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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分页 刺客

作者:夏挽歌 字数:9392 更新:2022-01-02 19:19:18

    徐萧年面色阴沉, 急匆匆的从陈府出来,两个随从不停的跟他说着眼下的情况。

    “太皇太后现在已经安全回宫,只是被吓得不惊, 太后下了懿旨, 叫燕王进宫,说是伺疾, 现在宫里的人正赶往王府。”

    “我们的人没有被抓住,但死了两个, 袁斌受了重伤, 如今正在候府。”

    “他们回程就动了手, 可是根本料不到凤辇上面坐的竟是太皇太后,早上宫里传出的消息也没有见她出过宫门。”

    “前些日子,寿康宫封宫, 就很难打探情况了,有可能早就调了包。”

    随从的娓娓道来,徐萧年沉默良久,他的神色铁青, 眸底添了幽暗,“我说过只监视不要行动,你们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

    “爷, 这事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袁斌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如今他重伤,不如等他醒来问一问”有个随从也疑惑。

    徐萧年颔首, 想起方才陈满芝回答的那话,就道“你们去将李吉进太医后所有的行医出诊记录都查出来,记住,要彻查”

    “我现在先赶去王府,候府上那些大夫不能信任,你们两个带上盛大夫然后去候府,速度要快,一会全部封路大夫就进不了候府了。”他说罢,策马驰去。

    “是将军。”两人同时应声。

    街道两边,设了巡兵和禁军,着公服,持配刀,将街道堵个水泄不通。

    红袖绾竹锦居,屋内浓浓的花香弥漫,偶带着一丝血腥味,臻娘坐在椅子里,她左臂衣袖高高挽起,细白的前臂一道长长的伤口直直划过,流血不止。

    地上的白瓷茶具碎了一地,碎瓷散落在地,点点血迹溅开在碎瓷上,犹似罂栗绽放,妖娆迷人,却又触目惊心。

    冬灵微拧干面布,轻轻给她擦拭伤口边缘,铜盆边置了干净的棉布。

    厅内,韩章穿着银装铠甲,缀满了铜片,铜片上沾了丝丝血迹,仿若刚从刑场而来,他满眸戾色直勾勾的盯着主仆二人,蹙眉道“你确定这屋里的血腥味来自你这有受伤的手”

    他的话里,语气充满了疑惑,他的手随即一挥,跟在他身后的禁军,上前动手翻箱倒柜,一副抄家的架势。

    “是的,官爷,红袖绾是烟花柳巷之地,怎么会跟刺客有关系。”臻娘笑道,她的脸苍白如纸,手心淌汗,看些那些人翻箱倒柜,想起方才那刺客躲的那一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堵的自个呼吸都困难。

    申时正,太后在皇家寺庙礼佛回宫,路上遭刺,如今满京都在追查逃走的刺客,而距此时,已过去近一个多时辰。

    韩章轻笑,将手里的配刀扔在桌子上,坐在圆杌上,他挑眉嘴角微勾,轻蔑之色昭然若揭,“可真巧,那刺客受了重伤,偏偏跑到这就不见了,你这屋里血味这么浓”

    “官爷,现在就查好了吧。”臻娘看着那些禁军笑道,看着衣服散落了一地,屋子里一片狼藉,“可有发现”

    搜查的禁军环视了一圈,对韩章摇头。

    “在下仰慕臻娘已久,却不料你早已是他人的囊中之物。”韩章抓起桌上的佩刀起身走到臻娘面前,看了一眼她前臂的伤口,“可如今见到你如此狼狈,你说我该不该”

    他猛然伸手,擒住臻娘尚未包扎的前臂,狠狠捏了捏,“你说我该不该怜香惜玉”

    “娘,娘子”冬灵立刻喊道。

    他的力道太重,臻娘似觉得前臂的骨头要碎了一般,捏得她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滴滴贱落到地上。

    “官爷,奴家疼。”她扶着桌子,额间冒汗,眼眸有氤氲浮动。

    “疼就对了,本将带你去找大夫。”韩章眉眼冷笑,朝一边的下人道“现在全城搜查出诊的大夫,如若有疑全都给我抓回去,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那人受了重伤,必定要寻大夫和用药,堵了大夫截了药,双管齐下,他必无路可走,可若大的候府,没个借口他当真进不了,眼下这个女人在手里,还怕他没理由进去

