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他拼命张嘴叫喊,却毫无声息,只引得虫儿的唇舌更加深入,贪婪地 tian 吮占有。
虫儿本是恨他偷袭,惩戒恫吓一番,万没想到玩弄至此竟真的情动涌,把持不住了,虫儿的手向下探去,隔着丝薄的中衣握住那人儿的坚挺揉搓起来,那硬物儿好似火炭,烫得他手心轻颤,“呃嗯今天可是你自找的须怨不得我”
说着虫儿便唰地拉开身下人的袍襟,扯下他的中衣,无师自通地握住他的脚踝折向前 xiong ,狠狠压住,随即便单手解开裤子,腿间紧涨的望好似巨刃,早已长成,蠢蠢攻地跳出衣襟,虫儿也不为他扩张润滑,好像全然不懂,只凭着悸动的狂热,找到那幽蜜之处,提枪抵上花口儿,纵身前冲,猛地插入,身下人剧烈痉挛起来,一刹那,痛楚的喘息充溢着狭小的空间。
天宝从未体验过这种疼痛,就像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欢愉一般,同样的夺人心魄,强悍狂烈,身体仿佛已被利刃洞穿,一分为二,而那凶器并未停止侵犯,只略忍了一瞬,便迅疾地抽顶挺动,带着难耐和迫切,狂野地冲入肠穴深处,刮擦着娇嫩的内膜。
天宝拼命地喘息着,极力放松身体,妄想抵挡这海 chao 般的冲击。耳边虫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地熨烫着天宝耳侧最敏感的肌肤,天宝身不能动,口不能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那一点,麻痹的剧痛混杂着被凌辱的羞耻,竟奇异地演化出强烈的快感,那陌生的狂喜令人窒息,迅速席卷全身,将意识焚为灰烬。
虫儿听着那满含痛意与快的哼吟,更加 xing 起,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吻他,唇齿一路下滑,在天宝的肩颈 xiong 口留下点点红痕,感觉着那人儿柔滑紧致的内壁吸咬着自己的巨刃,极致的柔软摩擦着极端的粗硬,激起无限欢愉。虫儿的吮吻渐渐失控,变为撕咬啃噬,他的双手探入天宝的衣下,迷醉地抚 o 着,引得天宝惊喘咻咻。
随着一次迅猛的冲刺,虫儿啊地尖叫起来,终于没忍住,瞬间爆发在天宝的体内,天宝抽搐着,张着嘴努力呼吸,像条搁浅的鱼,滚烫的液直冲心窝,一瞬间,天宝被封的穴道竟奇迹般自行解开,他反 she xing 地弓起背脊,闷哼着释放出来,“啊永”明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吞入喉咙,痛楚与狂欢同时袭来,轰鸣着将他抛上望的波峰。
虫儿好像是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地享受释放,他心醉神迷地趴在天宝身上,半天无语,室内氤氲着浓重的情气息,其中还掺杂着虫儿独有的体香和一丝淡淡的血腥虫儿蓦地惊醒,猛然从天宝体内撤出,慌乱地翻身而下,心脏大力跳动着,好像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就在他呆怔之时,天宝手臂探出不知碰到哪里,随着喀喇喇的嘶叫,头顶上方忽然翻起一方挡板,虫儿还来不及惊呼,天宝已纵身跃出,随即挡板重新阖拢,掩住了头顶暗门。
虫儿大惊,立刻俯身 o 向床榻,那里还残留着一丝温热,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虫儿咬紧牙关,耳边回响着自己急促的心跳,他继续在床榻上摩挲着,一下子抓到件衣物,质感丝滑,好像好像正是刚才那小倌儿身上裹着的金丝绒披风,虫儿心头一凛,小倌儿那人身手不凡,气息清澈,难道真是楚馆小倌
