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再美,不敌胥儿半根手指。权力再诱人,不极胥儿诱人。”
前一句他很感动,后一句话,他想揍他。
“什么我诱人你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
“你你个死变态。”
“究竟谁才是死变态胥儿难道忘记几日前的壮举了这么看来,为夫才是受害的一方。”
“不要脸。”
“嗯,不要了,只要胥儿。”
、最后抉择2
“肉麻”沉胥一脸嫌弃,实际上心里甜得不得了,“对了,西辽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没把耶律极怎么样吧”
“耶律极是你的朋友,我自然不会亏待他。他没事,大军在攻城前一日,耶律极来见我,我才知道我们都被离鹤算计了。所以第二日我军和西辽一起演了一出戏给离鹤看。现在太子耶律成是西辽国主,耶律极也没事。”
沉胥点点头,又问“我听离鹤说,将子夜归顺是怎么回事”
“在攻下西辽的第二天,东苑皇帝驾崩,将子夜掌权,我暗地与将子夜通信,也请他配合我演一出投降给离鹤看。将子夜在信里回,何必演戏殿下应我一个要求,我东苑可直接投降。”
“这将子夜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什么要求”
“晋骁。”
“什么难道现在晋骁已经”
“你放心,将子夜是要晋骁做他的夫人。”
沉胥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微笑“晋骁,他同意了”
“我把这个提议跟晋骁说的时候,他的表情是拒绝的,他的口气是拒绝的,反正当天是没有任何点头的几率。可是第二日一大早,晋骁就来到我屋门口敲门。”
“他答应了”
“嗯。”
“果然啊这两人果然有一腿不过,他们能在一起,真的太好了。”晋骁能走出来,能接受另一个人,这是个好消息。而且看得出来,将子夜是喜欢晋骁的,他们在一起一定能幸福。
沉胥激动了半天,才稳住情绪“现在西辽的国主是耶律成,东苑是将子夜。离鹤现在成了四国的王,我也已经不在了。不知道现在北商和南照是谁做国主”
景辕抱着他,目光温柔地望着他:“谁做国主,也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嗯。”他重重点头,“景辕,我们去山林隐居吧。”
“好。”
“找一处有泉水,有小河的地方,盖一个茅草屋。白天我们去林子里摘野果,捡青菜,去河边钓鱼。然后我们一起做饭,钓到鱼的话我们可以烤着吃。晚上我们搬个小凳子出来,在门口看星星,喝茶。”
“好。”
事实说明,现实,总是那么差强人意。
他们找的山林是北商与西辽边境处的一片林子,有小河,有泉水,也盖了一个茅草屋。这个跟想象中的一样,但是
“为夫今日去钓鱼,夫人去集市上买点菜吧。”景辕戴着草帽,理着鱼线,正准备出发。
沉胥闻言把篮子重重放地上,手叉在腰上,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钓鱼钓鱼,整天就知道钓鱼你钓十天的鱼,有一天钓到吗我天天走两个时辰的山路去集市买菜,你就坐在河边不动,还什么都钓不到。要不咱们换换,我去钓鱼,你去买菜,怎么样”
以前 ,两人都双手不沾阳春水,吃穿有下人伺候,不知道普通人过日子的辛苦。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了,简单的吃一顿饭,要先去集市买菜,食材,再捡菜,再做饭,吃完饭还要洗碗。更可怕的是,隐居之后才发现,景辕居然这么懒。
这日子过得心累啊
景辕解下草帽,放下鱼竿,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篮子“胥儿不喜欢,便跟我说,以后,由我买菜,做饭,洗碗,打扫。没事的时候,我带你去钓鱼。”
沉胥觉得景辕就是说说而已,不用三天,他的惰 xing 肯定又回来了。
可是都第六天了,景辕每日早早便去集市,等他醒来的时候景辕已经买菜回来,开始做饭。吃了饭,景辕会去洗碗,把碗洗了以后,就开始扫地。家务都做完,也还烈日当空,景辕帮他戴上草帽,然后带他去河边钓鱼。运气不好一整天钓不到一条,运气好一天钓五条。
“今晚有鱼吃了”在第六条鱼上钩的时候,他高兴地拍手“你看你一个人就钓不到鱼,我陪着你来就能钓到这么多鱼。”
“是,夫人厉害。”
“今晚吃烤鱼还是炖汤”景辕问他。
“炖汤吧,烤鱼补营养。”
“说的是,炖个鱼汤给胥儿补补身体。”景辕微笑着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一看就不正经。
“喂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女人,补什么身体”
“人都需要补身体。”
懒得跟他说。
“对了,木离呢”这几天一直没有看见木离。木离这么粘他主子,主子归隐,木离应该也会陪着景辕归隐才对。本来以为木离是去处理北商的事情,可是这都快一个月了,木离也没来
“我给了你一些银子,让他回家乡了。”
“哦。”他点点头。
“问他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他一直形影不离。”
“木离一个人呆在这里,又没有其他下人,很孤单,不如让他回家。”
一直是景辕承包家里所有家务,时间久了,沉胥心里惭愧。于是景辕做饭,他就洗碗,景辕扫地,他就擦桌子。这样的日子,普通,却也幸福。又过了几个月,沉胥发现自己都长肥一圈了,他跟景辕说,景辕还问他是不是怀了,他一个扫堂腿就过去当然,没有踢中,景辕抓住他的脚腕,旋转一圈后将他拉到怀里,两人又亲起来。
这日,景辕身体不舒服,换成沉胥买菜。他在集市上遇见曾经晋骁的一个侍从,那侍从衣服穿的也奇怪,不是北商的款式。
那侍从看见他,激动得快哭出来“胥公子,总算找到您了,可找到您了呀我家公子要成亲了,说要给您送请柬,一直找不到人。”
“晋骁成亲是和将子夜”
“正是,胥公子应该已经有耳闻。当初将子夜愿意归顺北商的唯一一个要求就是要我们公子,我们公子去了东苑后,将子夜为了他解散了后宫所有妻妾,还发誓只娶公子一个。之前一直找不到胥公子,我们公子就把婚期一直拖着,现在是国主不开心了,才定了婚期,就在这个月十五。还好,终于找到你了。”
“八月十五,真是个好日子。团圆的日子。放心,等那一日,我一定到。”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在侍卫口中,沉胥简略得知离鹤登基后大肆改革,各国皆有不满,特别是西辽和东苑。但是他们已经隐居,这些事情也与他们没有关系,所以他也只是听听,并未放在心上。
最后,要分别前,他对那侍卫道“要不要去我们家里坐坐”
“不了胥公子,我们是出来办事。”
“那,就此别过。”
“等等,胥公子,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
“我们公子,以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