镜之眼神盯着沈父不放,沈父被自己儿子看的有些不自在,脑内回忆道,
“应该是你四岁的时候,沈家当时跟陈家同时看上了一块地皮,这事情当时因为闹得不光彩,倒没多少人知道,沈家本来是要在城南得那块地上修游乐场来着,但陈家想在那建水族馆,所以就闹了起来”
阮镜之点了点,继续盯着阮父,阮父尴尬得 o 了下下巴,“然后,然后爸爸也不知道了”
阮镜之把视线收了回来,没得到关注的阮父,瞅了瞅自己的儿子,咳嗽几声道,“不过,之之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阮镜之,“刚才跟陈子濯说话,他没说完,我好奇”
阮父点了点头,倒是阮母想到了点什么,语气紧张,“之之是你去找他的”
这话一说出来,车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坐在前座的阮席之不安的道,“之之啊,你觉着你子音姐怎么样”
阮镜之思考了一会,当时没多在意,这会想起来还需要时间,最后道,“嗯,长的很漂亮,很适合哥哥”
车厢里的气氛缓了一阵,就听阮母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跟陈子濯聊天”
“他叫的我”
阮母,“你没对他做什么”
阮席之,“你们没打架吧”
阮镜之摇了摇头,“没,我就帮他扭了下脚”
阮家三人,“”
扭,怎么扭的
第25章 同学的你
距跟陈家人吃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阮镜之得到关于沈父之死的线索并不多,但好在脑子里的乱麻,算是有一根冒出了头,这下只要顺着这线就能把这麻绳给理清楚,但在那之前。
阮镜之站在一扇铁门外,有些无奈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这是一栋破旧的楼房,楼道壁面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广告招贴纸,呼吸里有种这种住房特有的霉味。
阮镜之守在门前的这家是当年事故幸存者之一的王冕,他来这里有五趟了,这是第六次,前几次这家的主人,不管他怎么劝说都不肯同他接触,只说里面不是他要找的人。
阮镜之自己也不想这么死缠烂打,但这王冕从第一次的反应来看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他才到现在也在这里。
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又是随手抄起手里的东西砸在了铁门上,大声骂了一句滚。
阮镜之被铁门发出哐当声震的耳朵有些刺痛,他面上则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神色,来了这么多天,除了第一次王冕还同他说过一次话外,其他的都是以漠视状态处理,这次好歹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阮景之心里想着方案,放缓了声音,“王先生,只要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报酬方面的问题我们都可以商量”
掉漆的铜色铁门上又发出了声响,里面的人声音沙哑的道,“钱,又是钱,你们这些有钱人,只会用钱解决事情吗,现在那堆跟纸一样的东西谁会想要”
阮镜之默了默声,“对不起,王先生,是我太急功近利,如果让您感到不适,真是十分抱歉”
铁门里的人笑了几声,“对不起,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老婆没了,儿子也没了,我活着不就是拖延着日子去地府吗”
阮镜之,“王先生的儿子一定很聪明吧”
王冕笑了几声,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聪明,当然聪明,我的儿子,呜呜呜,我的儿子”
“如果我说我能让您见到您的儿子,您愿意配合吗”
铁门发出了轻微嘎吱的声响,里面的人开了一小条缝,露出了半张被黑色脏污半长发遮盖的脸,隐隐约约之间还能看到来人面上的皮肤疤痕交错的伤口,扒在门缝上外露的手背上也是大片被烫伤过的痕迹。
阮镜之心下松了一口气,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借了阮家的人力物力,去找了王冕的家人,在这之前他不管是提钱还是提帮他恢复事故留下来的疤痕,都被人通通拒绝掉,好在昨天的时候找到了王冕家人的信息。
王冕小心翼翼的探出头,“你说真的”
“嗯,真的”
王冕屈在门口半蹲了会,最后还是踌躇的道,“有人一直跟着我”
少年坐在车子里,微微垂着头部,脸上落下了几缕发丝,好看的眉头微蹙,粉嫩的唇瓣抿在了一起,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了一起,后背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摩挲着一张旧报纸上的那个名字,路鑫。
阮镜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脑海里还在想着王冕对他说的话。
王冕说当时他看见撞沈父的那辆车是故意撞上去的,这个车主的姓名他去查过,叫路鑫,但他的名字是在死亡名单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死了。
一个故意撞人的死了,原因无非有二,一这个人是没想到自己会死,二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撞人的。
但撞人的都死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还是跟着王冕,王冕难道还有什么是没对他说的,或者是王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这人跟了王冕十几年,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