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的感受到了门主大人身上的冷意,而离他最近的颜清回更是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再顶嘴。
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成了颜清回接下来数十天的写照。
他挣扎,段承栩就找来一副金锁拷将他禁锢在床上。反抗不听话,段承栩就让人配了助兴的药,日日往他嘴里灌,他吐出来的,剩下的,就掰开他的腿往下面倒。
总之,这些日子对清醒时候的颜清回简直就是场噩梦,虽然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时候都被那种药弄得神思恍惚,不知白天与黑夜,直到这个月的十五来临。
又是一次欢好过后,颜清回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被灌了药的他敏感的不行,半天都回不过劲儿来。
段承栩 o 着他的身子,语气平淡道“你知道吗,明天就是十五了。”
十五像一道惊雷炸在颜清回耳边,他伸出止不住颤抖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去拉段承栩,去讨好他,嘴里止不住的呜咽道“受不住受不住,会死死的。”
说完呜咽变成了止不住的啜泣,哀求道“求求你给我解药吧,我不会跑的。”
“我没有解药。”段承栩漫不经心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他的确没有,要等下面的人从山青谷回来,将背云珠带回来。
“但我有抑制骨痕的药,你要不要”段承栩抬起他的下巴,认真而又期待的问着。
“要,要”
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段承栩不由得笑出声,他抱紧颜清回,半是安抚的温柔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听话啊。”
感受到了他在怀里猛地点头,段承栩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可颜清回的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很明显,之前的药效还没有散去。
段承栩有些担心,别是把人给折腾废了一会儿还要再找人来仔细看看才好。
早上,颜清回醒来时发现手上的枷锁已经被人卸掉,不由得松了口气,就这十几天的日子要是再来一遍,他能死在床上
掀开被子,自己身上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啧啧啧,我这膝盖啊,就没好过。”于辰昏跟系统诉苦。
“呦,你还有清醒的时候啊我以为你要在床上高 chao 一辈子呢。”系统埋怨道,一连十几天,他连于辰昏的面都没见着,硬是看了十几天的马赛克,他自己躲在角落里,脑子里却都是人类嗯嗯的声音,被荼毒的简直想自爆
“嘿嘿嘿。”于辰昏不好意思的笑到,“唉,我这二十多年没做,一做就做了快二十天,吃不消啊吃不消。”
系统,“悲哀。”
于辰昏不以为意,“确实很悲哀怎么样,假的背云珠运回来没”
“在路上了,就这几天的功夫。”系统早就习惯他跳脱的脑回路,也很自然的汇报着这几日淮岭门的动态,“所以你想怎么办再躺一次”
“不了不了。”于辰昏赶紧拒绝,“珍爱生命,保护好腰”
他是看出来了,段承栩压根就没心,根本不知道珍惜人,虽然颜清回也不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但在路上的那段时间,他也是真的动了心的。不像段承栩的心,跟死了似的。
“我想玩死他”于辰昏雄心壮志的立下fg,然后蔫了气儿道“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后面快点好的啊”这后面火辣辣的疼得难受。
系统踌躇片刻道“没有我得去跟别的系统要,它们有。”
“你为什么没有”于辰昏追问道。
“因为我级别低”系统好想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作为一个大龄系统,跟他同一届来找宿主执行任务的其他系统都该升级的升级,拿奖金的拿奖金,只有他还在寻找新人,而且之前回回见主事都躲在后面不敢出来。
“能要就要,要不着的话万月儿的药也挺好用的。”于辰昏安道。
系统嗯了一声,答应一会儿就去给他找药,两人就继续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那个江湖门主10
中午时,颜清回见到了久违的万月儿,她看见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颜清回,难掩眼中关心之情。
于辰昏偷偷跟系统道“你说,这个万月儿不会是喜欢我吧”
系统轻哼,“别逗了,人家比你还阳刚,喜欢的是肤白貌美的小姑娘”
于辰昏,“”
我也是阳刚的好吗以前是也是
他还想跟系统吵上两句,却被万月儿打断,“你以后,还是顺着些门主吧,对你没坏处的。”
颜清回回过神来,点点头。
万月儿看他像是被吓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其他的,就先轻手轻脚的给他处理了段承栩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伤的地方有些多,不过大多是淤青之类的,并不见血。
万月儿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再多的救治他,但如果任他在淮岭门里自生自灭那真是对不起故人,有违自己那仅存的良心。
她觉着实在是左右为难,思考片刻,道“你也别太难过,好好养身体,过几天我便教你习武。”那样等背云珠拿回来,给你解了骨痕,到时候逃跑的话会更容易些吧,可他出了淮岭门又能做什么呢
听了她的安,颜清回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几天终是伤了他的元气,清醒这一会儿,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觉得累得慌。
万月儿看他眉目中都是疲惫,便不再打扰,写好药单去外面抓药。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段承栩拉着颜清回在院子里转,淮岭门里有条河贯穿南北,早些时候就着河开凿了个池子出来,养了数十条锦鲤和满池塘的荷花。
鲤鱼在水池里嬉戏,颜清回看得热闹,段承栩给了他些鱼食让他喂。
这一把鱼食撒出去,锦鲤都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红如血,黑如墨,煞是好看。
“明天就是花缘会了,等晚上吃过饭,我带你出去看看。”段承栩温柔道。
颜清回点点头,却没有当初那么期待了。
段承栩也不管这些,又道“我让人给你做了几身衣裳,还有几双鞋,等一会儿你去试一试,合适的话,明天就穿出去。”像哄小孩过新年一样,段承栩也哄着他,“我都给你买衣裳了,你也要记得给我做衣裳啊,我可等着呢。”
衣裳
颜清回愣了愣,过了这么久,他都快要忘了,只道了声好便又不说话了。
段承栩看他这样没精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将他锁在床上那阵日子之后,颜清回就显得很怕他,一见他就身体绷得很紧,像是在脑袋里时时刻刻拉根绳子一样,在床上的时候更是,他一拉他手腕向上顶,他就会尖叫出声然后再不停的求饶
段承栩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自己总控制不住想要让颜清回更温顺他一些,更依附于他,所以每当颜清回表现出反抗时,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只会想着能用什么让他后悔听话的方式让他记住他应该怎么做。
他一辈子放纵惯了,又从小便是骄傲的样子,他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个样子。每每深夜,身边的人总会做着噩梦,浑身冒冷汗的惊醒,他在旁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他连睡觉都松不下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