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天宝就在相见欢呢”
天宝听到唐惜提及宝林王,心底倏地划过锐痛,痛意刚抵心尖儿,就听日丹在身后轻咳了一声“明帝陛下,可否听日丹一言”
大家此时都慢下脚步,明霄转身温和地看着日丹,“蓝将军有什么话敬请直言。”
日丹坦然地迎视着明霄的视线,稳声开口道“我还是觉得此事与宝林王无关,今天突袭相见欢的是炎勇的家兵,不是云州都督巴图的兵将,巴图是宝林王最信任也是除大宫禁卫外仅存的军事将领,若真是宝林王要抓捕殿下,也应派巴图前来而非炎勇。日丹认为此次突袭还是炎勇自作主张。”
呃众人脸上均露出沉思的神色,天宝却轻舒口气,微蹙的眉头渐渐平展,虫儿敏感地意识到天宝心上的 yin 霾已经消散,好像他俩的心正以蚕丝相连,最细微的情绪变化也能牵动心弦。
“那位玉衡是丘林南真的人”天宝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巨石砸在众人的心上。
“什么丘林南真你是说西王庭的御都尉”虫儿惊讶地低叫。
“是,那天我在昭台寺看到了他,你在阿鼻殿杀死的那两个僧人也是丘林的手下,你不记得他们了,三年前在灵泉寺”天宝提醒着,众人还沉浸在他的判断中。
“啊,是那两个邀请你去讲经的北朔僧人,怪不得我觉得他们十分眼熟呢,那之后燃起阿鼻殿地火的难道就是丘林南真”虫儿恍然大悟,杏眸微微眯起,“玉衡若是丘林的人,他必然清楚你肩头的纹纪,是他将你的消息告诉了炎勇,那么”虫儿的眉头倏地皱紧,“丘林南真难道要反叛西朔吗他不一直是你父王的心腹吗现在竟和东王庭的炎勇有勾结,又试图谋害抓捕你。”
天宝深吸口气,这其中错综复杂又危机重重的关系简直令他头疼裂,但最难面对的就是最迫切需要面对的,“呼和洵并非我的生父,他不过是利用我金翼之裔的特殊身份巩固统治,南真一直对我很忌惮又心存不满,这些年来他一直想借刀将我杀死,第一次是将我送去俄那契,然后是阿布,继而是合苏,可惜”
“可惜殿下每次都反败为胜,不但毫发无损还赢得了更大的荣誉,这使丘林都尉越来越紧张不安,生怕殿下继承单于王位后于他不利。”日丹冷静地说着,双眼中闪出凌厉的微光,秦醒在侧看到不仅瑟缩了一下,却被日丹暗中紧紧握住了手。
“呼和洵不是你生父”
“你阿爸”
明霄自然知道天宝并非卫恒之子,此时听说此事也觉惊异。虫儿眸光微转,杏眸倏地睁大,不可思议地叫道“难道天宝你是天”
明霄惊悸地一颤,“天赐”明霄的双眼直望向地道前方,那里跳荡着丝丝缕缕的阳光,给人希望又令人窒息,就像天宝多舛的命运。
“我们走吧,到出口了,未来将是多事之秋。”明霄淡然说道,再不迟疑,快步奔向前方。
月色皎皎,轻似银雾,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飘移浮动,将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笼在它温柔的网中,使它们看起来全不似真的,倒像闪着银光的梦幻精灵。夏夜独有的芬芳在天地间氤氲,无所不在地袭入每一个人的梦乡。
天宝躺在简榻上,昏昏沉沉地在梦魇中挣扎,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绫绢寝袍的襟口,襟口开处露出一片明润玉洁的 xiong 膛,细密的汗珠顺着他颀长的颈项蜿蜒流下,月光追着汗滴轻轻滑过他秀致含蓄的锁骨,往下,微一停顿便爱恋地抚上那两点红樱,樱粒儿被汗水沁润,闪着诱人犯罪的绯光。
