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紫用鼻子重重哼一声,不甘示弱的炫耀酒和女人小爷早碰到不想碰了。
哦,是吗老板娘把身子蹭过去,用 xiong 脯吃李从紫的嫩豆腐,勾引道小公子觉得女人的滋味如何呢
沈绿酒眼色一黯。
李从紫本想粗鲁推开她,忽灵光一闪,故意涎著脸咧嘴一笑,调戏回去大姐你亲小爷一口,小爷就知道女人的滋味如何啦。
老板娘又笑成一只乱颤的花枝,噘起涂成鲜红色的血盆大口,正要亲去的当口,陡地莫名其妙往後摔个四脚朝天,宛如被看不见的手推倒了。
这位大姐,你不要紧吧沈绿酒佯装关心的问,坏心眼地跟李从紫一起喊大姐,结结实实的把她喊老。
老板娘的脸面微微扭曲一下,赶忙爬起来,僵硬笑道没事,没坐稳。
可想而知,是沈绿酒出手太快,旁人根本来不及看见他的动作。
请替我们安排一间上房,准备沐浴用的热水。沈绿酒说。
奴家可以为二位安排二间房。
一间就好,麻烦大姐了。
老板娘的脸又扭曲了下,还算识相的诺声而去。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是你搞的鬼。李从紫撇撇嘴。
怎麽,想念女人的滋味了一股酸味飘散,这下醋桶换人做了。
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想念女人滋味。
沈绿酒无声冷冷一笑,心道,今晚就让你变成不正常的男人,从此以後只会想念男人的滋味。当然,这个男人也只能是他沈绿酒。
用膳完毕,二人至客房休息沐浴,老板娘特地吩咐抬水的夥计在浴桶内洒了花瓣,氤氲郁郁香气。
自从出京之後,沈绿酒每天坚持和李从紫一块挤浴桶,李从紫多次抗议无效,只能不甘不愿背对著坐在他的双腿间,接受他的擦背和按摩。刚开始别扭得要命,不过说句真话,其实挺舒服的。
沈绿酒喜欢替他洗澡,除了趁机揩油 o 光光,更享受这种亲腻温馨的感觉,看著小家伙乖乖让他搓洗,舒服地像只眯眼猫儿,慵懒可爱极了。
不知怎麽一回事,今天二人都感到异常疲倦,李从紫泡著泡著,小脑袋歪来歪去的打起瞌睡。
沈绿酒见状,将他抱出来,为他拭乾穿衣,细心安置於床上。
李从紫头一沾枕,不用喝热奶就直接杀到周公家了。
沈绿酒本来今晚打算给他来点特别的,可瞧他睡得沉,不忍心吵醒他,且自己亦有些昏昏睡,於是便抱著他睡下,一切等睡过再说。
意识将睡未睡、蒙蒙胧胧之间,好似有人在他身上抚 o 磨蹭。嘿,小家伙第一次如此热情主动不对
睁开沈重的眼皮,视线不甚清明,仍可瞧见有个人对他上下其手,不是小家伙,是老板娘
滚开出声斥喝,蓦然发觉使不出力。
呵,醒啦,这样也好,否则要老娘 jian 一条死鱼还真没意思。老板娘 yin 笑著,骑坐到他腰上。
看也知道现在是在演哪一出──他们被下药了。
沈绿酒快速回想,晚膳并没有问题,难道是洗澡水
真聪明,老娘这次可是不惜成本,在水里下了三种无色无味的药,蒙汗药、软筋散和春药,混上花香後,就算是你这样的武林高手也察觉不到。
又是春药,再见春药。
人道东北有三宝,人蔘貂皮乌拉草;而武林有三无,无眼无情无羞耻──刀剑无眼、蛊毒无情、春药无羞耻。
所谓江湖浪荡,不正是刀光剑影满天乱飞,毒药春药天女散花吗
那些奇 yin 合欢散或含笑半步癫什麽的鬼玩意儿,容易入手的程度和冰糖葫芦差不多,好似随随便便到一家药铺说,掌柜的,来一斤毒药,二斤春药。掌柜便会替你打包好,顺便附上使用说明书乙册,若再加个十两银,再送独家研发限量解药,送完为止,绝不再制。
尤其是春药,在江湖中列为十大热门暗器之一,喝水吃饭 o 你一下打个喷嚏都有可能中标遭暗算,因此曾有一个武林评论家说──
一个没中过春药的大侠,不能说是真正的大侠。唬烂的,并没有
纵观古今海内外,举凡被下春药者,要不君子变禽兽,要不鐡汉变娇娃;再不然禽兽变小受,娇娃变 yin 魔;大不了小受变小攻,鬼畜变平 xiong 。 xing 情大变是合情合理,狗屁倒灶变天经地义。
所以春药大好啊
此俗物虽为老梗中的超级烂老梗,可实乃日常居家、江湖走跳的必备良方,不管你是想促进感情增加情趣,或要为非作歹 jian yin 掳掠,春药都派得上用场,即实用又实惠,送礼自用两相宜。
话拐回来讲,胜雪公子这次简简单单就被药倒,绝对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若让另三个与他齐名的绝尘四公子晓得了,必要拿来笑话他一辈子。
虽说那蒙汗药不是什麽好货,可也想不到你会醒得这麽快,不愧是胜雪公子。老板娘剥开他的衣物,握住受春药刺激的贲起。你虽然全身无力,可这话儿一样硬的很,这样的尺寸质量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老娘可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谬赞了,你如果想一夜风流,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说一声,在下必当竭心尽力与你共赴云雨。沈绿酒倒也不惊不慌,不愠不火,勾起嘴角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低沈诱惑解了我的药,我让你见识人间极乐。
老板娘吞了吞快溢出来的口水,尽管色薰心,但没真笨到听信他的话,反道嗳,看来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等老娘嚐过你之後,便要杀人灭口,虽然很可惜,不过你是我们打不过的武林高手,只能忍痛把你送给阎王当女婿。
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沈大侠这次 yin 沟里翻船,真要被先 jian 後杀了,这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吗
至於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娃子。老板娘瞥向犹自睡在里边的李从紫,尽露贪婪歹毒的嘴脸。卖到娼馆当小倌肯定是棵钱树子,指不定还能成为红牌相公呢,到时老娘再去嫖他,捧捧他的场。
沈绿酒不再多言,眼眸闪烁 yin 狠凶芒,杀机立起。
他要杀了这个女人
老板娘也不再多废话,开始享受沈大侠难得一见的珍品,发出 yin 荡的浪叫。
沈绿酒并不排斥女人,以往也常与女人厮混快活,然而此时只觉作恶,暗中行功运气,排解体内药 xing 。
一旁的李从紫忽翻了翻身,皱了皱眉,陡不期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大骂三更半夜鸡猫子鬼叫鬼叫什麽,吵得小爷不好睡,还不快给小爷闭嘴
呃正在要紧处的二人刹地冻结。
李从紫定睛一看,也僵住了。
三个人六只眼你瞪我、我觑你,场面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俗话说捉贼见赃,捉 jian 成双,眼前一对狗男女竟然直接在自己旁边搞上,甚至打得火热将他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