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怎么了韦勉发现玉琉脸色微显怪异,目光扫了过来,也看到了白宁,但此时白宁已经放下手,转身离去,韦勉看到的,只是一个清丽的背影。
玉琉怔怔地看了韦勉一会儿,仿佛认了命,他闭了闭眼,突然莞然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韦爷,我们回家吧。听到我们回家这四个字,韦勉神色一松,心情大好,笑道好,回家,先回园子里休息几日,我要到各处再转转,你一个人在园子里反正也无事,不如到以前的朋友那里串串门,辞个行,五日后,我们启程回家。玉琉先是一愣,旋即惊讶地看韦勉。他说的回家,只是指回水绘园而已,可韦勉口中的回家,难道是要带他返回韦家
别用这种目光直勾勾地看我,还是你希望我现在就要了你韦勉突然坏笑起来,离园子还有段距离,时间应该够做一次不过,只做一次的话,不能尽兴啊玉琉蓦然涨红了脸,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却不料韦勉的手居然从他的衣摆底下探了进去,隔着一层中裤,肆无忌惮地 o 了起来。
色狼玉琉原还想不理会韦勉的调情,尽管对于在马车里做还是在房间里做,他并不是很介意,但是看到韦勉的坏笑的样子,他就是不想称了他的意,眼珠儿微微一转,玉琉脸上的笑容,变得迷离而又妩媚。
韦爷,看您猴急的,在这里做,弄脏了衣服,待会儿回了园子,不是平白让下人们看笑话还是让我来服侍您,保准您又尽兴,又不会脏了衣服。玉琉,可不是温驯的小白兔,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虽然并不敢咬自己的主人,但并不代表他是温驯的,他只不过是习惯带上一副温驯的面具,将利牙隐藏在温驯之下。
韦勉上当了,也许是心情大好之下一时大意,也许是刻意纵容玉琉小小的任 xing ,总之,他笑着把主动权交到了玉琉的手上,却忘记了,他第一次让玉琉侍寝时,被玉琉的技巧彻底征服的事情,而那时的玉琉,右腿的伤还没有好,也就是说玉琉当时未尽全力。
这一天,马车在水绘园外,停了足足两个时辰,从马车里传出的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让车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一个个擦着汗,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上前打断监察御史大人的好事。
最后,在玉琉的命令下,马车直接驶入了水绘园里。
据说,马车进入水绘园后,直抵画影轩。
有人看到,他们那位监察御史大人,似乎是被玉琉扶下车的。
还有人看到,当时监察御史大人好像腿都软了,走起路来摇来晃去,几乎是被半抱着进去的。
再后来总之,第二天整整一天,没有一个人见过韦勉,倒是厨房里的菜单,都改成了壮阳补肾的药膳。
尾声
终于要走了,离开水绘园,离开上和城,坐在韦勉特地安排的舒适马车上,玉琉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人群与街道,心中竟没有半分不舍。
虽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在这里,却是无亲无故,无朋无友,孤单单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临走的前一天,他还是回南馆去了一趟,不为别的,只是想看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六年的火坑,没有任何留恋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留恋,白宁,尚琦,还有许多的小倌,在他而言,陌生得如同大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不同的是他认识他们而已。
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却有一段他无法忘记的记忆。
那一夜, yin 霾满天,一个人,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离开了这个火坑。
在那盏大红的宫灯下,玉琉插上了三柱香。
也许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生活但是我离开了谢谢白宁也上了三柱香。
我要留下来他这样说着,可爱喜人的面庞上,闪出一抹少见的坚毅,纤长的五指捏成了拳,仿佛许下了什么誓言。
尚琦也来了,同样上了三柱香,却什么也没说,转头就走,连一刻也不愿停留。
马车毂辘辘,上和城已渐渐远去。
你看起来并不太高兴,舍不得离开韦勉的声音,打断了玉琉的回忆。
抬起头看了韦勉一眼,玉琉没好气道韦爷您的身体倒是恢复得快,昨儿夜里折腾了大半夜,今儿精神一样好。
韦勉哈哈大笑,凑过来暧昧道水绘园里的那个厨子做的药膳确实不错,等到了家,我找几个专门做药膳的厨子,只给我们两个做着吃。玉琉脸上一红,这个狼一般的男人,越来越像匹色狼了,懒得搭理,免得让韦勉更得意,索 xing 移到车窗边,专心看外面的风景。
韦勉若是肯就此放过玉琉,他也就不是韦勉了,笑嘻嘻地跟了过去,逗弄着玉琉说话,调情的话儿也不知说了多少,只见玉琉脸上越来越红,却始终不肯搭理他,那一双手便也渐渐不规矩了。
玉琉推又推不开,挡又挡不住,又羞又恼,正在两人拉拉扯扯地工夫,马车突然剧烈地颠了一下,猛烈地摇晃让玉琉一头撞向了车壁,唬得韦勉赶紧抱住了他,不料马车又是一颠,这一次两个人一起撞向了车壁,韦勉不幸当了肉垫。不过他练过武,自然不怕这点碰撞,倒是紧张地拉着玉琉,连声问有没有撞疼哪儿。
检查过后,发现玉琉连根毫毛也没有伤着,韦勉才松了一口气,掀开车帘怒喝道韦越,怎么赶车的话没有说完,他就猛地发觉不对,车架座上根本就没有人,护卫的亲兵也不知哪里去了,此时两匹马正发狂地拉着马车向前狂奔,而前方,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一处断崖。
琉儿,快走韦勉反应极快,返身就要抱起玉琉跳下马车,却不料车底一块木板突然翻起,从下面钻出一个人来,竟抢在他前面抓住了玉琉。
啊玉琉惊呼一声,想要躲闪,可是狭小的车厢内,哪有躲闪的空间,已经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仿佛铁箍一般,抓得他的手腕生生作痛。
何崇,竟然是你韦勉看清了来人,怒喝一声,正要上前,何崇却低喝一声,道韦大人,您最好别动,否则这个小美人就没命了。一把匕首抵在了玉琉的喉咙上。
何总管,你为什么玉琉脸色微微发白,见何崇的目光扫过来,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惊恐,露出一个南馆里最常用到的媚笑,据说这种笑容最容易降低别人的警戒心,博取好感。
何崇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艳,神情却冰冷冷地道玉公子,得罪了,你要怪,就怪这位韦大人好了。玉琉的目光移到了韦勉的身上,眼神里透浓浓的疑惑,这个男人,还得罪了什么人吗可是章知府等人不是都被一网打尽了吗,难道还有人漏网
韦勉却是 yin yin 一笑,道早知道我身边有 jian 细,从我到上和城的那一日起,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透露给章德怀那个老贼,所以才不得诈死,想引出你这个 jian 细,却不料你倒是机灵,眼看着章德怀送死,也不肯露出形迹,怎么现在倒是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