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成了两段。
连观主吓蒙了,大喊“救命啊。”一边喊一边把手里的符全扔了出去。
这时,兰多看向季凌,眼里都是戏谑。季凌努力控制着自己捂脸的冲动,这乱扔符的连观主简直就是昨天的自己。
飞僵把连观主撵得到处乱窜,兰多看够了戏这才出手。季凌还没见过兰多在这个世界显示真正的实力,顿时也来了精神。
结果打起精神之类的并没有什么意义,就跟打之前的女尸一样,除了被打的变成男尸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同,驭雷术一招秒。季凌顿时兴趣缺缺起来,他环顾四周,兰多走回来在他面前站定,用汇报工作的语气说“老师,麻烦都解决了。”
林武听到这话立刻让保镖去棺材里找有没有自己儿子,又让人拿住在场唯一的幸存者问话。人一带过来,林武看清了那人糊满汗水、泪水和灰尘的脸,又看到保镖从棺材里搬出来的儿子尸首,当场就红了眼睛。
幸存者被林武的保镖按在地上,他看到林武向他走过去,拼命仰着头想要靠近林武,但都被死死压住。那人含混不清地说“二叔,我不是故意要害小远这里也不是我发现的,是矿工发现的”
林武几乎咬牙切齿“你继续说,我看你要怎么狡辩”
“二叔,真的不是我要害小远。是矿工挖破了墓室的墙,滚出来一些古董,当时人多瞒不住,小远知道了以后过来看他说这里有大墓,要进来看。”那个幸存的男人拼命挣扎,想用手指方向,但是保镖一点都不松手,他只好偏头示意,“就是那,当时就是挖破了那。”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季凌看到了另一条进入的通道。看来他们是从另一条通道进来的,进来以后出了事,有人一路逃进了他们进来的墓室,遇到女尸,然后那人炸开了矿道,导致所有矿工都被女尸变成了活尸。
男人知道自己怎么都不能认害死堂弟的罪名,反正堂弟已经死了,到底是谁的过错谁能作证他不承认谁也没办法。想到这男人又得意起来,过去他们一家都依附他二叔林武过活,他二叔是有钱有势的成功企业家,在他们那算得上是土皇帝,他爸却只能拿个小公司总经理当当。现在他二叔唯一的儿子死了,以后只能重视他们这些侄子了。
“二叔,当时矿工偷拿了一件古董被厉鬼附身死了,还是我找的大师来做法,我又劝着小远把那东西远远扔了,不然小远早就出事了。我真想害他的话,当时我什么都不说不就好了。”男人没说的是正是他找来的那位“大师”指点,林武的儿子林远才被忽悠得下了墓。
“你说的古董是不是这个印章”季凌掏出那枚差点害了吴兰花的印章,蹲在他面前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脸又蹭黑了一些。
季凌把那印章往棺材里一抛,对兰多说“既然这里事情结束,我们先下山了。”
林武被这话叫回神,意识到自己冷落大师半天了,强打起精神赔礼。
“没关系,林先生痛失爱子,先处理家务事吧,我们在这里也不方便。”
“多谢季大师谅解。还请大师留个联系方式,改日林某一定登门拜谢。”
季凌于是给林武留了个联系方式,和兰多转身出去。这暗沉沉的矿道待久了,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连观主一看他们要走,立刻跟上来。他见识了兰多一张符就搞定飞僵的本事以后,再也没有之前争长短的心思。他 tian 着脸跟在后面,一直问季凌两人师承何处。
两个人都不回答,这人脸皮也厚,对着比自己明显小一轮的季凌毫不犹豫就喊师父,说一定让季凌收他当徒弟传授道法。
兰多被他闹得有点烦,山林野趣,一直打扰他和季凌的二人世界干什么。不耐烦的兰多直接从包里掏出当时他在电线杆上揭下来的小广告,一把塞到了连观主怀里,不耐的说“拿好,再跟着打断你的腿。”
连观主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的站在原地不敢再跟了,然后他拿出怀里的小广告来看,上面赫然写着“易学智慧高级研修班盛大开班,本周内报班优惠三百,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连观主“”现在的大师都这么平易近人了吗永春街,他没记错的话那是个著名的城中村,大师怎么就混成了这样连观主回想季凌和兰多的打扮,一直以来的行为举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使命感我要教会大师如何装逼,帮大师摆脱贫困
作者有话要说 季大师我是有点贫穷的,毕竟我是个半吊子假把式,可是为什么我那个有真本事的学生也这么贫穷
兰大师甩出一堆金卡黑卡,当天就改成开迈巴赫代步
、易学智慧高级研修班12
吴家村的事解决以后,季凌和兰多没有多留,当天他们就坐高铁返程了。季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想回去,永春街他也没住多久,实在不应该这么想念才对。一直到他和兰多走进他在永春街的房子,关上门,撞上兰多看向他的眼神,他终于懂了。
谁也没有说话,仿佛这一刻所有语言都是多余的,兰多的眼里像有一团火,灼灼燃烧。兰多贴近过来,擒住他的唇,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急迫。
小盆友不需要知道和谐是什么意思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短小,正文在作话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请去围脖,神秘符号花笙酿
虽然短小,留言还是可以有啊
、易学智慧高级研修班13
兰多挂的停课通知没说什么时候复课,食髓知味的两个人没羞没躁的过了三四天,季凌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坚持复课。
季大师的易学智慧高级研修班重新开课,餍足的兰多任凭差遣,很耐心的挨个给他的同学们打电话通知。
坚持要复课的是季凌,等真复课了,站到讲台上以后说不出话来的也是他。季凌回忆起了昨晚的场景,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某同学在提前复课的问题上让了步,于是向季老师索要福利,季凌被他套路,被按在讲台上做了两回。现在面对这个讲台,完全不忍直视
而坐在讲台下的某人,正一脸回味的看着他,还轻轻 tian 了 tian 唇,色气又强势。季凌的脸更红了
“老师,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偏偏还要不识相的,潘洋带着担忧问道。
“咳咳”
“果然是感冒了,老师你都咳嗽了。一定是这次出去太累了免疫力下降,老师,身体不好还坚持来给我们上课,我太感动了。”真话痨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脑补和说话的机会的,潘洋一路就这么发挥了下去。
他看着季凌的目光有点复杂,有不敢置信,有心虚,老师这么敬业的人,看起来哪哪都正常,组织到底为什么让他来监视老师还说老师可能是危险分子,怎么看都不像啊如果搞封建迷信算的话,那还是挺像的
潘洋暗下决心,回去已经要详实的报告组织他的观察情况,早日洗清老师的嫌疑。
“我没事,我们继续上课。”想到自己负伤的部位,季凌僵着脸开始讲课。
学生们继续开始听天书,兰多则一边听一边总结季凌的玄学知识误区、盲区,专注的在脑海里列提纲准备明天开始给季凌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