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圆形的口子,又一个与先前花台一般大小的木质花台从地底下缓缓升了出来,机关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响著。
花记年欣喜的笑道“原来这一块地面铺的不是白水晶,而是用白蜡调了天香晶精封上的。机关设置的如此巧妙,想必这个木台定然能够救我们了”他说著,向前几步仔细研究那木质花台,看到花台旁边用精工还雕刻著五个手掌大小的小鬼,身穿红衣,头扎冲天小辫。
花千绝在他背後突然嘶哑的说了一句“五鬼搬运台。”
花记年一喜,一边试探著用手指抚 o 著那木台,一边问身後的男子“你知道怎麽开启这个开关对吗”男子竟然是良久的沈默,那座雕像的红光越来越亮,亮到最後竟然成了一种染著黑色的血红色,诡异的在雕像内部燃烧著,照亮了花千绝半边冷酷沈默的面孔。
花记年正要回头去问,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站的离他很近,接著,居然缓慢的贴上了他的背部,火热而暧昧的吐息缓缓的打在了他的面颊。花记年不由得有些尴尬,正要转身侧开的时候,男子的手也伸了过来,并不十分客气的抓住了他的双手,身子更紧的从背後贴了上来,嘴唇若有若无的轻触著他的脸。
花记年脸霎时便燃了起来,除了尴尬,还有些微困窘和怒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冒犯了青年的自尊,而这尊严恰恰只有甜言蜜语才能催软,绝不是任何暴力的征服。他不由得骂道“你干什麽,放开我们不是正在讨论该如何出去吗”
花千绝的低笑声轻柔的在背後传来,那个人居然用一种煽情的方式用力的 tian 舐起他的耳廓,那男子声音低哑的,带著情而磁 xing 的声音,顺著耳朵传入脑里,一路撩拨著所有的器官而神经,让花记年几乎颤栗的发现脑海里开始剧烈的轰鸣和出现短暂的空白。那人低声笑道“我自然知道,可是我就这样让你出去前,总该索取些报酬吧,别骗我,记年,你不是不想给,我不是不想要,让我们来数数,隔了多久了,三年五年不,足足六年了”
青年被他 tian 的耳朵一片嗡鸣,哪里听的清楚他在说些什麽。身子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男子的蛮力有多麽可怕,或者说,那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麽可怕。那人的舌头在他脸颊上划过一道湿润的线条,然後另一只手用耐心却不容拒绝的拖起他的下巴,那人在背後强迫自己用一种羞耻而困难的姿势和他深吻。
第三十六章
花记年用力的侧开脸去,男子的吻落到了他的脸颊上。他以为花千绝这样便会放弃,却没料到男子开始顺势 tian 起他清秀面孔上细腻的皮肤,一路下滑到颈部。那滑腻湿黏的感觉出乎意料的情色,清晰的水声在耳边交织成网。他躲不开只能被迫著接受,身子被一点点点燃,连支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这时候,一直用力束缚著青年双手的大手轻轻一抬,将青年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再将他反转过来,用一种可怕的缓慢速度压到墙壁上。男子低声笑道“不要乱动,记年,我只是向你要个东西,也许以後你想给也给不了我了所以别动,不要乱动,万一触动了机关就不好了”他说著,感觉到青年徒劳的挣扎终於缓和下来,於是越发邪气的轻笑起来,身子微微弯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把青年 xiong 前的衣袍扯了下来,一直扯到臂弯处。
花千绝的声音带著淡淡的笑意和嘲讽,但更多的是情,这让他说的话听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沙哑。青年赤的 xiong 膛白皙而结实,带著某种禁的气息,男子一边低低嗤笑著,一边将暧昧不清的气息缓缓的,喷在花记年首上。
花记年痛苦的喘息了一声,眉头紧蹙起来,身子也向後仰去,想躲开这种难堪死的折磨,却被冰冷的墙壁和男子火热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夹在中间。头在花千绝炙热的吐息下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为什麽”花记年在这种可恶的折辱下,低声怒问道。
“什麽”
“为什麽这样对我”
“没有为什麽。”花千绝大笑著回复道,“我讨厌一切解释”他腾出一只手来,隔著绸裤覆盖住青年的要害,然後微微直起身子,在花记年耳边笑道“你信吗我的技巧”
他在青年耳边不停的低语著,他炽热的气息刺激著敏感的耳膜。在脑中剧烈的回荡著,支离破碎的字,用暧昧的,拖长的喘息声一个一个的连接起来。
“我只要一盏茶的功夫,不,半盏茶”
他说著,带著热度的手指开始玩弄著那里,点燃所有的火。
“不只要数十个数的时间就能让你 she 出来。”
花记年剧烈的喘息了起来。他根本不能描述那只手究竟是如何的可怕,灵活却粗鲁的抚弄著他长久禁的下体,无所不至的,无所不知的,带著足以令人烧伤和颤栗的温度。“不要,放开,我叫你放开”青年喘息著,用力挣扎著。
男子低笑著,一边把他的双手用力的按到墙上,一边用肩膀抵著他奋力凸起扭动的 xiong 膛,就那样嗤笑著,暧昧的,缓慢的数著一个个数字,看似杂乱无章却将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至绝境。“我开始数了,”男子大笑著,却还抱怨“要是你配合点数五下就够了”
“十,九,八”
花记年耳边已经听不清他 yin 邪的低语了,他只感觉到那只手已经伸入了他的亵裤中,赤的把玩起他的一切,可怕太可怕哪怕只用一只手,也轻而易举的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撩拨到燃烧沸腾的地步,他无法呼吸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那张完美,也令人胆战心惊的面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步,那人轻吻他,撩拨他,也用声音,蛊惑他,诱他攀升上情色的尖端──
“六,五”
“厄哈”花记年大声的喘息著,连抗拒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他无法抗拒的挺起腰身,那只可怕的手在有限的绸裤中,猛的一用力,他眼前就炸开一片白色花火,耳膜开始嗡鸣起来,眼睛失去焦距,什麽都没有了他听到一个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满足的,空荡的,快乐的,悲怆的。沙哑,痛苦也甘美。
“四”男子停下了数数,大笑起来,连笑声也变得如此蛊惑人心。“你看吧”那人说,“你想我了对吧,你想要了,你骗不了我”男子手指轻轻一勾,花记年蔽体的白绸裤顺著修长的双腿滑落,白浊的液体黏在大腿上,还在往下流淌,可怕的 yin 秽。
青年的身子被抬起来,後穴被手指侵入,就是有这种人存在,连这样残忍的事情都能做的让人感受不到受刑的疼痛,但这样才越加的可怕。那些白浊的液体成为干涩甬道的润滑,花记年大睁著眼睛,感受到那里被一根根手指慢慢撑开,悲鸣著抗拒,大喊道“父亲,不要,父亲”
花千绝低笑起来,在他脸侧煽情的 tian 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喘息著轻笑道“这个时候,你怎麽能还叫我父亲呢”他说著,手上缓缓的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