    “是,大人。”一声齐响,震耳欲聋。

    “官爷说笑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奴家想着自己处理了,让官爷费心了。”臻娘忍着疼痛,低垂着眼眸,一副恭敬乖巧的模样。

    “那多不好,咱们去候府走一趟,看看情郎,这伤自然而愈。”韩章一个转身,将身后的女人拖走。

    “娘子,你们要带我娘子去哪”冬灵大喊,她的叫声惊了候在楼下的婉娘等人。

    婉娘起身,带着姐妹们出了房门,疾步走到阁楼的阶梯处,就见韩章拖着臻娘从楼上而下,而冬灵面露焦急跟在那些禁军身后。

    “韩统领,可是臻娘做错了什么”她看这架势心头一凉,忙问道。

    “没什么,不过带她去看个大夫而已。”韩章边下边道,“好好开你的绾,别瞎掺合。”

    “这,怎么好让统领破费呢,我们自己来就好了吧。”婉娘看着他眼底若有若无的杀意,身子有些颤。

    待到婉娘面前,韩章一顿,盯着她,道一字“滚。”

    夜色浓烈,黄光匝地,一支还在巡军在街边收住了脚。

    领头的巡兵转了转脖子,又耸了耸肩,视线随即落在了不远处的红袖绾,此时那栋二层高的楼在他眼里却似近非近,想到那红唇轻启的酥麻,袅娜腰肢的妖娆,下腹不由得一阵火热,他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他娘的,这狗日的什么时候才完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嫌命太长,竟然敢行刺那位。” 旁边有人应和道。

    “都疯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在刀刃上游。”他鼻子哼了哼声,“害得我们日子也跟着不好过。”

    “头,别说了,小心惹祸上身。”旁边又有一人道。

    “行行行,继续吧。”说完,他正了身子,目光又扫过那栋楼,一行人又继续而行。

    徐萧年下了马,站在王府前,门上的人跟他道了王府的情况。

    “来的是陶公公的爱徒,手里拿的是太后的懿旨,他们将王爷架上了宫中的辇架,估摸着现在已经进宫了。”

    徐萧年得话,只得折身回了候府。

    宣武候府,一等候爵,占地近二百亩,候府后相隔一坊便是燕王府,若是登高,便可见燕王府府邸。

    候府里,随从两人带着盛昌忠早已经赶到。

    “伤情如何”徐萧年一进房间门便问。

    “伤口倒也还好,只是没能及时止血,让这血流了一路啊。”盛昌忠吸一口凉气,指着侧趟在床上袁斌腹部一条近四寸的刀口,“如今身上的这条伤口太大了,这包扎止不住渗血,他眼下已有些脱阳。”

    徐萧年看着床上的那人,他的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身上的棉布沙参满了血。

    六月的盛京,夜间还是很暖和,衬着屋内的血腥越发浓烈。

    徐萧年蹙眉,袁斌的伤口,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穿针引线的画面,他对盛昌忠沉声道“务必保他命,一会我叫人过来处理这伤口。”

    “老朽自定尽力。”

    “行刺太后,定会全城搜索,依眼下情况,候府是众矢之的,不保证一会禁军不会过来,你们先将他移到密室去。”徐萧年转目吩咐随从,“你去找我父亲,让他将府里能用的药指给你,切记表现不要太过,免得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是,爷。”随从说完就直接去出门了正院。

    徐萧年说罢,转身去了东跨院。

    跨院书房里,宽敞通亮,年近六旬的徐老候爷站在案后持笔习字,他的身后置了一列武器架。

    他的长子,徐萧年的父亲,志不在朝政,故而他将这世子之位传给了自己的嫡孙。

    “祖父。”徐萧年进门就喊。

    徐老候爷闻言微顿,而后将笔搁下坐了下来,指了一旁的位置对他道“坐吧。”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徐萧年知道他所问之事,“暂时没什么进展,不过眼下孙儿有一疑惑,正在叫人去查,不日将会有答案。”

    “军饷一事,我这两天已经叫人放出消息,想必这几日,三司应该有的忙了。”

    徐老候爷颔首,“如今沈氏父女二人不相溶,而朝上那些人更是应了信国公提出要组中枢阁的要求,这对咱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先帝患病,沈代禾掌政,朝堂六部以及三司等各政部多以信国公为首,而后先帝病逝,信国公想组中枢独揽政权,被沈代禾拒绝,此后二人不合愈为明显。

