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吃乾抹净不够,竟然还打包带回家,谁有你这麽一本万利。楼初云直言讥笑。得了,你的私事我也管不著,只劝你莫要引火自焚,免得我遭池鱼之殃,我可不想对上李家那个大 jian 商。
表哥,给你添麻烦了。
会有麻烦的人不是我,是你,李家不会放你好过的,你好自为之。楼初云说完,摆摆手走开,不再多管閒事。
沈绿酒阖上房门,将犹自昏睡的李从紫打横抱起,小心放入注满热水的浴桶中,清洗靡艳狼藉的身体,掏出积於体内的他的阳精。
他深刻记得当阳精 xie 入小家伙的体内时,彷佛生命的一部份亦同时灌注进去了,瞬间无以言喻的狂喜令他久久不能自己。
清洗乾净後,再抱回床上让他趴卧,替红肿的後庭上药。
不不要了李从紫蒙蒙胧胧的醒来,感觉某人的手指在後庭挠动,虚乏的扭了扭抗拒。
乖,别动,我只是要替你上药。沈绿酒轻轻按住他,仔细在红肿的穴口上药,并伸入里面涂抹。
温热的肉壁紧缚著手指,火再次汹涌而上,他强抑下来,不禁讶异於李从紫对自己的影响力,竟能如此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望。
上完药,拿来亵裤及中衣替他穿好,搂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要回家。半睡半醒的李从紫咕哝道。
嗯,等你睡醒了,我送你回去。
我现在就要回去。
听话,先好好睡一觉。
我认床,睡不惯。
沈绿酒伸臂,从床的另一边拿来上回挟带走的枕头,轻轻抬起他的头,放置於他脑後。你的枕头,可以睡了吧。
喂,你呢呢哝哝,含糊不清的问不会真的要先 jian 後杀吧
没想到小家伙还记著这个哈。沈绿酒莞尔一笑,轻声回道我还没 jian 够你,所以暂时不会进行後面那个步骤。
什麽还没 jian 够李 小弟di 掩不住惊恐,他都快被搞死了还不够
你如果不想睡,我会很乐意继续。温柔的恐吓。
李从紫赶忙用力闭上眼睛,元气大伤的他暂时无法做任何反抗了,乖乖顺顺的,动都不敢再动一下了。
沈绿酒亲亲他的额头,再吻吻他的嘴,将他整个揽抱在怀中,也閤眼,一块儿沉入宁谧的梦乡。
梦中,猫对小老鼠说,我不弄死你了,你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小老鼠的脸哭丧成一个囧,反问,有老鼠给猫做宠物的吗
你给我做,不就有了。
我可不可以说不要
不行,你一定要。
呔,那你还问个屁啊
过来,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宠物,不要老想著跑,我就会对你好。猫一爪子将小老鼠拨到面前,低头帮小老鼠 tian 起毛来。
小老鼠起初仍旧挺怕的,怕猫 tian 呀 tian 的一口吃掉他,可後来给顺得舒舒服服,连肚皮都主动翻上来,黑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後腿舒爽得偶尔抽一下、抽一下。
你太瘦了。猫用爪子肉球揉了揉小老鼠的肚子。以後我的食物都分你一半好了,一定把你养成一只肥嘟嘟油嫩嫩的胖老鼠,揉起来的手感才会好。
你不会要我吃老鼠吧小老鼠惊恐的吱吱叫。我不要吃同类呀
笨蛋,谁要吃老鼠,老鼠难吃死了。
那你干麽抓我
玩。
小老鼠哭无泪,自己咋地这样倒楣透顶,给这只恶猫逮住了。
我要睡了。猫拢过小老鼠,兜在毛茸茸的腹边,蜷伏而睡。
小老鼠想逃又不敢逃,枕靠柔软温暖的长毛,内心挣扎拉扯想了很久,最後得到一个结论,其实这样也不错。於是,也一起睡了。
他们都忘了,所谓天敌该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可他们却依偎著彼此,睡得香香甜甜,安详自在。
日上三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正睡得香的李从紫觉得好吵,愈吵愈响,吵得他没法再继续欺压周公,不禁恼怒的醒来,直想大骂吵什麽吵啊吵得小爷都没法睡了
咕噜咕噜咕噜声音的源头近在耳旁,仔细听,呃,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打鼓。
下意识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体虚骨软,好像被几十匹马在身上践踏过一样。奇怪,他是怎麽啦
肚子空空,脑袋空空。
呆滞了好一晌,渐渐凝聚涣散的焦距,始而发觉头顶床板的雕花纹路不太一样,转头,入眼是间陌生的寝房。
他在哪里攒眉回想,记得自己是和王康去游湖,然後他把王康飞踢下船,接著沈绿酒又出现了,再来
一幕幕惨不忍睹的画面如走马灯掠过眼前,小脸倏忽一阵五彩缤纷,弹坐起来发出痛心疾首的怒吼姓沈的你个熊老子的变态王八乌 gui 蛋小爷要杀了你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噜噜使力一喊,更饿了,脱力向前趴下。
公子,您醒啦,奴婢伺候您。房门开启,一个丫头走进来,服侍他下地著衣,拿来一件绣工极精美的紫缎锦袍为他穿上,领他至铜镜前梳头。
柔顺光滑的缎子轻软如云霞,袖口衣襬绣了一朵朵梨花,淡淡梨花香清新怡人,与沈绿酒相同的味道。
这里是哪李从紫的态度还算镇定,没有狂暴地去掐丫头的脖子,也没有惶惑地呈受惊小兔子状。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李五爷,横行京城街头,人称极恶小霸王自封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是吗
楼府。丫头回答。
楼府谁家
楼初云楼大学士的府邸。
啧,竟然不是山寨土匪窝咕噜咕噜呜,好饿啊,前 xiong 贴後背了啦
小家伙,早啊,该饿了吧。沈绿酒捧著食盒进来,轻快招呼,亲手端出热腾腾的菜饭布於房中桌上。
李从紫闻声用力扭过头,凶恶忿恨的瞪他。
但见沈小白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整一副春风满面欣欣向荣的小样儿,叫饥饿萎靡的李小爷看著十分扎眼,恨不能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然而,食物的香味让五脏庙响得更欢,实在提不上劲儿发飙。
丫头在他发髻系好一条紫锦梨花缎,福身退下,李从紫冷著脸坐到桌边。饭菜很丰盛,还有他最爱吃的紫米藕和糖醋鱼,快被急遽分泌的口水淹死了。
撕破脸和吃饱饭两相权衡,最後决定看在食物的份上,暂时妥协停火。
捧碗抓筷子,闷不吭声大口吃起来,不管接下来是要逃、要闹、要杀人放火、要干什麽的,一切都等填饱了肚子再说,饿死他了。
吃慢些,小心噎著。沈绿酒和声道。
李从紫不理不睬,埋头勤奋扒饭。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有了力气才能杀人,或者逃跑。
沈绿酒坐在他身旁,和颜悦色地注视他,神情相当和蔼可亲,只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