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行”
“会坏了王爷的名声。”
名声景辕冷笑,刚才在茶楼的时候一副不怕死的模样,现在又变成小白兔了
“既然如此,那你说,本王是把你的舌头割了,还是把你的嘴缝上”
“可以不选吗”
“本王说过,你不会有第三次得罪本王还能活命的机会。”
景辕此话绝对不像在开玩笑。
“我选第三个。”沉胥说“赵王能得今日的荣誉,不过是仗着与皇上一母同胞。但是自古帝王家,最不坚固的,也是兄弟情。若皇上与赵王离心,赵王就只是一个空壳藩王,到时,王爷自可坐收渔人之利。”
赵王慕容德,是当今天子在世的唯一兄弟,也是摄政王最大的敌人。
景辕听后若有所思,倒是不急着杀他了“你说说看,如何让他们离心。”
沉胥说“王爷忌惮赵王,是因为赵王有北商江山一半的兵权。但赵王手上虽有兵权,却不会用兵。王爷大可上奏,让赵王领兵作战,战死沙场纵然最好,若不然,也无妨。他常年在边疆,与朝廷信息流通慢。到时,我们在书信上做点文章,通敌卖国的罪名,不是很容易吗”
“自作聪明。”景辕讽刺笑道“赵王不会打仗,但是他老 jian 巨猾得很,会那么容易中计再说,他不会领兵打仗,不代表他的手下也不会。”
“王爷说的是那位16岁一战成名的小前锋将军晋骁吗”
沉胥说“若我能帮王爷,把晋骁挖过来呢”
景辕神色变了变“你要什么”
“我只想做王爷的姘头,常伴王爷左右。”
脖子被掐住“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什么”
“我只想做王爷的姘头咳咳咳当下所有人都知道这北商国的天下是谁做主,我只不过只不过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王爷”
在他快断气的时候景辕放开了他。
“一般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死得很快,本王会让他们好好享受肢体分离的快乐。”
沉胥毛骨悚然“草民不敢。”
“本王给你半个月时间,若你能把晋骁挖过来,本王应允你一个条件,若是不能,以欺骗本王论处。”
“那我有一个要求,我要住进王府。”
断月楼楼主住进了摄政王府。
此事当天晚上就传遍昱城大街小巷。
王府书房。
“王爷,您把那小子接进王府,您知道百姓怎么说您吗他们说说说您是断袖。”木离很着急,自家主子却半点不急。
“木离,你听过假痴不颠吗”
木离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原来王爷是在装不知道外面的谣言,其实什么都知道。王爷英明。”
说完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笨我是说,那小子,假痴不颠。”
“啊”木离 o 着脑袋“可是我觉得那小子就是看上王爷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
“所以我说你笨。给我盯着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沉胥进了王府,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主人,屋子里什么要的,什么不要的,什么要换的,使唤丫头比使唤断月楼的小厮还顺手。
“这花盆太土了,扔了,换金的。这些,那些,全部换成金的什么没有不是吧,你们主子是摄政王耶,整个皇库都是他的,我就是要几个金器,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木离躲在屋顶,差点被这话气死,回去禀报景辕,景辕说“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没有的派人去找。”
“是。”
木离去了一炷香时间又回来“王爷,那臭小子在命人挖院子。他要把您命人种的牡丹全挖掉,说什么花中气节最高坚,他要种梅花。”
“喜欢金器又讲气节”景辕轻笑两声“找人帮忙去。”
“啊”
“啊什么帮他种梅花。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样。”
木离喊了一群人,帮他把一个院子都种满梅花,沉胥看着劳动成果,心情十分好,拍着木离的肩膀“兄弟,多谢你了要是你们王爷知道,肯定又要掐着我脖子问我为什么要种梅花了。诶,可怜我们都是寄人篱下。兄弟,以后有事来找哥,哥罩你。”
木离脸上嫌弃,心里更加嫌弃“既然胥公子没事,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木离等一下”
走出大门的木离又被喊回来。
沉胥说“问问你们王爷,今晚是否需要侍寝”
木离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去到书房,看着灯下专注看书的自家主子,吞吞吐吐“王爷,那臭小子问问问您需不需要侍寝”说完低着头等待主子的滔天怒火。
景辕却没有发怒,只是愣了一下,放下书“你过去告诉他,就说本王一会儿就来,让他准备好,侍寝。”
木离真的要吐血了,这一天之内,他被刺激了多少次
他原封不动把话转告给沉胥。
一炷香后,景辕来到沉胥的院子。
沉胥满头大汗,忙前忙后,今天下地挖土的衣服都还没换。木离忙跑过来提醒他“王爷来了,你还不快沐浴更衣你就这样接待王爷”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把手上的土掸到衣服上,抱歉地说“王爷,不好意思啊,太忙了,一时来不及换。不过,王爷今晚肯定会喜欢我送您的礼物的。”说完拍拍手掌。
音乐响起,一排腰盈盈一握的美人,穿着薄纱,踏着莲步出来,在厅中翩翩起舞。沉胥看得起劲,看一会儿,又给景辕递个眼神,美人们个个笑得跟牡丹花似的,只有木离,站在景辕身后冷汗直冒。
一舞毕,美人们并排着站到景辕面前。
“王爷,这些都是我断月楼经过层层筛选,无论容貌姿色,还是才艺人品,甚至是技术。”说到这沉胥故意拖了一下,给景辕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又继续说“都是顶级的。在这里,任由王爷挑选,今晚,必定让王爷,。”
“嗯,确实都是美人。”景辕拨弄着手中的茶盏,神色无波澜。但是木离知道,王爷越是冷静,代表后果越严重。
“不过,这舞姬,怎么比得上楼主本人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全部退下。”
木离跟逃命似的喊着歌姬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屋子内,沉胥被景辕压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掉,如果不是他紧紧攥着裤腰带,可能现在裤子也不在身上了。
他笑笑,又笑笑“王爷,我知王爷癖好,其实那些歌姬都是男子,只是穿了女装。王爷快起来,我再把他们喊进来。”
“即便是男子,也不如你。”
景辕又要扯他的裤子,情急之下他大喊“我不是断袖啊王爷不要”
此话被外面还没走远的木离听得清清楚楚。
景辕一晚上没有出过他的房间。
第二天下朝后,景辕回了书房并没有开始看奏折,而是在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