    人的野心,不可估量,在尝到权利所带来的快感后,因上瘾而更贪婪,这是外戚的通病。

    “现在燕王被变相软禁,先让他受苦些日子,你把手里的证据整理,待过些日子就动手吧。”

    “那燕王会不会出事”徐萧年问道。

    “人进了宫,信国公一定会要求太后将燕王除掉,但这个沈太后毕竟是个女人,她做事思虑过多,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他的安危。”

    “是。”徐萧年起身道。

    “你放手去做吧。” 徐老候爷起身,“宣武候府的金书铁卷,再不用都要长霉了。”

    徐萧年笑了笑,走出书房,一路上想起袁斌的伤,脚下生风,疾步往大门而去。

    朱漆威严的府门,两侧各立石狮,丈许空地,拾石阶而上,府门檐下灯海摇曳,将丈许之地照的通亮,丹樨上,有一排府兵戎守。

    待徐萧年赶到府门时,就见韩章拖着臻娘,近三十人仗势,站在宣武候府门前空地。

    臻娘面色苍白如纸,几乎站不住,从红袖绾到候府近三刻钟,鲜红的血迹滴了一路。

    韩章看着徐萧年步履匆匆,从内而出,他指着那一排府兵大喊“佳人有急疾,我好心送来候府,没想到候府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

    徐萧年往前一站,道“韩统领,你这副阵仗是想来候府做什么”

    韩章冷笑,抬起臻娘的手道“看来外界传言所非实质,佳人如此重伤,世子爷竟不是第一时间过问,当真不懂怜香惜玉。”

    徐萧年淡淡的看过去一眼,而后负手在后,给戎守在后的府兵打了手势,道“你以臻娘做饵,司马照之心,可谓辛苦。”

    “您既好心送人过来,为何带这么多人莫非别有用处”

    “世子爷哪里的话。”韩章轻不可闻的冷哼一声,甩开臻娘的手,“咱们一定要站在这里说话吗我受得住,只怕佳人受不住吧。”

    “那是自然,我的人,怎么能受委屈。”徐萧年下了石阶走到二人面前,拉起臻娘的手腕转身就走。

    倏地,未出鞘的刀一横,挡在二人面前,“世子爷不打算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徐萧年微笑,看着韩章“今日佳人有疾,择日再谢统领今日之举。”

    “怕世子爷择日忘了此事。”韩章冷然笑道,“不如就现在吧。”

    他说着疾步上了石阶,站到了丹樨上,戎守的府兵齐步踢踏上前,挡在他面前。

    空地上的禁军看着眼前的阵势,蠢蠢欲动。

    “徐萧年。”韩章转身看着他,“莫要人不知,有些事你最好乖乖认招,莫要撕了这候府的脸面。”

    徐萧年扶着臻娘也走到丹樨上,吩咐其中一府兵将其送入府中安顿,他吩咐府兵时的语气,温润随和,一惯幽暗深邃的冷眸也充满了柔情。

    那府兵得了吩咐,即刻将人带进了府门。

    徐萧年转头走到韩章面前,二人身高不相上下,视线对平,彼此可以看到对方眼底的怒火。

    “你说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徐萧年笑了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这百年武将之府,你说进就进”

    不待韩章反应,他继续道“奉劝你一句,不要有恃无恐,我若想杀你随便一个借口都可以。”

    他的话激起了怒火,韩章周身携带了风暴,他的手紧紧攥起,准备抡过去,倏然,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刀刃冰凉逼人。

    “胆子倒是很大,只是脑子似乎不太好使。”

    身后有音而起,声音沙哑透着威严,带着上位者凛冽的气息。

    “祖父。”徐萧年往韩章身后喊了一声。

    “去忙你的事。”徐老侯爷对他道,“这些事不需要浪费你的时间。”

    徐萧年颔首,跟徐老侯爷道别,而后策马往北林坊而去。

    韩章慢慢转身,就见眼前一灰白头老者,威望素显,他穿了软甲,双目迥然,精神矍铄,他握刀的手孔武有力。

    “候爷。”韩章微怔,过了一声招呼。

    “年轻人,戾气这么重”徐老侯爷冷笑,倏然收了刀,“这候府你想搜那也得找个好点的借口,然后再看看她孝康皇太后会不会给你一道懿旨。”

    “侯爷严重了,在下绝无此意。”韩章忙道。

    “没有最好。”徐老侯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道“听说出了刺客”

