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明白胥儿想问什么,我母亲是第一美人没错,但其实我父亲,比我母亲好看。只是那个时候,并没有以姿色来形容男子的说法。有时间给你看他们的画像你就知道了。”
沉胥点点头,他明白慕容天归为什么会变成断袖了。
自古美人都是祸水啊,景辕就是祸水中的祸水。
牢里的日子是凝固的,他每日和景辕除了吃就是睡。牢里昼夜不分,但是为了过的有点情调,他们白天坐在桌子旁喝酒聊天,晚上躺在床上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继续。
他们睡觉是真的单纯的睡觉,因为这张新床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牢固,要为国家省公物不是
过了大概十几天,公公过来宣旨,景辕无罪释放。
两人终于得见天日。
景辕被皇帝喊去,沉胥一个人出来,皇宫门口,来了一群接他的人。
一个黑乎乎肉肉的物体冲在前面,伴随着跑步的动作,两腮肌肉一晃一晃的。自从璇儿来了以后,黑风胖了不少。
“神仙哥哥你没有死黑风太高兴了”黑风抱着他的大腿把鼻涕眼泪蹭在他裤子上。
沉胥是懵的,他不过是去陪个监,怎么到黑风耳朵里,就变成他要死了
他 o 着黑风的头“乖,不哭了,神仙哥哥不是好好的吗谁说我要死了,叫他过来,我一定不打死他”
黑风转过头去,从左边第一个,一直看到右边最后一个,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沉胥。
他 o汗,黑啊,风啊,这么多人,你神仙哥哥可能打不动啊。
“历朝历代,任何官员,无论身份大小,六宗罪,足以执行死刑,我们都以为摄政王必死无疑。摄政王要是死了,王妃肯定要殉情,我们就这么跟这位兄弟说了。”
离鹤和耶律极都在祭天结束第二天离开了北商,将子夜居然还没走,他和晋骁一起走过来,继续说着“没想到,你们摄政王这般狡猾,六种罪都治不了他。”
沉胥对将子夜说“什么六种罪那是诬陷,陛下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是是,王妃当然说什么都对,只是,你们北商皇帝当傀儡当上瘾了吗不趁机铲除 jian 臣,还帮了 jian 臣也或者说,是你们摄政王,太有手段”
沉胥觉得将子夜好像对他有意见,他记得他没得罪过将子夜啊
将子夜还想说什么,晋骁拦住他,对沉胥道“没事就好,你才从牢里出来,外面风大。”晋骁要脱下外袍给他披,手被将子夜按住。将子夜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丢给沉胥“穿上。”
沉胥抱着他的衣服,更懵。
对他有意见还脱外衣给他穿不懂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沉胥木离这孩子运气不错,每次来都赶上关键时刻。
木离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jg
、关于祭天6
“别废话了,快上马车吧。”
晋骁说着,要过来扶沉胥,将子夜伸出一只脚,晋骁没注意被绊倒,将子夜顺势把他搂进怀里,嘴里责怪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脚扭伤没来我扶你”晋骁推开将子夜说他没事,将子夜强势扶着他,说不要看扭伤事小,伤筋动骨一百天说着半推半就把晋骁忽悠进马车里。
黑风扶着沉胥在他们之后爬上去,璇儿跟在他们也上了马车。
晋骁和将子夜坐在马车左边,黑风和璇儿坐在马车右边,沉胥一个人坐在马车后排。马车够大,五个人也不嫌挤。
“扭到这只脚吗我帮你揉揉。”
“没有。”
“那这只呢”
“没有”
“那就是两只都扭到了,来我顺着帮你揉。”
“将子夜你烦不烦”
晋骁这一吼,对面黑风刚撕开的一颗糖从手里掉出去,在马车上“咚咚咚”滚了几圈,掉进缝隙里。
沉胥,黑风,璇儿,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晋骁。
晋骁 o 着脖子对着黑风和璇儿笑着“没事,我就是嗓子痒,吼了一声,舒服多了,没事,你们继续吃糖,继续。”
黑风和璇儿分着糖,不时小声说几句话,璇儿掩嘴笑着,黑风黑黑的脸上也露出笑。
晋骁吼了那一声后将子夜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只是靠在马车壁上发呆,发了一会儿,他转过头去看晋骁侧脸。晋骁发现他偷看,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子夜厚着脸皮继续看,唇角露出笑。
沉胥觉得自己的脑门这一刻亮得可以照亮半个皇宫。
同时他也深深体会到别人跟他和景辕一起的感受了。
为此他得出结论,人不能太秀,会遭报应的。
晋骁和将子夜在御王府办了晚宴,一来,是庆祝他和景辕终于出狱,二来,晋骁要回边疆,这顿酒席也算他们的送别宴。
酒过三巡,将子夜把沉胥单独叫出去。
将子夜看着他,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我真不明白。”
将子夜灌下一口酒,盯着他“你到底哪里好除了这张脸勉强能看,真不知道你哪里有吸引力。”
“”
将子夜绕着他扫视一周“身材白斩鸡,没气势,跟个娘儿们似的,你是会勾魂术吗”
“我”
将子夜绕到他面前“要是会的话教教我,怎么能让我喜欢的人喜欢上我,学费你开,钱不是问题。”
将子夜边说话边喝酒,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醉意已经很明显。
“小王子,勾魂术是书里的,现实中没有这种东西。”
“对啊,没有勾魂术,那为什么每个男人都对你动心为什么我喜欢的人就不能喜欢我,为什么”
“将子夜”
晋骁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过来,夺过将子夜的酒坛子砸在地上“喝酒就喝酒,你耍什么酒疯”
将子夜指着地上酒坛子碎片“我耍酒疯你砸了我的酒,你他娘的才耍酒疯”
“你醉了,我送你去休息。”晋骁拽着他要走。
将子夜挣开“不要你管”
“这是在我北商境内,我有义务照顾好客人。”晋骁抓住将子夜的袖子。
将子夜戳着晋骁 xiong 口“我是你们陛下的客人,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御王。”
晋骁松开手,退开两步“是啊,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御王,值得小王子大费周章跑来北商吗”
“谁说我是为你来了我是代表父皇参加祭天大典。”
“好,明日一早,我回边疆,你回东苑,我们并不顺路。”
晋骁转身就走,将子夜追着出去。
沉胥 o脑袋,感觉脑门更亮了。
“胥儿。”
沉胥转过身,景辕在不远处站着,他换回紫色长袍,白瓷的肌肤上映着月光。
他飞奔到景辕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皇帝怎么留了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