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 摆脱虫儿的桎梏,可惜为时已晚,虫儿也不点他穴道,只发狠地握住他腿间最脆弱之处,拿捏在掌中轻搓,一边分袍解裤,三两下就和身下那人儿肌肤相挨相蹭了。
虫儿的脑中旋起风暴,他拼力自控,但却无能为力,急喘低吟和着砰砰砰的心跳响彻耳鼓,渐渐在耳中激起一片啸叫小宝这是小宝要要宝儿
恍惚激荡中,小虫已找到那销魂的菊口,手指坚决地挺入,瞬间便将身下人的挣扎化为乌有,一手揉搓着他的玉挺,一手扩张着他的菊庭,虫儿完全陷入梦魇,忘了置身何处,忘了今夕何夕,只在心中狂喊着宝恒,心醉神迷地放任身心随情 chao 跌宕。
天宝拼命抑制着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身上的劲气全被抽空,竟如被点了穴道,这虫子的双手简直具有魔力,令人仙狂,就在天宝低喘痴迷之时,体内那为非作歹的手指倏地抽离,随即一柱火烫抵上密口,天宝还来不及挣扎,身下就飙起剧痛,酸麻酥软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娇嫩的内膜已被虫儿的粗硬撑开,天宝只觉连空落落的 xiong 腹也于瞬间被贯穿填充,如此充实如此满足,天宝本能地弓起背脊,下颌后仰,身体呈现出最优美的曲线。
天色昏黑,虫儿根本看不清身下人的样貌,但却敏锐地感到他充满张力及弹 xing 的躯体,这简直是火上浇油,虫儿闷哼着腰腹下沉,将自己的火热埋入更幽深的穴径,耳边响起那人儿隐忍的痛呼,痛到极处反透出丝丝欢愉,更加引人入胜。
小虫忍无可忍,早忘了循序渐进,立时便耸动身体迅猛地抽挺冲刺,意识早已被无尽的狂欢焚毁,身体如脱缰的野马,迅疾无伦地在那人体内驰骋奔行。
天宝原本是强压叫喊,此时却是喊不出声了,虫儿封住他的嘴啜吻不休,灵动的舌头挑起一簇簇火苗,顺着喉咙直烧下 xiong 腹。从他踏入满春厅到现在,不过半刻钟的时间,他就全军覆没,彻底沦陷了,天宝拼力放松身体,随着虫儿的进攻剧烈起伏着,身体被卷入痛与乐的巨漩,灵魂缓缓飞上极乐之巅。
虫儿初涉情欢,只想永远沉湎其中,但天宝却已支持不住,随着体内神秘的快乐源泉被反复撞击,天宝啊地尖叫起来,身体一阵抽搐,猛地释放了。小虫不防,大棒被那急速吸动的内壁紧紧咬住,情急下沉腹急冲,再忍不得,脑中烟花爆闪,哗地喷 she 而出,灼热的白浆灌入密径深处,烫炙得身下人不停地痉挛。
虫儿仍是说不出话,只狂乱地搂紧他亲吻,心里一遍遍地呼喊着宝恒,天宝似乎早有感应,双臂抬起环抱着小虫,这才发现他身上的纱袍已被汗水浸湿。
就在这时,紧闭的窗外忽然响起一声哨音,短促尖锐,天宝浑身巨震,猛地推开虫儿翻身跃起,疼哼冲口而出,但他却义无反顾地撩起纱幕推窗飞出,“有危险,你小心”天宝随声叮嘱,飘忽飞逝。
虫儿惊怔地跳下床榻,夜风吹起纱帘曼妙翻飞,好似那急旋而去的人影,他急迫的喊声还在室内回旋,撞击在虫儿的心上,是宝恒吗
虫儿不能确定,连他自己的声音也与三年前大不相同了,温存旖旎的感觉仍在身周徘徊,激越的气息萦绕不去,而那销魂的人,却已逝如飞鸿。
虫儿迅速整理衣袍,正要跟着越窗而出,门外忽然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殿下”
“进来”虫儿唰地扯下床榻前的纱帐,挡住那一榻春意。
“殿下,万春阁附近有情况”喜眉快步走入,鼻子轻嗅,立刻不动声色地倒退半步,眉头紧皱。