    韩章看着他一脸笑意,忍着心中的气焰腾腾的怒火,道一声是。

    徐老侯爷叹了一声,“你们禁军,真是越来越弱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宫城的安危岂不是没有保障”

    “侯爷”

    他的话还未出口,徐老侯爷忙对他摆手,道“哦,不用跟我解释,你去抓刺客吧。”

    韩章看着他一副戏谑的模样,只得作揖道别,带着一行禁军,气腾腾的离去。

    朱墙黄瓦,玉石青阶,庄严肃穆,华丽宫的殿门窗紧闭,殿当中置了凤座。

    “臣觉得,如今的燕王就该早些处理才是。”信国公沈谦抬头对凤座当中之人道,“只要他一死,那么候府就想做妖也没个由头。”

    软禁燕王有什么用,控制太皇太后又有什么用,能行事之人,就应该干脆果断,杀之而后快。

    沈代禾面带微笑,嘴唇动了动,“那国公爷认为,是应该赐白绫呢还是毒酒,或是匕首”

    “太后娘娘,微臣是为这大康这江山着想,若是不早些将他处理,后患无穷。”沈谦看着她漫不轻心的模样,不由加重了语气,“还希望您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哀家不是问了你吗想要他怎么死”沈代禾将手里的玉器一把撂到瑰丽的毯上,神色微怒。

    “太后娘娘”

    “行了。”沈代禾厉色打断他,“国公爷你想让哀家怎么做照着你所想的那样吗”

    她的手重重的拍着凤座扶手,“你是觉得哀家这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吗先帝才驾崩,太皇太后又出了事,若是燕王这时候再弄点动静,你觉得哀家的处境会如何”

    沈谦看着上首,早年那个乖乖听话的姐儿,如今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徐萧年查先帝的病脉,无非就是想以先帝之死有异为由,经燕王之手再清君侧,这您是知道的。”

    “如今这朝堂是您做主,何人敢质疑”他满面愁容,苦口婆心的劝说。

    “国公爷还知道这朝堂是哀家作主呢。”沈代禾轻笑。

    “太后娘娘息怒。”沈谦跪了下来,“微臣无意冒犯。”

    “无意冒犯”沈代禾起身走到殿中,俯视着他,“既然无意冒犯,为何那些臣子上奏本要哀家应了你要组中枢阁”

    “众臣如今唯国公爷马首是瞻,哀家都快成摆设了。”她蹲了下来,用力的捏了捏手,“父亲,我为沈家牺牲的不够多吗”

    沈代禾满眸愤然,她牺牲了自己的爱情,为族进宫,一直以来沈家要什么她就给,边镇及朝中之人,近七成人靠向沈家,如今小皇帝才登基,他们不帮着挡箭反倒打起揽权主意来。

    “太后息怒。”沈谦心底沉了沉,不知道他们之间哪里出了问题,如今这个女儿跟沈家越走越远,“微臣只是想替太后娘娘分担忧虑罢了。”

    “燕王之事,微臣决不会让太后娘娘沾一丝腥。”

    “好啊。”沈代禾扶着他起身,笑了笑,“那么,燕王出宫之日,便是哀家听到他的死讯之日了”

    “微臣尽力而为。”沈谦道,要杀一个王爷而不引起骚动和质疑,他需要时间来布局。

    “那就辛苦父亲了,还有中枢阁一事,父亲也忘了吧。”

    殿外丹樨下,陶一明看着沈谦气乎乎了走出了内殿,便跟上安慰。

    沈谦眯了眼,看着他那俊美的面容,笑道“陶公公长了如此一张脸,怪不得能讨太后娘娘欢心。”

    以色侍人,有什么好嚣张

    “奴婢长得再好,不过是个端茶倒水之人,这事凡人皆可,国公府如今才是太后的仰仗。”陶一明屈身笑道,“眼下太后为候府一事伤了心神,情急之下有些话难免说重了,还忘国公爷不要放在心上。”

    “毕竟是父女,哪有隔夜仇。”

    “陶公公如此自谦,我倒是小瞧了你。”沈谦看着他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气得拂袖直去,如今连个阉人能在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那奴婢就不送了,您慢走。”陶一明朝他背影说道。

    沈谦步履匆匆的出了宫门,宫门外,有马车候着,他上车前吩咐亲信道“去找,找几个姿色比陶一明还要胜出的,想办法再送进宫去。”

    亲信嘴巴张了张,道“老爷这是想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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