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它对他衷心的爱戴。他抗拒地躲避,左右晃一下头,想抬手把它推开,但手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只能皱着眉头含糊地嘟囔“臭狗财”又拿口水给他洗脸了
困得厉害。
实在是懒得再和狗狗计较,驼鸟地把头埋到枕头里。可是今天财财好似特别有激情,不但不依不饶地撵上来亲吻,甚至还不容他躲避似的用强有力的爪子把他的脸扭了回来,又热又湿的舌头裹着一股熏人的酒气趁势伸到他嘴里大力翻搅,沈国栋又热又难受,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让他几乎晕厥,他微弱地挣扎起来。
那股酒气紧紧缠绕着他。耳根、脖子、 xiong 前、腰接近噬咬的动作一路往下,过多的酒精让神经的反应迟钝,并不觉得有多疼,只是那种无休止的骚扰却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费力地睁开一线眼帘抬头去看,埋在自己腰间的是颗黑鸦鸦的头颅。起初这画面的冲击力还没有传达到大脑,迷迷糊糊地看了几秒,眼睛越睁越大,神智也越来越清楚,忽然间他脑子里轰一下炸开猛然间明白过来了,也不知是哪来的爆发力,一下子就把郎杰从身上掀了下去。
郎杰正在情热,猝不及防,若不是那床够大,险些一头栽到地上。等他狼狈地爬起来时,沈国栋已经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床。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得太多还是惊吓过甚,他两条腿着实抖得厉害,虽然扶了墙还能勉强站着,但身子也是哆嗦着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酒意完全给吓醒了,本来还觉得很热,但此刻却满手满身都是冷汗。他紧靠着墙,睁大眼盯着郎杰,又急又慌,连声音都颤抖起来“郎哥你认错人了我、我是骆云起”
他还抱着一种对方是酒后乱 xing 一时认人不清的侥幸心理,期望能这样唤回郎杰的理智,但郎杰的反应却是嗤地笑了一下。
他也不急着过来拉他,只叉着腿衣襟半敞跪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下身支起的小帐篷极其明显,沈国栋只扫了一眼,就惊吓得头发丝儿都几乎炸出火花来。
看着沈国栋语无伦次的样子,郎杰镇定撸了一下头发。他抬起头来,神情似笑非笑。
沈国栋微张着嘴,有点反应不过来。
郎杰这个样子让他感觉非常非常地陌生,有点邪气毕露的感觉。可是,明明吃晚饭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明明一直都是一副很照顾他的样子太强烈的反差让他怀疑这不是真的,他又有点糊涂了,不晓得此刻倒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看看朗杰,又看看四周,好象想找出什么破绽来,那恍惚迷茫的模样看得郎杰喉头发紧,下身涨得隐隐作痛。他有些按捺不住,咽了口口水,嗄声道“云起,你过来。”
这五个字里包含着的强烈望象一把冷硬的大锤,猛然敲破了沈国栋寄望于是做梦的幻想。他眼大眼看他,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惊怖地想起以前看过的某个新闻片段一个农村的三口之家到城里打工,父母辗转托人把儿子介绍到某酒楼,包吃包住条件优厚,孰料两天后那十五岁的少年一大早跑回来,劈头扔给母亲一条带了血的裤子什么话也不肯说。做母亲的吓了一跳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悄悄问了帮佣的那家主人,对方一句你儿子不是被人害了吧那农村妇女才晓得原来这世界上男人也可以成为被强暴的受害者
沈国栋机伶伶打一个冷噤。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紧急关头化解危机拯救自身的急智,遇到这种事他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只能慌乱地去看门窗想找一条逃脱的路。火高涨的男人显然失却了耐心,猛地一下站起来,沈国栋惊慌地,一句我不是同 xing 恋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郎杰身高腿长的,已经几步跨近,粗鲁地来拉他了。
沈国栋本能地竭力反抗。
身为男人而遭遇到这种事本身就让他觉得非常的羞耻,如果再象女人那样高呼救命,连他自己都会觉得很软弱很没用。他并不擅长与人动手,但在这个时候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与郎杰无声地扭打。
灯光把两人纠缠的影子歪曲着投在壁上,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沉闷地扭打声。郎杰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要烧起来了。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虽然成功地灌了骆云起不少的酒,但自己也喝得有了几分酒意。燃烧的酒精、高涨的 xing 、贴身的搏斗,这些都让郎杰血脉贲张。以往和别人上床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还从来没有强过哪一个。可是今天,这种暴力的 xing前奏让他觉得特别地带劲,下身叫嚣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骆云起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
沈国栋被他按在了墙上,两个手腕被用力攥着提高在头顶,不利的局面让他急红了眼,突然一头狠撞到郎杰脸上,郎杰啊了一声,手上顿时失了力。
沈国栋同样被撞得头晕眼花,但也知道机不可失,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便想跑。郎杰在脸上一抹, o 到一手鼻血,顿时那火气嗖一下就飙上来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只是把这场搏斗当作激情前奏的话,那此刻内心深处却完全动了真怒。“我日”他大怒着骂了一句脏话,一个箭步追上去拉转了沈国栋,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
一个大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五十二斤,出手狠、拳头硬,这样力道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在柔软的肚子上,你说会是什么感觉。
沈国栋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身子一弯,顿时就象只虾米似的踡了下去。
郎杰火烧火燎提了他往床上一扔,一只脚半跪上去就去扯他的裤子。
沈国栋疼痛中也还在徒劳无功地挣扎,郎杰毛了。
男人办事的时候显露的才是他的本 xing ,平日西装革履、风度翩翩,那只不过是他面对大众时的一种包装和假相。此刻他急于发 xie ,偏偏这人又如此不肯合作,怎么办一个字打握了拳头专拣沈国栋软肋处下手,狠狠几拳下去,底下那人身子就面条似的软了,郎杰毫不留情,骂骂咧咧将他双手往后一扭,解了皮带牢牢绑住。
这是沈国栋人生中最难熬最漫长的一夜,也是最难堪最混乱的一夜。
郎杰撞进来的那一瞬间,即使隐忍含蓄如他,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惨叫。
这叫声显然大大取悦了郎杰。少年又紧又热的内部,遇袭时肌肉本能地紧缩痉挛和颤抖,都让他觉得倍加刺激。这骆云起可真他妈是个宝啊,夹得他都快要断了,偏偏痛中又带着无比爽利他急切地伸手把沈国栋的腰一捞,提高他臀部就开始往里撞。因太紧太干的缘故,内壁擦得郎杰一阵生疼,“妈的”只得又拔出来,匆匆在手上吐了几口唾沫,胡乱揉了几揉。再送进去时耐住 xing 子慢慢抽了几抽,渐渐游刃有余,郎杰这才得了趣,呼哧呼哧地喘气,动作渐渐放开、渐渐狂野,到得后来,眼睛血红着越发大开大阖,长抽狠送,简直象要把沈国栋往死里干似的疯狂律动起来。
西方人说,真正的 xing 其实与爱恋无关。它应该血腥、残酷、激情、野蛮,象战争,象斗牛,而高 chao 与死亡仅有一线之隔。
郎杰也许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