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进宾馆的人,前台没道理没印象。
二十八分钟的时候,林毅感觉脑袋已经空白了,刘芷含明明就在这附近的某一个地方,他却偏偏不能马上找到她,路明非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毅反应了半天才接了起来。
“找到了是永惠路尽头的那家枫叶宾馆,底下兄弟找到的,我现在也马上赶过去。”
林毅刚好在永惠路上,他已经看到了那家宾馆就在他前方二百多米处
冲进门的时候,两个宏联盟的人正在前台跟对方交涉,这家宾馆比较正规,因为说不出开房人的姓名,不肯透露客人住在哪个房间,任这俩人怎么说对方是坏人,前台还是不肯松口。
林毅直接从后腰拔出手枪,拉开保险对准了前台服务员的脑袋,“要命还是要工作,你自己选。”
“六六楼,6089”
林毅放下枪,直接往楼梯间里跑去。
随后路明非也赶了过来,和两个宏联盟的兄弟坐电梯上了楼,6089在顶楼的最里间,拐进走廊,路明非便见那屋的门开着,他让两个兄弟守在走廊入口处,自己加快了脚步小跑了过去。
任他再镇定,也无法对眼前的场面无动于衷。
房间里,刘芷含没穿衣服的仰躺在床上,依然没有意识,但她在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显然经历了极尽的暴力,她的头发散乱不堪,身上的稳痕和青紫的地方到处都是,甚至隐约还有几道血痕像是皮带抽出来的,大腿处还有明显的血迹,蔓延到洁白的床单上
林毅此时呆坐在地上,低着头,身体微微抖着,他感觉大脑有些空白和茫然,甚至没有想起来应该先关门。
路明非把房间门关上,拎起了薄被盖在了刘芷含身上,然后走到林毅身边蹲了下来,“还好人没事,这不是什么封建的时代,芷含她会好起来的。”
林毅伸出攥紧拳头的手,里面是一张快被捏碎的字条,路明非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谁让你是林毅的妹妹。
“这一切都怪我”林毅忽然吼道。
“好了好了”路明非安道,“事情既然已经出了,你现在得冷静下来,想想怎么把对芷含的伤害降到最低。”
“你不懂”林毅流下了眼泪,抬起头看向路明非,“她会死的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又让这一切重演了我为什么要认她当妹妹”
“芷含不会死的,别自己吓自己。”
以前的种种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全部回到了林毅的脑海中,然而他根本无力扭转事态的发展,也无法改变刘芷含难以走出的噩梦般的心境。
多少次睡梦中,她挣扎着哭醒,多少次洗澡的时候她哭着不肯出来,直到最后那个突如其来的双红线的验孕棒,终于压折了她最后一根神经
能不能清理痕迹假装一切没发生过,可是身上的痕迹怎么办或许现在应该马上给她买一盒避孕药,或者应该送到医院去,不对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正确的办法。
林毅努力让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思维在各个事态可能的发展路线上运转着,分析着,衡量着怎么做才能把对刘芷含的伤害降低到最低,低到没有任何让她可能会自杀的那种程度。
虽然这个世界的刘芷含没有过跟林毅的过往,或许不会那么在意,不会那么钻牛角尖,或许会坚强一些乐观一些的看待这次坎坷,但是林毅冒不起这个险,对于不能承受的风险,他情愿付出全部的成本去消除。
然而各种解决问题的思路似乎都行不通,唯一能把伤害降到最小的办法,就是让刘芷含认为自己根本没有被强间
几分钟以后,路明非惊讶的看见林毅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毅的头脑清晰了起来,“刚刚那人说,芷含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状态,而且能没有反抗的跟对方走,应该已经是神志不清了”
“那又怎么样你想做什么”
林毅把衬衫假装随意的甩在地上,又开始解裤腰带,“你走吧,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今天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路明非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让刘芷含以为是你强间的她”
“不是强间,只是酒后乱姓。”想到解决办法后,林毅心情终于稍微平静了一些,“而且我会对她负责的。”
见他要上床,路明非拽住他的胳膊,“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对你妹妹负责个毛线,再说你跟程诺怎么办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事儿不至于那么严重。”
“你不是她,你也不是女人,那种无助和恐惧你不会懂。至于程诺,我再想办法人活着最重要。”
路明非见他的表情认真,“你真的想好了,这步走出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女人和男人可不一样,认定你就难改了。”
“哎行了,你出去吧,告诉外面的两个人,今天的事情务必守口如瓶。”
路明非见林毅心意已定,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背这个黑锅,虽然完全无法理解何必非得走这一步,但对林毅的坚持也无可奈何,他了解林毅的 xing 格,认定的事情别人的话很难再听的进去。
路明非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把房门小心的锁好。
林毅去卫生间弄了个热毛巾,把刘芷含身上毕竟明显的血迹简单清理了下,免得她醒来的时候太受惊吓,还好床单上留下的血迹并不是很多。
上床后,林毅帮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看见她身上多处吻痕和青紫的淤伤,林毅想了想,在自己 xiong 口处也抓破了几道,然后把刘芷含搂在怀里,静静的等待她的苏醒。
路明非跟门口的两个人交涉后,去宾馆前台一查,发现那人开房用的是个女人的假身份证,宾馆依然不太配合他想调取录像的要求,路明非也不想跟他们纠缠,而且担心有些萧小帅,便直接回了酒吧,见那家伙已经在卡座那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才放下心来。
四下找了一圈后,路明非拐进了二楼的一个走廊,这里面是酒吧内部的办公室,正是路明非要找的地方,“兄弟,帮个忙,调一下一小时前一楼的录像。”
“你谁啊这录像哪能随便调呢。”
路明非掏出两千块钱放在桌子上,“快点。”
“哎行行,你要看一楼哪里的”
“能录到卫生间门外的,我记得那个走廊的入口处应该有一个摄像头。”
“好,我这就给你调。”
果然,刘芷含刚从卫生间走出来,基本已经是扶着墙都难以前进的状态,一个穿着黑外套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过去把她扶起,一起走出了摄像头监控的范围,离开了酒吧。
“能不能放大那个人的脸。”
“我们这摄像头像素不高啊,不过还好有正面照,”画面放到最大,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路明非感觉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保安这次机灵的都没用说,“兄弟,我给你打印出来,你带走慢慢研究吧。”
“行,那多谢了”
酒精加上乙醚的作用,刘芷含睡的很沉很沉,五个多小时以后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林毅见她开始动了,不禁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