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向上托着腋下将他抬起,改为两人交抱而坐,一放手,在御骜的惊叫声中,高昂的硬挺再次被他深深吞了进去。
惊慌的御骜双手抱着弟弟的肩头,无奈的啜泣着。
御蛟双手掰开哥哥饱满的臀部,托着他朝上抬起,然后就是再次的放手,由于此刻两人的姿势以及人体的重量,让他能够让自己更加深入,可以进入到曾经的自己也没有碰触到的位置
“哥我爱你好爱你”又是一次放手,御蛟伸手拉开了兄长阳具上的结扣,精水染上了两人的小腹,以及哥哥身体的深处
御骜神色迷离,软软的挂在弟弟身上,泪水和口水让他此时的脸看上去更加狼狈,可是御蛟看着他却是爱不够。
缓缓放倒哥哥,御蛟正要将自己抽出来的时候,竟然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意识逐渐清醒的御骜奇怪的看着弟弟,有气无力的问“笑什么”
“哥你真的一滴都没漏出来,真好”
御骜窘迫异常,有心一脚把这小混帐踢下床去,可是自己下半身现在都没了知觉,上半身也是有气无力的,只能狠狠瞪他一眼,扭过头去
御蛟匆匆套上外袍,里边什么都没穿,反而将自己的里衣垫在了哥哥身下。小心点 o 索探入了两指,御蛟松了口气“虽然有点红肿,但是没伤着。哥,你睡吧,我帮你清理。”御蛟说完话一抬头,却看哥哥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切收拾停当,军队开始朝着驻地回转,御蛟因为有后续的事情要做,干脆也跟着部队同行。昨天显然是累坏的御骜只在出发的时候被御蛟叫起来吃了东西,吃完之后便又躺下继续睡觉,就算是后来被御蛟抱上马车也没有醒来。御蛟看他睡得香甜,干脆开始办正事。
“多谢二叔相救之恩”看到御蛟前来探望,也跟着军队一起行动的夏严冲,当即下了自己的马车,施礼致谢,可是让他心中忐忑的是,这位二叔就这么放着他躬身半天,也不说话,不算热的天气,没多久便让他有了满头大汗
“老二。”
终于御蛟说话了,严冲松了一口气,却是仍旧不敢抬头“在。”
“你也不小了,要好自为之”简单一句话,御蛟拨马转身便走。
一直到马蹄声消失不见,严冲方才抬起头来,他看着御蛟离开的方向却是满眼的怨毒对于这位叔叔,他从懂事起就没有好感,他的父皇对于他没有丝毫的关爱,却是总和这位年纪并不算大的叔叔腻在一起,他进宫的日子,十次有八次是住在宫中。而那个时候父皇也一定会和他在一起,不知多少次,本来说要来母妃宫中的父皇,因为他的到来而没有出现
等到长大些,进入宗学的他对于御蛟的狠却更深,只因为同在宗学的他的儿子们当时明明不过是个侯爷的儿子,但是每次出门母妃却都要叮嘱他,宁可与其他皇子交恶,也别得罪二叔家的孩子甚至有了什么孩子需要的好东西,母妃想到的不是给这个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宗学里的几个二叔的孩子
这是评什么凭什么他堂堂一个皇子,却要被如此对待曾经他以为是因为父皇对那位叔叔的宠爱,可是,现在父皇死了,他甚至比过去还要低三下四因为皇位不是他的
他恨恨那个高傲的叔叔,更恨死去的父皇总有一天,他要他们不能再如此看轻他
觉花朝还是骑着一头小毛驴,她身上异常鲜艳的衣裳再加上驴子跑动中清脆的铃铛声,让他在肃穆的军队中越发的显眼,而御蛟也就能很容易的找到她。
“觉姑娘,这次多谢你了”高头大马上的御蛟和小驴上的觉花朝,两个人并骑而行,显然是很有趣的对比,即便是军纪森严如夏军也有些年龄小的士卒忍不住抬头看去,看着低头朝自己说话的御蛟,觉花朝歪着脑袋看了看御蛟随即摇了摇头“事情都是我惹出来的,你不该谢我,反倒是我该谢你。”
御蛟笑笑,不置可否,却是问起了另外的事情“觉姑娘,如今你准备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当然是回家呀”
“荒木镇”
“嗯。”
“觉姑娘,你有没有想过来平阳”
“平阳我去平阳干什么那地方是你们汉人的都城,到处都是汉人,我不去”
“觉姑娘,不但平阳到处是汉人,荒木镇也到处都是吧况且,我听小竖说过,你和你的父母应该是从南方苗乡过来的,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他们要带着你从都是苗人的地方来到一个都是汉人的地方吗”
被这么一问,觉花朝倒是愣住了。她父母为什么来到北方原因其实她父母也跟她无意中说起过,因为苗家是头人当家,作为头人有很多的特权,其中一种就是但凡有人结婚,新娘的新婚之夜不属于新郎,却是归头人所有她的阿爹,本来是他们那一族中的蛊师,不是头人,但是地位很高,本来当时的头人与他阿爹说好,不要他妻子的初夜,但谁知道,等到她阿爹带回了另外一族的巫医妻子,却引得了头人的垂涎,说前边商定,是说阿爹找本族女人的情况下,如今阿娘却是其他族的,那边不能例外了。而且没想到的是,不但阿爹族中的头人来抢,就是阿娘的头人也来索要新娘的初夜。
无奈之下,她的父母才相协出走。
“你们一家说汉人狡猾不值得信任,但是这么多年来,庇护你们的,使你得以安全长大的,到底是汉人,还是苗人”
“这”
“觉姑娘,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全部是好人,或者全部是坏人。我请你到平阳,自然会保你平安自由。”
“可我到了平阳,能干什么”显然觉花朝动摇了,她毕竟年轻,要是过去长年累月生活在深山小镇之中还没有这么容易被御蛟所动,但是这次出来虽然遇险却也让她看到了外边的花花世界,如此一来,对于去平阳看看也就自然的有了期待和渴望。
“开医馆,行医。又或者,如果不犯忌讳的话,希望姑娘能够教些学生出来。”
“啊”觉花朝惊讶,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个意思,“可是你们平阳的医生很多吧,不缺我一个”
“平阳的医生很多,可是平阳,甚至是放眼天下,女医生却是没有多少”
“什么意思”
御蛟的意思很简单,其实知道觉花朝医术不错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想法了。虽然世上有着“避父避母,不避医”的说法,但是对于女子这个时代的来讲,很多病痛对于就医来讲还是很避讳和尴尬的事情。在民间,一般女病人求医的时候,医生会挂一张画,用手指着画上人体的部位问病人“是这里吗”
可是就算是如此,往往问来问去,结果是医生浑身大汗,病人羞愧难当,这要是普通病痛还好,如果是私密的病患,那就更加让人难堪。无论病人和医生都想快点结束,最后诊断的结果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御蛟很了解,想要有健康强壮的孩子,不但需要男人,更需要女人,甚至在夏国,一旦发生战事,很多地方男人出外征战,家中健妇耕种养家。女人的作用更加重要,那么就需要专门给女人看病的医生出现
这看似是小事,但是作为统治者来讲,很多大事的成功就是从小事的积累开始的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