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自己的手指,一片水润晶莹的光泽。
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景色。
而这景色是由他创造的,他将独自拥有,完完全全的占有。
李从紫浑身战栗不已,冰凉的感觉,湿润的感觉,抽插的感觉、酥麻的感觉,愈来愈被深入的感觉
当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找到时,眼前白光一闪,疲软的分身重新渐渐抬头, chao 再度加温沸腾,身子跳颤得更厉害,皮肤嫣红发烫。
是这里吗沈绿酒的指尖按压揉搓著那一点,顺势加入第三根手指。
唔啊意志再度溃败,除了呻吟,再喊不出其他声音。
失去反抗能力的小老鼠,只能任猫鱼肉。
开动的最佳时机已到,沈绿酒微微的笑了,撤出手指,以硕大的坚挺替之,抵上不停收缩舒张的入口。
俯身,宽阔的 xiong 膛贴上纤瘦的背脊,再度啃咬李从紫的颈侧,沙哑宣告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温柔的坚定的,一寸一寸的,进入,进入,再进入,揉开柔韧紧致的花径,直至他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那样的深入,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销人心魂。
融成一体的错觉,密密地再无一丝一毫的间隙。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被填满的不是身下之人,而是自己,某种知觉苏醒了,又迷醉了,某种情感有了著落了,踏实了。
而李从紫已然被驯服了,被原始望驯服,同时也被驾驭他的人驯服,并且饥渴的渴求更多更多。
紧紧包裹炙铁的肉壁更加剧烈蠕动,他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有力气的,不满足的挤压、绞缠,无声地催促身上之人进行原始的律动。
呵,别急呀,这就给你。沈绿酒柔哑低笑,开始摆动强健的腰枝。
嗯嗯哼啊啊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小家伙顺利地接纳他的进犯,反应比他预期的更好,二人契合得不可思议。
迎送抽撤,亘古不变的单调动作,却能引燃世间最美妙缭乱、最令人无法抗拒的璀璨火花,继而野火撩原,天雷地火地碰撞出最狂野的烟花绚烂。
沈绿酒一下一下的撞击深处,全身的肌肉紧绷地耸动著。
李从紫感觉自己被激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鞭挞,好似要将他鞭挞至死,然後又被刺激得活过来,又快死了,又活过来
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不知今夕是何夕。
船舱外,红霞染红天际,夕阳悄悄西下。
夜,降临了。
然而他们的野火才刚刚开始燃烧。
舟尾浪花湿,碧波涵月羞。
双双鹧鸪栖,声声碎玲珑。
风拂满池浮花浪蕊,云雨正浓处,乍听得燕啼莺哢。
不不行了我不要了
小家伙,你的味道真好。
啊停我要死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死啊
啊啊啊啊
啊呼呼呼
你不是刚刚才怎麽又不要
我还要不够,永远都不够。
我我不要这様好像狗
不是狗,是马,我正在骑一匹小野马呵。
嗯不要揉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又不是面团。
啪
更不准拍打你以为你是在打鼓吗小爷我的屁股是肉做的,会痛
好好好,我不揉不拍,我
啊,别别咬了你想咬烂我的屁股啊
我怎麽舍得咬烂这麽可爱的小屁股,我还要对它干很多事呢。
你个熊老子的下流混帐王八唔嗯
还很有精神嘛,那麽我就不需要客气罗。
啊太太深了太深了你要杀死我了啊啊啊──
小家伙,你真的太棒了。
夜色渐深,但见凉月横舟,无人掌舵的画舫乘载一舱暗香旖旎,随波逐流,缓缓飘荡至湖心更深处
胜雪公子趁火打劫,美滋滋饱食一顿现成饭,捡了个天上掉下来的大便宜。
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以帮助宣 xie 药 xing 的理由,名正言顺一而再、再而三地压著李从紫做,做到春药的药 xing 早褪光光了,还努力不懈的变换姿势、翻新花样继续舍身救人,极不要脸的吃香喝辣,嚐尽甜头。
第一次体验龙阳之乐就这麽被全力以赴,李 小弟di 最後连尖叫呻吟的力气都被掏空了,只能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沈混蛋不是要先 jian 後杀,而是想把他 jian 到死。这麽想著,就不支晕过去了。
沈绿酒本来没想这般折腾他,可著实忍遏不住,每一次都说是最後一次,可只要一见那满满欢爱痕迹的美丽身躯,便会控制不住的兽 xing 大发,连自己都一边嘿咻嘿咻,一边自嘲自己是只发情的野兽。
生平首次失控至此,简直令人发指。
直到李从紫的後庭渗出一丝血痕,穴口的肉摺薄嫩脆弱,受不住大量的长时间的磨擦撕扯,弄破了皮,人跟著也昏了,他才停止禽兽的行为。
嗳,还是不小心弄伤小家伙了。
第5章
用毯子包覆体力透支而昏迷的李从紫,沈绿酒抱著施展轻功离开画舫,回到京城的下榻处,楼初云的府邸。
那时,已经是第三日的入夜时分。
在画舫上,他们不知日夜晨昏的交缠,意乱情迷的纵行欢,沈绿酒於间中歇息时,喂李从紫吃了舫上的点心,喝完所有的桔汁咳,可想而知,这是李从紫 小弟di 之所以能奋勇迎战的原因之一。
回到居所,沈绿酒吩咐下人备来洗浴的热水。
楼初云听下人报说沈少爷回来了,并抱著一个好大的东西,便过来一探究竟。
随提热水来的下人跨入房内,瞟了眼床上裹得密密实实的不明物体,问你带什麽东西回来
一匹小野马。沈绿酒也不隐瞒。
楼初云当然有风闻表弟纠缠李五的消息,当即听懂话意,拢了拢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
那就什麽都别说。
你要如何面对李家
我自有分寸。沈绿酒微笑,十足的自信之中,透出一分满足。
你晓得你现在是张什麽样的脸吗
大概知道。
未曾见他有过这种温柔又坚定的表情,楼初云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好奇掀开毯子瞧瞧。你是把他怎麽了
沈绿酒倏地横手过去,将毯子包回去。没怎麽。
裹成粽子似的,倒不怕把你的小野马给闷坏了。楼初云讪讪揶揄道。顾这麽紧,连瞄一下都不行,未免太小气。
你了解我,我从来不大方。
是啊,心眼小的,比针眼儿还小,这小孩不过请你吃盘辣子鸡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