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让你起来,太阳这么大,你跪了好久了吧”
“你功课写完了瞎跑什么。”
“我就是写完了才过来的我早点儿过来就好了你等等,我去找爹爹”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沈瑜嘴巴张开都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小子不过,也真的是跪不住了。
沈离去找沈老爷求情的时候,沈云挥了挥手就答应了,其实沈离不来,他一会也就让夫人过去了,哪舍得让他跪一整天,早上是真的气到了,又下不去手抽他。
沈离高高兴兴扶着哥哥进屋去了,又是给沈瑜倒水又是擦汗的。沈瑜都有点儿想笑了,这小孩怎么这么烦人,又这么招人喜欢,于是他勾了勾手,小孩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伸出手使劲捏了捏那软嫩的小脸,又揉了个够,这才沐浴去了。
看见水里的倒影,他瞬间愣住了,这嘴唇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薄薄的嘴唇,这会还有些微肿,透着红。
最后沈大少总结,看来这酒以后不能多喝,会喝出毛病来。
“唔呜呜”身着白衣,瘦削的人使劲挣扎着,可抱着他的人纹丝不动,狠狠吻着,似乎嫌不利落,一把把白衣那人推倒压在后面的桌子上,整个人覆了上去,把那人双手固定在头顶,放开了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唇,而后用力地含住了喉结,身下的人轻轻地呜咽着,微微颤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唔好冷
第7章 日落时日出
玄淩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心里愈发难受愤怒,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人的心从身到心,完完整整的拥有,他想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坐拥着万里江山,依然满目孤寂。
眼里顿现狠戾,想着就越发用力,吮吻变成了啃咬,从脖颈到 xiong 口,青紫斑驳。
“唔玄淩你这个禽兽”那人挣扎起来,他知道没用,可这是条件反 she ,习惯不了,一百年也习惯不了这根本就是违背常伦,逆行天道。
听到这话,玄淩顿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咬在了身下人的左 xiong 口上。
“啊混蛋”身下的人惨叫一声,那地方见血了,疼得浑身一缩。
“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换做别人,够他死个千回百回。”玄淩 tian 了 tian 嘴角,一路啃咬着向下。
“我宁愿死个千回百回你杀了我我求求你杀了我呜”
回答他的只是密密麻麻的啃咬,这句话仿佛勾起了帝王心里所有的不快和不甘,口下就没个轻重,那人剧烈挣扎起来,挣脱了双手,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帝王脸上。
空气静止了,玄淩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那人仿佛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杀了你”冷冰冰地语气,一字一字吐了出来,玄淩盯着身下的人,描摹着他的眉眼,一遍又一遍。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囚禁我这么多年,有什么意义”
“你不要惹我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强迫你了,你乖乖的,好不好”玄淩眸子里满是痛苦,低下额头抵着那人的额头,接着说,“我不能没有你,以前看着你娶妻生子,我恨不得就去杀了你,可是那时候我尚未登基,给不了你什么,你”
“那你现在又给了我什么”
“我我给你锦衣玉食,给你”玄淩满眼悲伤,说不出来,对,他给了他什么不等他回答,那人凉凉地说到,“玄淩,你给我的,是家破人亡,是囚禁终生,是见不得人,是洗不掉的耻辱。”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扎在了帝王心上,血淋淋的,就如口腔里现在充斥着的味道那样,
苦痛尽头,便是无畏无惧了。
“我没有让你家破人亡,我可以给你一个家。”玄淩定定的看着他的眼。
“你走,立马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要不要见见你儿子你很多年没见他了。”
玄淩的话就像抽走了他的灵魂,只剩下一个外壳。自己这幅样子,见谁儿子恍若隔世,那些片段一幕幕飞速掠过脑海。
“我不见。你也快滚。”
玄淩把这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伤痕累累的心早就坚固无比,打横抱起人,往床 上走去。
衣衫褪尽,那人瑟缩了一下,也没有反抗,他知道今天躲不掉。
就如以往那样,不回应,不哭不闹,不发声音,如同一具死尸,冷冷冰冰。
玄淩尽管生气,心里到底还是疼惜,做足了前戏,进入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皱了皱眉,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
等他适应了,他才一下一下缓缓动了起来,只有占有这个人,让他暖暖的包裹着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心才得到一丝藉。轻轻吻着那人的眉眼,眼里是只给那人的深情,可惜人家干脆闭上了眼。
“月曦你睁开眼看看我,月曦顾月曦”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睁开眼,哪怕是疼了,也不哼丝毫,直至玄淩做到尽兴,天都黑了,人已经昏了过去。
“十三伯,我回来了。”顾北望一进院门就喊了一声。
“还知道回来几天不归家了哼”老头嘴上这样说,可眼里满是笑意。
“嘿,不是您让我多玩儿几天么”他一面说一面往厨房里走去,才一踏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你小子,收拾碗筷吃饭吧”锅里的鱼香味儿勾的人垂涎三尺,老伯干净利落地起锅,拿着铲子对他说。
顾北望笑着收拾好桌子,摆放好了碗筷,还拿了一对酒盅。
“怎么什么事这么开心还要喝两盅”
“这不好几天没见您了么,回来了高兴。”
“不打算跟我说啊,行,那你憋着。”老头也不追问,孩子长大了,不能管太多,再说这小子从小主意多,有时候让人很是头疼,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不让人操心,他自己心里有数。
一老一少在小小的屋子里吃的和乐融融。
酒过三巡,顾北望一直在心里的疑问就那么问了出来。
“十三伯,我到底为什么会被您捡到”
那会自己不小了,五岁,应该有自己的记忆,可是对五岁之前的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之前他试图回忆,可头疼得就像要炸裂一样,他是个贪图享乐的人,换言之,怎么舒服怎么来,既然回忆以前的事会让自己头痛裂,那就不回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近期他脑海里频频会冒出这个问题,他到底是怎么被十三伯捡到的睡梦中也总是大火,熊熊燃烧的大火,烧的淋漓尽致张牙舞爪。
那边十三伯只是一口口喝着酒,也不说话。他早就料想到会是这样,之前问过两次,是在很小的时候,后来就一直没问过,反正知道了那又怎样父母是谁活着还是死了都已经改变不了,吃过的那些苦,也没法销掉。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可能是认识了沈家大少爷受了刺激,也可能是自己真的长大了,有些问题他不能一直回避。
自从知道了十三伯不是一般的农夫以后,很多疑问就在心底生根长芽,只是被自己压住了。最近可能是长得太茂盛,自己已经压不住了。
“十三伯,您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查,可能这就是陪您安安心心吃的最后一次晚膳了。”顾北望静静地说。
“怎么翅膀硬了要飞了”老头哼了一声,瞄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头鱼肉放进嘴里嚼着。
“那您不告诉我。而我又很想知道。”
“就是我干农活回来,看见你躺在我门口,就给你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