此时就听急促的吸气声骤然响起,一只形状优美修长的手毫不犹豫地笼住天宝的左 xiong 口,氤着细汗的掌心磨蹭着娇嫩的尖儿,只片刻,那红樱就变得硬挺,汗水中的盐分将它刺激得异常敏感。
天宝好像摆脱不了梦魇的纠缠,他双眼紧闭,唇瓣翕动,浓发披泻的头在枕上摇摆着,浑身惊悚地轻颤。
拢在他左 xiong 前的手掌恋恋不舍地拂向右 xiong ,手指轻捏住那硬挺的樱颗捻磨着,随着低吟般的叹息,两片秀唇倏地趋近,舌头轻卷吸吮着尖儿。
“唔唔嗯”天宝不断翕合的唇齿间终于溢出呻吟,隐忍又热烈,在暗夜中听来更显魅惑。
伏在他身侧恣意玩弄的人再也忍不住,双手一分,扯开天宝的寝袍,再倒吸口气,手掌已游弋而下,顺着天宝内收劲韧的腰线 o 上他的胯,在那窄窄的胯上微一停留便继续向下着手处芳草茸茸啊那少年轻喘着低叫,蓦地松开口中的樱颗,如水的月光映亮了他的脸,照得他明秀绝伦的脸上一副沉醉之色,原来是他那手 o 到了一个早已坚挺的玉柱。
玉柱像淬入了火晶,在他的掌中热烈地微跳,“宝儿小宝嗯想要吗”虫儿喃喃自语,根本不等天宝回答就阖拢手掌,将那硬物儿握住弹拨抚弄极之挑逗。
天宝惊颤着猛地睁开双眼,水眸迷蒙,在月色下闪出幽蓝神秘的光华,“呃永明你怎么还不睡真热”天宝呢喃着微微错动着身体,只一瞬他就感到异样,骇异地垂眸望去,立时便睡意全消,“啊虫子你”
天宝语不成声地低叫,不提防一下子被虫儿吻住唇瓣,小舌趁着天宝唇齿开阖呼地滑入口中,贪婪地翻搅,急切地卷吮着天宝的舌头,直缠到舌根儿,不放过天宝口中任何一处敏感的区域,同时手中一紧,加快了套弄,不给天宝任何躲闪喘息的机会。
天宝才闯出梦魇就又跌入海, chao 汹涌推动,沉浮间天宝早忘了反抗,只是口中唔唔低哼着,也不知是愤满还是求不满,听在虫儿耳中只觉说不出的受用。
“宝儿你你哼得我心急如焚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下肚”虫儿胡乱地叫着,一翻身将天宝死死压在身下,随即就要单手掰开天宝的双腿。
天宝只觉一个火烫的硬物抵在大腿根上,将那处幼嫩的皮肤熨得麻麻酥酥,腰下的骨头像是已被拆散抽去,到了此时,天宝才知道害怕,虽然他和虫儿已欢合过两次,但却从未在月光下面对面。
天宝下意识地伸手推挡着虫儿,全忘了用内力相抗,这慌张的普通招式哪里抵挡得了有备而来的小虫,就见他拉起天宝的寝袍拧麻花似的一转再系紧,就将天宝的双手束缚在头顶了。
“小宝求你了今儿晚上就依了我吧”虫儿嘴里可怜巴巴地哀求着,手上不停又加了巧劲儿,毫不迟疑地爱抚着天宝,连舌头也直扫向天宝的喉口,吸着 tian 着,令天宝无法反驳。
别说反驳了,天旋地转中天宝连呼吸也被虫儿夺走,他窒息地啊啊叫着,好像心脏已跳到了喉咙口,即将冲口而出,那窒息的感觉奇异地放大了身下的快感,滚滚 chao 几乎将他吞没,“虫儿别别”天宝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别停是吗”虫儿坏笑着抬起天宝的左腿架在肩上,又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只片刻,小宝的后穴门户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虫儿眼前,虫儿垂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