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子期听着门栓被带上的声音头一次觉得这姑娘聪明了。
这厢薛晴雨刚进屋去,那边江辙远就被那人一把掀倒在地。只听一声重重的闷响,江辙远摔的不轻。
薛永良见这人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这人似乎被薛永良之前的扫堂腿气的不轻,一上来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标准的扫堂腿冲着薛永良过去,薛永良不像他之前被分散了注意力自然轻松躲过。
只见薛永良单脚点地借力跃起在空中朝他劈下一掌,这人身手全然不似之前在茶肆旁追赶江辙远时的步法身形凌乱。他下盘压低上身微倾躲过薛永良的攻击顺势一圈打向薛永良的腹部,薛永良在空中躲闪不急眼看就要被打中,辜子期以青辰的刀鞘抵挡那人的拳风。
那人攻击未果,退出老远拾得斐散元当时砸中他小腿的剑鞘,一剑鞘作剑与辜子期和薛永良一战。
三人不分上下,可见此人武功不差,斐散元喊了一声然后也加入了战斗。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即使这人可以与辜子期和薛永良二人战个平手,可现在加了一个斐散元。斐散元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那人见见落入下风。四人激战,斐散元自己的剑已入鞘,最终拿下那人的是辜子期的青辰。
青辰抵着那人的脖子,然后薛永良顺势将他的双臂钳制住 。
“不要”
混乱间,斐散元只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裤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江辙远已经爬出好远,此刻他的手正搭在自己的裤腿上。
“不要我大哥他”
江辙远气息微弱的说玩这些话终于撑不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江兄”
斐散元看着倒在地上的江辙远又看看被薛永良和辜子期捉住的人,无奈下对薛永良说“江兄似乎与这人有因缘,不知薛堡主能不能先将他关押等我问清江兄在做处置”
薛永良不是没有听见江辙远的话,他想了一下的,道“既然人已经抓到,处置也不急在一时,那就等等吧。”
薛永良为怕这人逃跑亲自带着薛晴明将人关押在他们薛家堡的地牢里。同时他也派薛平请了大夫帮江辙远看看。
于是,江辙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间干净华丽的屋子里这是薛家的客房。
这里不似自己在薛家住的下人房间,江辙远觉察到这些就决定出去看看,怎么知道他一起来就觉得身上那个疼,尤其脖子上疼的紧。江辙远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摸,一圈厚厚的绷带缠在自己的脖子上。
“呵,看来一时半会死不了。”他颇为讽刺的说。
江辙远穿是那个外衣和鞋子推门出来。这里还是薛家堡,只是他从下人房间里搬了出来。突然他想到那日受伤之后的事情。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了薛家的前厅。
他有些担心,薛堡主不会再他睡着的时候已经把他的哥哥
“堡主”
江辙远急急忙忙跑了过去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一个个都是红光满面的。
“江兄,你醒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辜子期。
“辜大侠,斐大侠,堡主。”江辙远一一打招呼。
“身体怎么样”薛永良问。
“好多了,多谢堡主。”江辙远实在无法理解,为何他就睡了一觉怎么这些人都好像变了。
“堡主,你们”
“江兄你是想问为何我们都这么高兴”斐散元很善解人意的问了。
江辙远点头。
薛永良摸着胡子笑而不语。
“如今薛家堡不在有小孩无辜死亡是一喜,”辜子期神秘兮兮的说“薛家堡少主早前觅得的良妻已经决定年后完婚又是一喜。自然高兴。”
江辙远至听着在没有孩子死亡之后就没有心思听了。
“堡主,我大哥他”
薛永良一听他这话才会想起来,“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昏倒前说的我都记得,你大哥现在在地牢无事,我就想听听你和他的故事。”
薛永良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堡主愿意听我真是不知如何感谢。”江辙远坐了下来,满目回忆惆怅,“我们家本来在薛家堡的边界处,一个四口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十年,大哥江名远是个武痴,大嫂贤惠漂亮。本来可以和和睦睦渡过这一辈子,奈何突生大难。
我大哥在大嫂怀有身孕期间几乎几乎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家人欢欢喜喜的等到了大嫂临盆的那天晚上。当晚雷雨交加,大哥坐在大嫂临盆的对面一间房里一边打坐修炼武功一边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一家人和稳婆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大嫂终于生了。
可生下来这孩子不哭也不闹,稳婆生怕这孩子有个什么事情,于是她在孩子小手小脚上又拍又打,可这孩子依旧没有个声响。稳婆探了下孩子的鼻息,竟发现这孩子是个死胎。
慢慢的,孩子从娘胎里带来的温度也渐渐消失,整个人冰的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