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院子里,她们的终生只能寄托于一个男人身上,失了主人的注目,她们以何维生陈茜向来雨露均洒,她们从来都是各出奇谋以夺得男人的宠爱。当府中出现了一个最受宠者时,她们当然得力抗外敌,把他弄下去。--陈茜的妻妾们不简单,我阿蛮又岂是一盏省油的灯自然会一一回报厚爱。只是,倒从没见过陈茜的正妻沈妙容说什么。这位正室夫人倒真沉得住气,由得我韩蛮子恩宠日浓。
除掉与陈茜的妻妾们的关系,跟其它人的关系我处理得非常漂亮。人人皆赞韩阿蛮有才有德,不骄不躁,真正难得。
陈茜的脾气非常不好,他 xing 子急,稍有什么不满,就眼露凶光,大发雷霆。那个样子就像是老虎要吃人一样。见他生气,旁人总是诚惶诚恐,生怕惹祸上身。
那天,请了一个月假回家探亲的我回府,还没走到陈茜的房间,远远的,就听见陈茜大为光火的声音,“拿开拿开统统给我拿开”随即传来陶瓷碎裂声,紧接着房门打开,几个侍女自房内退出。
为首的侍女夜华见了我,忙悄悄提醒,“阿蛮,你回来啦大人正生气呢别忙着进去。”
“阿蛮回来啦”谁知屋内的陈茜却听见了,房门飞也似的打开,身穿单衣的陈茜赤足冲出房,一掌狠狠掴向夜华,怒斥道,“大胆 jian 婢竟敢胡言乱语来呀,押下去,重责五十大板--就在这里行家法”
转过头来,对我埋怨,“怎么去了那么久一个月当真就一天不少才回来也不知道早些回来。”
“您怎么了”我问他,“这时候还穿著单衣在房内,生病了”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出去议事了。今日此时仍在房内,定是生病了。
他点头,“头痛、发热、咳嗽,已经三天了。”
痛呼声响起,循声望去,是侍从们正在执法,责打着夜华。
“您这是何苦呢”我问,“夜华又没犯什么大错。”
“谁叫她居然敢叫你别进来。”揽着我的肩,他道,“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想你得紧日日盼着你早些回来。她竟敢耽误我见你的时间当然得打”
“您生气时那么凶,人家也是好意,怕我撞上了刀口。”
他不满了,“我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随即寻思道,“咦,这么说来,我好象还真的从没对你发过火。”
“谁说没有您看,一回来,就惹您生气,还害得夜华被责打。”
“那又不是对你发火。”他不以为然。
“我不杀伯仁,伯仁对因我而死。”看着他,我温言相求,“饶了夜华,好不好”
他没开腔。
“饶了她吧。”我继续哀求。
他不乐意了,“你居然为她说话。”
“我说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当然得减少一点自身罪孽。”我软语相向。其实说真的,那夜华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她就算是被活活打死,我连眉毛也不会皱一下。之所以会如此极力救她,只为我想看看我对陈茜到底有没有影响力。
这些年来,陈茜越来越看重我,也越来越不愿离开我,十天夜里有七天是睡在我身旁--除了我,再没有任何人能与他共枕直至天明。
所有的一切迹象在在显示在陈茜心里,我韩阿蛮似乎真的是与众不同的。
因此我特地请了一个月假,只为想试试,离了我,陈茜会怎么样
看来结果是让人颇为欣喜啊。
“放了她,好不好”我继续央求。
他神色 yin 鸷的盯着我,随后笑开了,“有何不可”挥手止住了侍从行刑,他抱住我就往屋内走。
一把将我扔到榻上,他压了上来,捏住我的下颔,他轻柔的道,“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改变主意。从来没有。”
“而你,却做到了。”他手上力道加重,而他的语调仍是那么优雅轻柔,“好个阿蛮,短短几句话,就测试出我对你的在意。你、真、聪、明。”
我明白陈茜已看穿一切,--这般聪颖的人,又怎会看不透于是点头承认,“不错。结果令人颇感满意。”
他却笑了,“依旧是那么赤坦白不屑掩饰啊。”仔细审视着我,他微笑,“阿蛮,你就像是只狐狸,美丽狡诈不易捕获更不易驯服--阿蛮,你已经捕获了你,当然,我要驯服你。”
撕裂了我的衣衫,男人开始挑逗我。我的颈、 xiong 、腹全是男人攻击的目标。
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一手缓缓抚 o ,陈茜道,“阿蛮,你的长相如此清艳非凡,但你的这东西,却与长相完全不符。”他弹了弹玉茎,因为受到了刺激,我的阳具前端开始渗出水来,他握住他自己,让我们私处互相接触摩擦,那种快感让我们更感兴奋,一时之间,阳具又膨胀几分。
陈茜的面上带了几分邪气,“阿蛮,你的阳具长得可真大,居然和我的差不多大小。”细细的搓揉着彼此,陈茜突然笑了,“我作大将,你当副手,天下哪里有我们对付不了的女人”
一把将我推到榻上,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欢爱过后,我困倦得只想快快睡去,而兽得逞者却不肯放过我,他单手支颐,侧着身子,另一手则对我上下其手。
“阿蛮。”
“嗯”
“你皮肤真好。”抚过我的背,男人夸奖着,“形体俊美,肌肤诱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丽,没有一处不动人。”抚过我的手臂,男人继续夸赞,“猿臂善骑 she ,上下若风。”他笑了,“只看你的人,谁会相信,你会是绝顶好手”抓过我的手,男人细细审视,“你这手,形如削葱,细长美丽。可一 o ,却是老茧丛生。啧,真是破坏美感。”
“那是因为我习武的缘故。”抽回我的手,我无奈的看着眼前这精力充沛的男人,“大人,您行行好,放过我,让我睡一睡,好不好”也不知这男人哪里来这凭多精力, xing 旺盛、需索无度不说,每天睡得迟,起得早,且入睡后也保持着绝对的警惕,稍有风吹草动,立马醒来。别的人在侍寝后次日即可睡个好觉,而我,次晨必须得早他一步醒来,服侍他更衣、用膳后,还得随他去处理各种事务,呼
“想睡了”
“是。”
“嗯,你确也该多睡睡。平时总是和我差不多时间才睡,起得又总比我早,日间里,还得处理各种事情。的确辛苦。”他突然良心发现,吩咐道,“以后早上晚上不必再服侍我更衣、用膳、就寝了。这些就交给别人来做好了。从今以后,我用膳的时间你也吃饭,我起身的时候你才起床,不必比我晚睡、早起。”
“谢大人。”
“还有,”抚过我的脸,他柔声说道,“以后,只有咱们俩时,别叫我大人,也别尊称您啦。我字子华,你就叫我子华吧。”
睡意顿消,震惊的看着眼前人,他知道他在说什么
若真如此,那就代表了从此以后,我就是真和他处于平等位置,再非主从上下的关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剧变突起二黑衣人破窗而入,狠攻陈茜,招招直取他 xing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