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将殿下软禁。陛下身体不好,他原本的储君人选,是我们殿下,只是只是那太子禽兽不如,为了皇位,居然给陛下喝。如今陛下昏迷不醒,太医无能为力,朝堂被他控制,我们殿下也入狱了。殿下说,能拯救西辽的,只有北商陛下您了。”那护卫红着眼睛跪下去“求求您,陛下,求求您救救我们殿下,救救西辽的子民。”
“我与你们殿下虽有结交之情,但我是一国之君,突然跑去阻止你们太子登基,实在不妥。”
“可是传闻北商陛下菩萨心肠,就当是为了西辽的百姓,也请陛下帮帮忙。太子手刃亲生父亲,天打雷劈,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陛下,陛下您帮帮我们殿下。”
看着耶律极的护卫在地上一个接一个磕头,他还是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信的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景辕,只是在第二天下了一道圣旨即日起,朕要闭关研习武功一个月,期间,早朝由摄政王代替,朝堂内大小一切事务,皆由摄政王全权处理。摄政王的话如同圣谕,违令者依法处置。
他在这一天时间里,把该布置,该交代的所有事情处理好。最后,他交代长公公,每日按时进密室送饭菜,不准打扰,不准偷看,违令斩。
密室里,他把自己的人i面具给送信过来的那个护卫戴上,又拿了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对他交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在密室里假扮我,你放心,我已经下了令,除了送饭的人没有人会进来,你这段时间只要不说话就好。”
那护卫跪下“陛下大恩,我愿做牛做马”
“言重了,我与你们殿下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
那日他和景辕能顺利从西辽逃出来,他们欠了耶律极一条命,他沉胥,也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事情都交代好,他靠在软塌上从窗外看星星,其实并没有什么星星,浓黑的雾气遮住了天幕。不知道现在的景辕在做什么是已经睡了,还是在书房看书景辕不会睡这么早,那么大概还是在看书。他看书的时候,是全神贯注,还是像他一样,会胡思乱想要是他胡思乱想,会不会不小心想到自己他想到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们见面的时候一样黑着脸如果是这样,景辕也太小气了,可是自己还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长公公进来“陛下,摄政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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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见景辕的,可是又害怕见面了他会被景辕识破。
“说朕已经睡了。”
长公公出去一下又进来“陛下,王爷说看见您寝室里还亮着灯。”
“算了,让他进来吧。”
景辕没有行礼,他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景辕来到了他身后。
长公公默默退出去。
“星星都没有,你看什么”景辕也望着窗外。
“我看月亮。”他说。
“月亮也没有。”
“我心里有月亮,月亮就一直存在。”就像回忆里,你一直在我心里,我们便一直是在一起的,景辕,你能明白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景辕挡在他前面,神色复杂。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我只是累了”
“景辕。”他把目光移到景辕脸上“让我回到你身边,好吗”
景辕没有说话,但浑身僵硬。
“你知道,我一直都爱着你,到现在也没有变过。”他抚 o 着手心里的匕首“我之前整天宣你进宫,一直想方设法烦你,也是因为我想见你,我想多跟你呆一会儿,可是你天天躲着我”
“我想我们回到从前那样。就算回不到从前,只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也愿意。”
他移开目光,“我不逼你,景辕,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只是,这一个月,我们就暂时不要见面了。”
后面景辕一直没有说话,他背对着景辕,也不知道景辕是什么表情。
两人无声地呆了一会儿,他说自己困了,把景辕赶走。
第二日天未亮,他便伪装成出宫采购的侍卫离开了昱城。
他昨日对景辕说了那些话,想必景辕暂时是不会怀疑,他只需要在一个月内从西辽赶回来,就不会穿帮。
耶律极的意思是希望让他帮忙阻止西辽太子登基,可是凭他一己之力,哪怕再加上那五万亲兵,没有证据,也十分困难。所以,他决定到了西辽,先设法将耶律极救出来。阻止太子登基这件事,由耶律极来做才名正言顺,而他只需在耶律极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即可。
“北商的陛下,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是孤身一人”
同一个客栈,同一个位置,又遇见离鹤。
沉胥邀请离鹤坐下来,笑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每次出远门都能遇见离鹤公子离鹤公子也是一国之主,怎么天天往外面跑”
离鹤拍拍衣服,收起玉笛“我这人,闲云野鹤惯了,老是让我呆在一个地方,会腻。这不,我打着微服私访的旗号,准备去西辽看一场好戏。”
“西辽好戏”
离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起来我们同路喽。我是去看好戏,你去西辽做什么你家王爷怎么不陪着你,不怕你出事”
“朝廷里不能没有人,我去西辽,是为了救耶律极。”
“别的国家夺皇位,你干嘛要去插一脚”
“是私情。”
“什么你跟耶律极居然有私情你就不怕你们王爷吃醋”
“瞎想什么,我欠了耶律极一条命,我救他,是为了还人情。”
“反正我们同路,我就再帮你一回吧。”
“谢过了,只是这件事不同于平时,你还是不要引火烧身的好。”
“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怕我会爱上你哦。”离鹤突然在他下巴上 o 了一下。
“喂你干嘛”他怒气攻心站起来,离鹤退到三尺远,牵着两匹马过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去晚了就看不到好戏了。”
去到西辽,沉胥先用虎符跟那五万亲兵的首领张虎见面,了解情况。张虎说耶律极在五日前被太子所抓,但是不知道关在那里。跟沉胥想的一样,那张虎,以及那五万亲兵,个个同仇敌忾,只认虎符不认人,根本不管他的身份,他拿着耶律极的信和虎符,他们就个个听他的。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到三皇子被关的地点,才能进行施救计划。张统领,你派人去秘密调查,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沉胥暂时住在张虎他们的地方,三天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
“会不会会不会三皇子殿下已经”一个侍卫吞吞吐吐。
“不会”张虎说“三皇子殿下是陛下亲定的皇位继承人,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属下多嘴。”
“我说,你们要找人,怎么不和我说”离鹤从外面进来,拍着 xiong 脯“找人这个事,我最在行了,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
“你整天都不在房里,我们想跟你说也说不了啊。”沉胥问“你说,你能找到关押三皇子的地点”
“不是我,是它们。”离鹤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