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吗在一起快两年了,早就接受了,所爱的人的亲吻,又怎么会再觉得恶心。
晋双城举起手行,我不欺负你,我帮您穿衣服,然后喝茶去。片刻后。
你、你你是在帮我穿衣服还是在脱衣服曾沂华又气又羞,这人自从问心锁中解脱出来后,竟变得越来越会占人便宜。
这个么自然是先脱再穿晋双城这个时候笑得咸贼。
晋双城
沂华,你这么亲密地叫我名字,会让我更兴奋再叫一遍。
你唔
下面的是唇被堵住发出的唔呀声,渐渐地气息粗重起来,呻吟声隐约漏了出来,带着茅屋外的春意越发地浓了。
搁在火上的茶水渐渐翻起了泡沫,沸腾出一朵朵好看的花泡。
茶,熟了。
人,却还未出来。
看来这茶,他们是喝不上了。
番外
春去春又来,又到了柳絮飘飞的日子。
自从开春以来,官道上,南来北往的商旅渐渐多了起来,早有人寻得商机,就在这商旅必经的柳林渡边上,搭了一座茶棚,供商人们歇脚候船,每日里也能挣得百八十个铜板的利润。
这天,天近傍晚,一队商船从西向东,破开江浪鼓帆而来,到了渡口边上,船队停下来,从为首的一艘船上走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看上去稳重俊朗,小心扶着另一个面色微微发白的男子,直往茶棚而去,竟是有意要在茶棚里坐上一坐。
小二,来一壶龙井。稳重俊朗的男子扶着另一个男子坐下后,对着正在烧水的伙计招呼道。
客倌请稍候,马上就来。烧水的伙计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送来一壶热茶。二位客倌,请慢用
伙计一抬头,稳重俊朗的男子微微一楞,眼里闪过一抹惊异,好俊秀的伙计,粗布衣裳,难掩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文儒雅,经商二十年,男子走遍大江南北,阅人无数,只一眼,便知道,这伙计,绝不是普通的茶棚伙计。
多谢。男子向伙计颌首,您贵姓
他竟用了上敬称,显然对自己的眼力信心十足。
免贵姓晋,客倌贵姓
晋姓伙计笑意盈盈,略带西北口音,与男子如出一辙,显然是同乡,这让男子大生亲切之感。
不敢,我姓李,是个商人,请问晋先生,这附近可有医馆
晋姓伙计看了一眼靠在李姓商人肩上有气无力的男子一眼,笑道瞧样子,是你的同伴晕船了吧,附近并无医馆,不过你倒是赶巧了,我这茶棚里,却有一位良医。
李姓商人大喜,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晋先生代为引见。
晋姓伙计哈哈一笑,摆手道不必客气,这里人多不便,你们跟我来。
李姓商人小心扶着同伴,跟在晋姓伙计身后,来到茶棚后面一间小屋中。
沂华,有个人晕船,你给看一看。
屋里充斥着一股淡淡草药香,一个布衣男人正在碾药,闻言回转头来,先冲着晋姓伙计微微一笑,才转过眼神看向李姓商人。
请先坐下咦
看清了李姓商人的脸,布衣男人语声一顿,轻咦了一声,眼中似有惊诧。
李姓商人一颗心全牵挂在所扶之人身上,也不曾注意,只是道大夫,我的同伴犯晕船之症已有三日,还请您施展妙手。
李爷莫急,让我先诊脉。布衣男人开口道。
李姓商人连忙扶着怀中男子坐好,让布衣男人诊脉。他一时情急,竟没有注意到布衣男子对他的称呼,反而是他怀中的男子此时睁开眼来,眼底光波流转,竟是极美的一双丹凤眼,他看到布衣男人微微侧着头,全神贯注听脉的模样,也不禁一楞神,眼中亦是闪过一抹惊诧。
布衣男子此时正好诊完脉,眼睛一抬,捕捉到那双丹凤眼中未及消散的惊诧,四目一对,两人同时心照不宣地微笑起来。
身体并无大碍,无力症状多半是饿的,我给你配一副药,吃过之后,休息半个时辰,便可上船,保证你不会再犯晕船之症。
布衣男子一边说,一边从身边的药柜里抓出四、五味药,混在一处,磨成了药粉,交给了李姓商人。
你到茶棚取一杯茶,送服即可。
李姓商人连忙起身,布衣男子用眼尾扫了晋姓伙计一眼,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外面茶棚没人照顾了。
我这不是想多看你一眼么,啊别生气,这就去我这就去晋姓伙计嘿嘿一笑,紧跟在李姓商人身后走出小屋。
待二人都走出去,布衣男子从药柜里又拿出一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道含在舌下。
曾大夫,很久不见了。丹凤眼男人微笑着接过药丸,什么也不问,把药丸含在了舌下。
十几年了真想不到我还会再见到你,尚嗯,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我本姓杜,如果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杜大哥吧。
杜大哥当年的事,我应该感谢你。
曾大夫弯了弯腰,一礼至地,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他抬起头,望进那双极美的丹凤眼,笑了,细细的眼顿时眯了起来。
姓杜的男子也笑了,颇有些一笑泯恩怨的意味。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你现在很幸福,那些苦,已经得到回报。
曾大夫道是,所以我现在很感激你。我曾经打着过你的下落,听说你死了,心中怀疑了很久,想不到你跟李爷竟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都得到了幸福。大概是舌下所含的那粒药丸起了效用,杜姓男子的脸色好转许多,说话也渐渐有了力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炫目之极。
明轩,茶来了李姓商人小心翼翼地托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走进来。
杜姓男子接过茶,往桌上一放。
我们走吧。一边说,一边顺手将曾大夫放在桌上的那只药瓶塞入怀中。
药药还没吃李姓商人一边叫一边被杜姓男子拖着出了小屋。
我已经不晕了
可是
上船准备睡觉
曾大夫侧耳听着渐去渐远的声音,那最后一句话,听得他噗哧一笑,正偷乐着,眼角的余光瞥见晋姓伙计在门边探头探脑。
你干什么鬼头鬼脑的
晋姓伙计嘿嘿嘿直笑。
沂华,我们也该上床准备睡觉了吧。
曾大夫顿时气结道天还没黑,你居然又
话没说完,某只色手已经 o 上了他的腰,迫不急待一扯腰带,顺着敞开的衣襟 o 了进去。
晋双城
嘘,轻点声,别让茶棚里的人听见了。
一脚踹关小屋的门,晋双城在曾大夫耳边一边轻 tian 耳垂一边低声道。那耳垂本就是曾大夫身体最为敏感处之处,这时候被 tian 得全身一软,白了某只色狼一眼,却不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