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破庙,叶城予刚掠出一段路,温容川便奋力挣扎起来“放我下来我自己处理”
叶城予皱眉道“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准备怎么处理”
温容川没有答话,而是一个翻身令自己摔落在地上,因为这一摔,伤势也变得更加严重。
叶城予见状便想出手制住他的 xue 道,温容川却已快他一步翻身站起,避开了叶城予伸来的手。
温容川瞪着叶城予,眉头因痛苦而紧蹙,声音却是极冷“你想怎么样”
叶城予道“我刚才说了,我要带你去寻大夫。”
说话的同时,叶城予再次向温容川伸出手,温容川却又退了几步,冷声道“不必麻烦。”
担心继续拖重他的伤势,叶城予只能叹道“你的伤势严重,必需尽快处理。”
温容川道“你现在离开,对我就是最大的帮忙。”
叶城予闻言,脚下依旧一动也不动“如果我不走,你是不是准备在这里和我耗着”
温容川没有答话,又向后退了一步,接连的动作,已让伤口再次渗起血来,他已经支撑不了太久。
叶城予眉头微蹙“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要继续逞能吗”
温容川冷冷道“我不相信你。”
叶城予道“如果我相信你呢”
没料到这样的回答,温容川顿时一怔,就在这短暂的愣神间,叶城予已迅速出手,成功制住了温容川的 xue 道。
温容川没料到这一下,瞬间动弹不得。
他回过神来,目光狠狠地瞪着叶城予,心中气恼,却更气自己到了这个地步竟还是轻易的对叶城予放下警惕。
叶城予不顾温容川的瞪视,再次将他抱起“你是因为我才会受伤,我不能放着你不管。你的伤势必需尽快处理,还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温容川已动弹不得,似乎也已放弃与叶城予挣执,几次对叶城予放松戒心是他太过不济,如今他只能别开目光,不再去看叶城予。
叶城予再次施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已掠至郁城城门,两名燕家家仆早已在那里候着他,叶城予本想直接赶至医馆,见到两人后便改变主意,令一人去寻大夫,他则先将人带往燕家。
燕家门卫一见叶城予抱着个人浑身是血地赶回,立刻前去通报燕敏山,叶城予也不多解释,直接将温容川带到他的房里。
才将人放到床上,便听门外传来一名少年的大喊“神医在此伤者何在”
房门被人用力打开,一名少年冲了进来直奔床边,在看清床上的人后,少年与床上的人同时瞪大眼睛。
温容川早已经没力气再开口,但见到了来人却也稍微放宽了心,虽然追踪药的事还有疑虑,但他更相信的沈宣义绝不可能会害他。
沈宣义怔怔地看着温容川,哆嗦着嘴唇,半晌才喊出一句“老大老大你发生什么事了谁这么大胆竟敢把我的老大伤成这样”
说话的同时,沈宣义已开始着手替温容川处理伤口,与他急躁的 g 子不同,沈宣义的动作十分平稳,显见医术的熟练。
燕敏山也来到了房间,因远远地便听到沈宣义的大喊,这时在看清床上的人也不免有些意外。
燕敏山问道“宣义,你认识他”
沈宣义道“这个晚些再说。快快快快去给我准备水来”
燕敏山连忙吩咐下去,随即注意到叶城予同样满身是血,询问之下得知是温容川所留,这才松了口气。
“可恶,这次出来没带工具,只能先做简单处理了”沈宣义小心地为温容川拔出腹部的剑,将之扔在地上,神情满是怒意,“到底是谁伤了我的老大”
燕敏山自然认得这把剑,有些尴尬地看向身旁的叶城予。
叶城予叹道“是我。”
沈宣义闻言,瞪向叶城予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
燕敏山连忙缓颊道“先处理伤者要紧,我和城予先到外面等着,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罢,他立刻拉着叶城予出了房门。
离开房间后,两人在院中走了一小段路,在确定沈宣义房里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燕敏山便叹道“这下麻烦了,温容川的事该怎么处理”
如今燕敏山最担心的,就是被燕老夫人知道温容川的事情。
见沈宣义的模样,显然是与温容川相熟许久,若他有意护着温容川,那他们要是真对温容川下手,燕敏山绝不怀疑沈宣义能把燕家闹得鸡飞狗跳。
叶城予却道“不必处理了,那些事并不是温容川所做。”
燕敏山惊讶地道“你还相信他说的话”
叶城予反问道“那你相信墙上的留字吗”
燕敏山被问得哑然。
墙上留字也许是遭人陷害,而魔教圣女的玉佩与追踪香,两者都只能证明温容川到过两个地方,确实无法证明事情是温容川所做。
叶城予又道“如果温容川敢在墙上留字,那又何必对我们沉默”
燕敏山皱眉道“但如果不是表哥做的,那么凶手会是谁”
叶城予道“事实上,温容川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认为做这些事的人是鬼王杨瑞。”
叶城予将破庙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燕敏山,燕敏山听着,眉头越皱越深。
燕敏山道“还是有点问题,鬼王为什么要陷害表哥如今他们两人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表哥根本威胁不了鬼王在教中的地位。”
叶城予道“这个问题,只能等会问温容川了。”
燕敏山道“如果问于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