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琼板起脸来劝谏,到底被一句话破了功“今日是我的生辰,连杯祝寿的酒也没有么”
说得实在可怜,紫琼顶不住了,只好拿了一壶,叫他少喝,却被哄出殿外。左右傅希如也就快到了,想来是喝不了多少的,也不很要紧。
宫酿没有蜜酒,滋味醇厚,后劲也大,紫琼也是没有办法,可现在后宫空置,连给妃子娘娘准备的也一时之间找不来,只好就这样了,不免庆幸一回自己叫人去找傅希如救场的急智,却忘了原本发烧的人就不太清醒了。
傅希如进宫确实很快,问过紫琼也就不说什么了,自己推门进去。
却见卫燎坐在地上,自斟自饮,只穿一身单薄寝衣,头发随便用绸带束在脑后,一副衣冠不整,仪态全无的模样,连他进来也没有察觉,索 g 揭开壶盖,嘴对嘴的畅饮。
傅希如不动声色的一蹙眉,上前从他手里抢过已经半空的酒壶,顺手把人拉起来。
卫燎倒是乖顺的,勾着他的脖子跟着他站起来,整个人往他胸口一趴,打了个小小的酒嗝“你怎么又回来了”
傅希如不语,他也就自顾自的接下去,往他耳边一攀,轻声道“想我啦”
着实轻佻。
傅希如搂着他的腰,正贴着一块后腰上的衣料,薄罗轻软,透出滚烫的体温,连光滑的肌肤也几乎可以感知到,年轻人难免心猿意马,哪怕来意诸多,现在也顾不得了,干脆拉着卫燎往坐榻去,才一坐下卫燎就自觉的骑跨在他腿上,面对面没骨头似的倒在他身上,傅希如这才想起酒壶还没放下,随手往身旁一搁,先来诱供。
卫燎已经不很清楚,这事不难,他先伸手温存的摸摸少年的脸颊,却不料卫燎一侧头,红唇一启,把他的拇指含进去了,发着烧的人浑身上下都高热,既叫人忐忑,又叫人生出许多更 yiacuten 靡的念头,傅希如稳了又稳,才端出一本正经来开口,但也没有把手抽出来。
“怎么病了也不知道歇着”
这倒是和缓,很好回答。
卫燎一张嘴倒显得眼下更色气,然而他也没有多少理智,像个好奇的小动物似的捧着傅希如的手,舔来舔去,吃糖似的嘬,同时心不在焉,直来直去的答“这我怎么知道,也没什么太不舒服的,就是头晕,躺着无聊,索 g 起来了。”
傅希如再要说话,他还知道堵回去“今日是我的生辰,一个人真的无聊。”
这话简直是个大杀器,傅希如心疼他少年称帝,更疼他没人爱惜了,闻言禁不住又摸他两下权做安抚,嘴上还是继续往下问,温温柔柔的“那喝酒又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生了气的,卫燎一向不大爱惜自己的身体,上一年还做太子的时候秋猎,为追一头野猪硬是甩脱了身边侍卫,差点出事,颈子上划出好长一条血口子,不知道吓坏了多少人,从这之后傅希如就不得不紧张他过头了。
果然卫燎并不当一回事,仍旧半闭着眼趴在他胸口,轻声哼哼“难受,喝点酒就能睡着了,睡了就好了。”
傅希如这时节的养气功夫也不过如此而已,闻言头上青筋乱跳,是动了真怒,伸手一推他“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药也不喝倒来喝酒,你这样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卫燎被他凶得发懵,眨了眨眼,从他胸口爬起来,往上伸了伸腰,搂住他就亲了个嘴儿。
轻薄自己心腹这事卫燎做得太熟惯,尤其以吻封缄简直是独门绝技,他又软又带着酒气,简直醉人,傅希如下意识搂着他往上抱一抱,好叫他与自己贴的更紧,两人缠在一处,厮磨许久才不舍的分开。
“好了,不要生我的气了,你知道我是最怕你生气的。”卫燎向来不惮于示弱,说话的声气软绵绵的,听得人心里也软。
傅希如叹一口气,知道自己多半是这辈子都拿他没有什么办法的,搂着他后颈的手一松,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挂在手上,正是卫燎随手拿来束发的绸带,约有一指多宽,看了看这根黑色的绸带,傅希如心里一动,抬头看卫燎仍旧一副晕乎乎的样子,下意识咬着下唇,逼出惊人的红艳,于是动了别的心思,觉得老这样纵着他没有好处,决意叫他长长记 g 。
于是勾着那条绸带,沉下声音来,诱哄卫燎“我是不会生你的气,但你这样,难道就对了吗知道旁人舍不得生你气,就这样轻忽自己,叫人难过,你可知我想什么”
卫燎反应虽然慢,人却不会变笨,想了一会,脑袋往他胸前一塞,闷闷不乐,终于是承认了“我不好。”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叫他认错从来没有这么容易过,傅希如有些不合时宜的好笑,又忍住了,将那绸带往他脸上摩挲,继续循循诱之“既然如此,我要叫你长点记 g ,别忘了这回事,你愿意吗”
他不算什么忠厚老实人,但也一向不太对卫燎玩心眼,两人倒是以心换心,彼此都坦诚以待,偶尔这么一来,竟觉得滋味其实也不错。卫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关心,点一点头,仍旧不是很有力气的样子。
于是傅希如用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这倒没什么好惊慌的,即使被拉起来站着了,卫燎也只是老老实实的,并没发觉这里头有多少旖旎心思,也料不到要发生什么。
傅希如给他脱了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就站在他背后,两手环在他身上,四下若即若离的摸索“你好热。”
卫燎脸上窜上一丝红晕,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知道傅希如眼下还严严整整的,自己却一丝不挂这么站着,难免觉得这不好,可又实在说不出,于是只轻轻颤抖,却比耳聪目明的时候窘迫羞怯了许多。
傅希如抚摸过他的小腹,大腿根,又转回来揉他光滑紧实的臀肉,卫燎被撩拨得难受,前面却慢慢站起来了。他向来喜欢这种事,也因为傅希如一向如他的意,于是更难忍耐,撒娇撒的熟练“别这样”
他忘了自己还可以反抗,只呆呆的等着傅希如给,于是便被推坐在窄小的坐榻上,不意自己已经被拉着脚踝踩在沿上身体大敞着正对傅希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