黑暗中虫儿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脏仍不规则地鼓动着,“有危险,你小心”虫儿的耳边轰响着那人离去时的叫声,“怎么回事”虫儿急问,声调因担忧而变得极不稳定,刚才那人到底是带来了危险还是去为他消除危险他是否会因此而陷入危险虫儿恨不得能跟着他一起化入夜风。
“殿下”谷雨匆匆走了进来,嗅到室内绮惑的味道也是一愣,随即就镇定心神,低声回禀“后院中发现一具死尸,面目已毁”
“啊,什么”虫儿唰地飘身上前,双眸大睁,紧盯着谷雨,神情惊怖,“是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
谷雨心跳如鼓,此时殿下的状态极不稳定,“是个男人,中等身材,穿着夜行黑衣,身上没发现任何武器,他被锁链软鞭之类的武器绞断颈骨而亡。”
中等身材那人身姿高挑飘逸,不是虫儿沉吟着刚松口气就突地惊声叫道“什么锁链软鞭你你说那人的武器是锁链软鞭”
虫儿的声音震颤着,脑海中蓦地浮现宝恒手挥金链绞杀巨蟒的画面,心跳快得简直要冲出 xiong 腔,宝恒刚才与自己欢合之人真的是宝恒
虫儿越加坚定了这个信念,却因此而更加失落,心爱的小宝为何不与自己相认,宁可每年暗中在此相会再绝尘而去也不愿和自己坦然相对,难道是小宝的面容有变
看到虫儿恍惚的模样,谷雨和喜眉迅速对视一眼,吁出口气,“是的,殿下,从死者伤处可以判断出是那一类武器,而且力道沉雄,并非一般江湖人物所为,看来此人是友非敌,不然以他的武功修为完全可以和殿下决一高下。”
虫儿摇摇头,从冥思苦想中回神,一边转身点燃榻旁矮几上的灯烛,摇曳的光影中,他的面色显得异常凝重,“死了的那个是不怀好意之人,杀死他的是是我的守护神”虫儿说着下意识地抚 o 手腕上的平安绳,宝恒宝恒,何时才能与你真正重逢
“啊,殿下,这是什么”喜眉忽然低呼,俯身从窗前纱幕下拾起一张薄如蝉翼的纸膜,虫儿一见骤然愣住,劈手将那脸膜抢在手中,“这,这是锦颜坊特制的面具。”谷雨趋前察看,断然言道。
虫儿倏地将面具贴在心口上,双眼紧阖,幽明的烛光照得他眼下的眼睫暗影一片水润,小宝,他心爱的小宝到底怎么啦
月明星沉,银蓝的流云沐浴着月光,盛放在远天,涛声阵阵,拍打着离愁别绪,令人辗转难眠,天宝拥着丝棉锦衾趴在榻上,双眼半阖,恍惚地看着细碎的月光在纱幕上轻旋,思绪又回到一个时辰前“日丹,这是谁的人”天宝倏地回眸望向刚刚踏入舱门的高大青年,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箭筒仍在日丹脚下,“这种万箭穿心的把戏我在西域见过,刚才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啊”日丹俯身捡起小巧黝黑的铁筒,双眉紧锁,“我在云州也见到过一次,是什么人殿下可留了他全尸”日丹紧张地望着天宝,满脸关切。
“我肯定以前没见过这个刺客,他不是咱们的人,也不是大单于的手下。我甚至看不出他是否为北朔人,但我还是毁了他的面貌,以免在此引起麻烦。”天宝浑身酸软,耳中嗡嗡鸣响,与虫儿欢合好像已耗尽了他全部的劲气,又骤然运功对敌,此时天宝只觉精疲力竭。
“我会尽快查明的,断不能再让异端为祸王庭。”日丹握紧双拳,“殿下,你,你的气色不太好,可是被刺客所伤”日丹踏前半步,焦虑地问着。
天宝勉力维持镇定,略侧身,避开日丹灼热的视线,身边就摆着木椅,天宝却不敢坐下,身后火烧火燎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