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下,紧紧拥住我,他痴痴笑着,“终于可以得到你了。”
压住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我微微一笑,“我不做承受那一方。”无视他的震惊,我继续说道,“你若想要我,就接受我。”
他微愣,随即点头,“由你。”
剥掉他所有衣衫,我 tian 吻着他,挑逗着他,他呻吟出声,见他已情热如火,我一举贯穿了他,他痛呼出声,紧紧抱住我的身,在我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没有怜惜,我毫不留情的穿剌抽插着,身下的他,痛楚得愉悦
当一切平息下来后,陈顼侧卧着身子,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迷恋的看着我,唇角含笑。我只作没看见他痴迷的目光,口气平淡的问他,“可以起来吗你必须清洗一下。”
他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随即皱眉,抬起头来,很直率的告诉我,“我全身都像被砸碎后再贴在一起似的,很痛。”
以我真实的想法,我根本不想要给他清理,但造成他现在这种状况的始作甬者却是我,自然,我得负起责任来。
将他抱起来,一直走到浴室中,很轻柔放下他,给他清理着身体。他突然失笑,“子高,我从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被人压在身下。更没想到的,居然是被自己一直想压倒的你给吃掉。”
“世事难料,是不是”
他点头,又笑,“不过,感觉还不错。”
我微笑,“我把这句话当作赞赏。”
给他清理完毕后,我又抱着他回了房,他伏在我怀里,哈哈笑道,“真没想到,你能如此轻易把我抱起。”
如此轻易的将他抱起
那一刻里,我有些微的失神,那人,当年也曾这么说过
啊,我又在想他了猛地甩甩头,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xie 愤似的抓起陈顼的衣衫,借着整理衣物,我让翻腾的思绪平息下来。正准备让陈顼穿上,他却说道,“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住下来。”
我笑了,“若明日自我这里去上朝,你叫天下怎么看你”
“谁理它”他满不在乎的说道,“从今天起,我要一直住在这里。”见我并不回答,他有些慌了,嗫嚅道,“难道不行吗”
陈顼想在这里住下,想和我同枕共眠,想和我一起生活,他凭什么他以为,和我睡过就拥有为所为的特权了呵,大家都是成年了,今晚的一切,是在彼此神志清醒的情况下你情我愿的发生的,并不存在强迫威逼。那么,他凭什么来让我答应
“子高”见我久久不开口,他慌了,抓住我的手,他再次追问,“我,可以留下来吗”好看的薄唇间逸出的声音,是颤抖急促的。
我漠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带一丝情感的审视着他他的长发全湿了,那是因为才刚沐浴过的原因。他的眼中尽是不确定,他的脸上,满是惊慌
他想留下来
呵,又有何不可
我和女人在一起睡不着,和男人在一起仍睡不着,那,就试试和一个纯粹的男人,一个在某种程度上很像那个人的男人一起睡吧。
“子高”
没有回答他的话,我扔掉手中他的衣衫,起身找了块丝巾,给他拭着发。他一下子笑了,眼角眉梢都绽放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那一刻里,我突然发现,陈顼,并不是个会让人讨厌的男人。
自那夜以后,陈顼每天皆夜宿于此。他的身边总带着那两个侍卫。侍卫中的一人对我总是没有好脸色,呵,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佞幸韩子高在天嘉帝死后又勾搭上皇权第一人。――他哪里会瞧得起我这区区男宠
别人的看法又与我何干如今这世上,我不会在意任何人了,再也不会了。
陈顼有着好闻的味道,有着温暖的身体。但得他相伴,我却仍是睡不着。
陈顼的体温很高,很温暖。只是,他暖得了我的身,却暖不了我的心。我的一颗心,仍是冷的,冷得就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玄冰
真的,陈顼暖不了我那颗虚无的冰冷的心。我的心,一天比一天更荒凉,一天比一天更空,什么也填补不了
依稀仿佛记得,我曾笑得阳光灿烂
惆怅的想着是在前世的哪一生呢,我曾那么那么的深爱着一个人
陈顼常常告诉我,他很爱我。我一边回以更多的甜言蜜语,一边在心里冷笑爱我爱我的什么不过是为这副皮相所惑罢了。
一切色相皆属空幻,只是世人太过沉迷。
爱
哈哈哈哈哈
那一夜,缠绵过后,修长的手抚过我带汗的 xiong 膛,挑逗着方歇未艾的激情。
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下一步举动,我警告的看着他,“别乱来你确定这后果你承受得起”
手的主人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随后,手止住了探索,改为拥抱。
蜷在我身边,男人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真心诚意的说着谎话。
“那,”身边的男人满意的笑了,却又追问,“子高,你可曾爱过我皇兄”
“你皇兄”
“是的,我皇兄,天嘉皇帝――告诉我真话。”
“”已经麻木的心,居然又开始痛起来,我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子高”轻柔的声音中,带了数分不确定。
我还是没有开口,陈顼,如果你要听真话,伤的,会是你自己
黑眸中蹿入恐慌,他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脆弱,但尽管如此,他仍是说了出来,“子高请你,告诉我”
也罢,你既要听真话,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吧微微笑了,轻轻的,我告诉陈顼,“韩子高当然爱天嘉皇帝,就像现在爱你一样。”――那个爱陈茜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诚实的答案显然激怒了陈顼,他霍地起身,压在我身上,捏着我的下颔,盯牢我的眼睛,很轻柔的开了口,“如果,今天我并不是皇权第一人,你,还会不会爱我”
“谁知道呢”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已经是皇权第一人了,你的假设无法成立。”
“你”他又惊又怒的瞪着我,蓦地翻身下床,快速着装,随即打开房门和守在屋外的两名侍卫一同离去。
我冷笑出声,陈顼,真相,总是最伤人心的。你不明白,活该你受伤。
以为陈顼会因此而绝足将军府,哪知七天后,他又来了。
抱着我,他狂乱而绝望的说道,“子高,爱我爱我吧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而爱我,我认了”他的眼里,是坚定到无可奈何的深沉。将我环得更紧,紧得好似要揉进他骨血中一般,头埋在我的肩上,有些颤抖的声音在低低吟念着,“子高子高子高”
疯了疯了这个人已经入了魔
为什么,会对我如此执着
看着他那憔悴的脸庞,突然间心被压得很沉重。――这样的沉重,不是我所想要承受的。
往后的日子,陈顼对我加倍的好。
他的爱情让我觉得沉重。他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