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之大,最先只是惊于此人的容貌,只想将他留在身边养养眼也不错,但现在却发现如果留他在身边可能会很危险,因为他竟能令一向自制力很强的自己难以压制望的翻腾
契延陀抓起披风,将玄灼包裹起来,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抱起。
“去哪”玄灼迷迷糊糊的看着契延陀。
“回家”低低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强压望的缘故。
“哦”玄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舒服的蜷在他的怀中,似乎完全放心的睡了。
“你叫什么名字”不死心的最后问一次,就算他不回答,自己也要查出来
“玄灼”
抱着他往外走的契延陀一下子顿住脚步,玄灼
不可能对这个名字陌生,因为很久以前就听闻过李安世宠爱义弟灼王爷到了过份的程度。然后是半年前那张险些诏告天下的荒谬遗诏,李安世不惜以江山为代价来保全玄灼,差点就便宜了自己虽然后来没有公布,但自己在宗元的眼线早已将这件事禀报了自己。
就是现在我怀里的人灼王爷玄灼李安世宁可舍弃江山也要守着的人
看着那张毫无戒备的无邪睡脸,契延陀最初嘲笑李安世不爱江山爱美男的想法竟一下子没有了。如果是他的话无论什么人,对他做出怎样的牺牲,似乎都理所当然。
“可汗”几个手下觉察到契延陀脸色的异样,忙上前。
“没事,回客栈。”
契延陀忽然笑了起来,有意思,这只小醉猫竟是李安世的那,更不能轻易放走了
第六章
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酒气的缘故使得他出了一身细密的汗水,白玉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微蹙的秀眉,半眯半闭的熠熠星眸,有些泛红的朱唇微微张启,娇喘嘘嘘,四肢以撩人的姿态静候着,仿佛在媚惑那站在床边的人。契延陀情不自禁将这暖玉温香抱满怀,仅仅看着时就已经如此妩媚诱人,那一会儿的翻云覆雨又该是怎样的旖旎风光
“小醉猫,你如此引诱本可汗,真是罪大恶极。”
轻轻褪去他的衣裳,粉色的肌肤将他的俏容映衬的更加的美艳娇丽、炫目迷人。那勾魂慑魄的妩媚混杂着香汗,弥散着蛊惑心志的馨香,诱人沉沦
手轻轻划过温热的胴体,玄灼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白晰的后背呈现在契延陀面前,他低头轻吻了一下,如玉般细腻润滑。不由轻轻的用唇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有些不知足的伸出舌微微 tian 舐着。舌的微热与轻轻蠕动造成的搔痒,令玄灼不由的发出低低的吟笑声,无形中敲击着契延陀最后的理智。
契延陀支起身子,有些呼吸不稳的捂住 xiong 口,自言自语起来“我如此小心是做什么好像怕碰碎他似的我契延陀也会有如此小心谨慎的珍惜一件东西的时候吗”
自嘲的笑了笑,他俯下身,有些负气的用牙咬了咬玄灼的香肩。玄灼侧过身,身子一蜷,活脱一只熟睡的小玉猫,契延陀不由低笑出声。
“还说不是猫,小醉猫”
用牙虐咬着玄灼有些泛红的耳朵,像品味一份稀世御食,不肯一下子狼吞。
“别闹”
喃喃的嘀咕着,玄灼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小嘴微微翘起。契延陀低下头,捕捉到这张令人垂涎的小嘴,用力的吸吮起来。正当他沉浸于前所未有的迷醉中时,一丝冰凉划过脖颈,一抹寒光阻止了他的进一步享受。
“谁”
契延陀很老实的支起身子,一动不动,看着眼皮底下,紧紧依附在自己脖间跳动脉搏上的利剑
“离开他。”冷冰冰的声音。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管他的事”契延陀完全冷静下来,淡淡的说。
“离开他。”
“在下怎么知道阁下不是为害他而来”
脖间的剑忽然贴得更紧“离开他。”
契延陀冷笑起来,袖中突然滑下一把短匕他立刻抵到玄灼脖上“看来,应该请阁下离开我才对。”
“离开他”身后的人没有动,也没有慌乱,反而语气更加 yin 冷。
“大家同样有一命在手,为何是在下离开若你想救他,还是离在下远些,不然万一在下一紧张,误伤了他就不好了。”
剑微微一滑,脖间一股微热冒出,那冰冷的声音依然冷浚“那阁下不妨与在下比比,看谁的手快。”
契延陀轻叹一口气,身后那人根本不买帐嘛显然是不吃威胁这一套的人物。越威胁,他的剑越贴近脉搏,真是
见契延陀乖乖将匕首拿离,身后人才将剑缓了缓“下来”
契延陀只得老老实实离开那半胴体,顿感失意,也因此看到了身后人脸上的那张鬼王面具。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面具人没有回答,只是抓起床单,盖在玄灼身上,然后冷冷道“若阁下想一尝温柔,不妨等他神智清醒之时,如此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君子”契延陀很好笑的笑了起来“抱歉,在我铁勒国,想要的东西都会直接抢夺,强者才配拥有想要的东西,什么趁人之危,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根本不用理会过程”
“若铁勒可汗想抢他,只怕得有与宗元一较长短的决心吧”
契延陀神情严肃起来“你是谁为何识得本可汗”
“在下只是好心提醒可汗一声罢了,除非宗元灭,安世死,不然想得到他,很难”
“宗元灭,安世死本可汗记住了多谢提醒”契延陀微微笑起。
面具人将玄灼抱起,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对契延陀道“玄灼是宗元人,若想让他甘心留在你身边,只怕强抢会势得其反,不如在他身上大下一番功夫会更有效。”
“咦听阁下意思,好像希望本可汗跟李安世抢嘛”
面具人没有回答,只是抱着玄灼翻窗跳出契延陀慌忙奔到窗口,却见那人在屋檐间飞跃,如履平地,轻盈远走。
“宗元真是高手如云看那人似乎希望我挑起战火,莫非他与李安世有仇”契延陀喃喃自语“若此人可为铁勒所用,一定会如虎添翼”
然后,契延陀不由伤感起来,为自己初次霸王硬上弓就出师不利而大叹特叹。
小正子正在擦拭茶具,忽然一粒石子飞入房中
“谁”
小正子一惊,蓦然瞥见一个人影闪过,他立刻追出门外,空无一人。眼花吗但那石子总不会有错狐疑间,小正子回头看看屋内,立刻发出一声惊呼“王爷”
小正子慌忙奔到床前,却见到玄灼睡得很沉,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立刻恼得不知如何是好真是不听话重叹一口气,小正子仍然只得尽量让他舒服些,所以将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拉下
“啊”
小正子惊叫出来因为床单下的玄灼衣服褪去一半,近乎赤那肩头处还有一记明显的牙印明眼人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