就在这时,虫儿的手指已按上披风下的一个凸起,喀喇之声隐隐响起,虫儿再不犹豫,眼见暗门开启便提气轻跃,呼地飞上地面,手中还紧紧抓着那件金丝绒斗篷。
“殿下”虫儿刚在屋中站定,内室大门已被人一掌拍开,谷雨喜眉低叫着扑进门来,“殿下,情况如何”喜眉满脸焦灼,“我和谷雨一直在楼中巡视,歌舞伎们早已退出,却没有殿下的消息,又不敢擅自入内。”
虫儿一扬手点燃室内灯烛,“你们可曾看到一个小倌儿从这里离去”虫儿的声音奇怪地轻颤着,他甚至无法控制音量,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已变得异常明亮。
喜眉和谷雨迅速对视一眼,又同时摇摇头,心中都觉得惊疑,别说一个男妓,就是面对繁杂艰难的政务太子也永远镇定自若。
“怎么没人从这里离开过吗”虫儿惊问,此时才发现那熊瞎子朴正熙还歪躺在榻前丝毯之上,好像已陷入昏迷,虫儿的双目微眯,又抬头急速环顾室内,猛地奔向长榻后的一列垂地帘幕,哗地拉开,“果然这里还藏着一扇后窗”虫儿懊恼不已,窗扇开处,夜风脉脉涌入,夹带着春日特有的馨香,如此清新,就好像好像刚才那人儿温存的身体,虫儿的身上倏地滑过战栗,因初尝情欢,虫儿已身不由己。
“啊,殿下,你受伤了吗”喜眉忽然惊叫,奔上前来,俯身扯起虫儿的裙摆,虫儿一凛,低头看去,立刻心慌意乱地闪身躲开,口中胡乱地应着“我没受伤,不是我的血。”
随即虫儿便俯身细查,果然在窗前地上发现了几滴血渍, xiong 中不由得骤然泛起剧痛,好像心肺被一只铁掌攥住了,刚才,刚才自己情急下动作粗鲁,伤了那少年。
“派犬王追踪”虫儿极力压抑着内心急漩而起的风暴,冷静地吩咐,一边将手中的金丝绒披风凑到鼻端轻嗅着,仿佛仍能感到那人身上清透的温柔,想起他缠绵疼惜的吻,虫儿失控地低吼“为什么让他跑掉了为什么”
喜眉和谷雨面面相觑,他们还从未见过太子如此惊慌失措,“殿下莫急,犬王已经派出,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谷雨垂首,心中忐忑,总觉得此时的永明已与往日大不相同,好像倏忽间就长大了,连他身上特有的体香也不再冷冽,渐渐变得鲜明浓郁,极之魅惑。
虫儿喘口气,略放下心,“我看他也跑不远,带着伤。”虫儿沉吟着,耳边忽然回响起那少年情动时的尖叫啊永
“喜眉”虫儿倏地回眸,脸色煞白,“我,我怎么觉得他是宝恒”
喜眉啊地低叫,他虽不知道殿下所指何人,此时也吓了一跳,嗫嚅着劝“若真是宝恒殿下,他又怎能不告而别殿下,你,你”喜眉抿紧双唇,不敢再说下去,面前虫儿的脸上已褪尽血色。
虫儿低眸,眼睁睁地望着袍摆上一片片殷红的血渍,蓦地攥紧双拳,是呀,若那人真是宝恒,他又怎么舍得不告而别。可若不是,为何自己竟情难自禁虫儿这大半年一直苦修清心功,虽也偶尔自欢,却一直非常克制,从未对任何人动情思恋。
“把鸨儿叫来,我有话问。”虫儿哗地抖开手中的金丝绒斗篷披在肩上,当他拢紧衣襟时,又是心中激荡,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 xiong 口,憋得他喘不上气来,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竟如此粗暴地侵犯了那个少年。
过了片刻,门外就响起老鸨惊颤的声音“不知官家要问何事”
虫儿并未开门出外,只隔着门冷声问道“刚才朴正熙叫的外堂是谁”
“是是玉露楼的玉衡公子”老鸨哆哆嗦嗦地回答。
“玉恒”虫儿惊问“哪个恒恒久的恒”心跳快得就要冲出 xiong 膛。
“呃”老鸨一愣,没想到官家老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