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 o 了又 o ,根本撒不开手。关山尽的体格那是杠杠的,从小从军又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没有一天剌下锻炼,每块肌肉都坚实得彷佛岩块,虬结分明暗藏力量,却不至于过度张扬,而是种流畅慵懒的精壮。
呼吸显得紊乱沉重,吴幸子也将肉臀一点点地移回原处,蹭呀蹭地将那只惊人的鲲鹏给蹭得汁水横流,裤子都湿了一大块,眼看都快将布料给撑坏了。
不将马给套起来低哑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吴幸子眼神迷茫,哆嗦着手将关山尽的裤子给扯开,啪一声粗壮的肉棒子就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痒的疼让吴幸子颤栗,半张着嘴喘气,口涎从唇角滑下, yin 荡得不行。
他趴伏在关山尽怀里,肉呼呼的屁股将那只炽热的鲲鹏给夹住,扭着腰上下磨蹭,有时动作大了,坚硬湿滑的 gui 头会顶在会 yin 上,狠狠地擦过去,吴幸子就发出悠长骚浪的呻吟,肉臀摆动得更欢快了。
没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马眼流出的汁水给弄得湿呼呼的,几次从穴口蹭过,都会将那紧致的小口压出些许凹陷,几乎都要戳进去了。可惜没有膏脂,吴幸子又不得要领,总是过门而不入,顶得那块地方又肿又痒。
次数多了,吴幸子整个人都快被望给烧死,他趴在关山尽 xiong 口哼哼唧唧套不进去这马儿坏透了那是套子的错,可不是马的错。关山尽也被怀里的骚宝贝给弄得快死了,几次都快克制不了出手将人按住,直接肏进菊穴里干死这只老鹌鹑。
帮帮我啊吴幸子翘着屁股扭摆, gui 头一次又一次从穴口摩擦过去,痒得他几乎哭出来,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帮帮我啊套不住马,怎么骑呢你这骚宝贝关山尽彻底忍不了了,低吼着握住吴幸子的肉臀揉了几把,用手指捅了捅早就骚得流水的菊穴,虽然一个月没有 xing 事而略有些紧涩,但指尖一戳到那处微微凸起的敏感处,吴幸子就摊在他怀里又抖又叫, yin 汁都喷出来了,淋得关山尽手上、肉棒上都是骚水,黏腻得紧。
男人咬着牙抽出手指,握紧了颤抖的肉臀往左右扳开,中央的菊穴微微张开小嘴。
接着便狠狠地将硬得发痛的肉棒肏进去。
啊啊──吴幸子尖叫,扭着屁股想逃。毕竟太久没跟鲲鹏交际,这猛然一下窄紧的穴口痛得不得了,他现在可真的不敢骑这匹骏马了。
但,马都套上了,哪里有反悔的机会关山尽扣紧了他的细腰不让逃,缠绵地安抚乖了。好疼你轻点、轻点吴幸子哽咽地咬他肩膀,被轻揉地捏了捏绷紧的腰,不知不觉也没那么疼了,身体里倒是掀起一种骚痒,他不由得摇起屁股,试着把肉棒吞得更深些。
果然闷着骚。
关山尽轻笑,配合着将自己的大鲲鹏往里头顶,很快就顶在肠子底端的阳心上,再过去就要戳进肚子里了,而他的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外头,吴幸子却嗯嗯啊啊的不肯再吞更多进去,摇着屁股开始骑他这匹骏马。
他一会儿抬高屁股让只留一颗 gui 头,再一口气坐下将肉茎吞入,直抵阳心;一会儿撑着关山尽的 xiong 膛摇屁股,磨蹭自己的敏感处。
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有被关山尽抓着干的高 chao 迭起,但胜在能自己掌控速度,舒服得让他仰起颈子呻吟,肠肉紧咬着粗长滚烫的肉茎吸吮,骚水哗哗地往外喷,平凡的脸蛋妩媚得足以勾人心魂。
这温温和和的进出自然是满足不了关山尽,可眼前惊人的媚态却令他着迷,心口痒痒的彷佛破出了什么又甜又腻的东西,顺着血液漫流全身,脑子都胡涂了,浑身充满一种别样的满足。
毕竟体力不行,吴幸子骑了没多久马就喘得浑身抽搐,他咬着牙又摆弄了几下,前端的粉色肉茎就喷出了白浊汁液,人也软绵绵地倒进关山进怀里。而被咬在他肉穴中的肉棒子被高 chao 的痉挛狠狠一吸,也没忍住 she 进吴幸子肚子里,把人烫得唉唉叫,小肉茎又吐出一大股汁水,整个人都在抽搐。
搂在一起喘了好一会儿,关山尽才将自己抽出来,骚水混着精液流淌出来,弄得两人下身都乱糟糟的。
吴幸子也回过神,对自己刚才 yin 乱的言行羞得不想见人,干脆摊在关山尽怀里装死。
心里暗笑,但关山尽也没戳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心情很好,也忘了不久前吴幸子惹怒自己的事情,轻柔地拍了拍怀里的人。
明日,我陪你回清城县吧一个人过年太寂寞了。闻言,吴幸子莫名的一阵欣喜,接着又是一阵郁闷。
糟了,他的鲲鹏图该怎么换香囊啊
第29章 冲冠一怒为何人含继父子肉蛋,办公室y、口交、深喉、吞x
不过眼下可不是担心鲲鹏图的时候,师爷骑够了马,但大将军还没骑够啊要知道,身为镇南大将军,关山尽大半人生都在马背上度过的,骑术可不是一般二般。
等怀里的人休息够了,关山尽拉开他细白的腿就骑上师爷这匹老马,又软又糯的怎么骑怎么愉悦。
直把老马骑得前 she 后喷,肚子都被精液灌满了,随着抽干的动作不停往外喷白浆,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边走边干着带进书房里侧的睡房,把尿都肏出来了才终于结束。
禁了一个月总算开荤,大将军吃的心满意足、齿颊留香,这可苦了师爷,差不多是半个死人了,可怜兮兮地倒在床褥间昏睡。
如往常那般,关山尽将人细细地清理干净,用自己的外袍裹好了,将被子捂实免得吹风受寒,这才将自己也梳洗一番。
披着湿发,走出里间就看见满月胖敦敦的身躯在书房里翻看邸报,听到他的脚步声,才勘勘撩起眼皮睨他。
禽兽不如。多谢夸赞。关山尽挑眉轻笑,走过去将满月手中的邸报抽走。怎么等在这里外头有人找我嗯哼。否则小爷有这闲工夫在这等你大将军完事吗
何人那控诉的小眼神关山尽只当不见,真要说满月也是趁机休息,外头太多人找他,整天团团转连喝口水都得趁喘气时喝。
华舒。满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关山尽,平淡地转述他说鲁先生心口闷喝不下药,但怕将军担心所以不让小的同将军说。可是鲁先生身子这种状况,不喝药如何能好小人只能偷偷来告诉将军,请将军劝劝鲁先生。一字未改,一字未增,在外头跪了两时辰了。关山尽脸色一变,顾不得散发未束,起身就往外走。
慢慢慢,你的鲁先生两个时辰没喝药怎么行,我让屠大夫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气血瘀 xiong 罢了。几针下去顺畅得能跑马,这会儿喝了药正在睡呢。满月动手把人拉住,促狭地挤挤眼。
我身为你的副将,这种小事何须惊动大将军呢听说你明儿要陪吴先生回家祭祖啊唉呀这可是大事,行李准备好了吗你又偷听关山尽啐了口,刚想回什么,脑中突然闪过个念头,脸色霎时 yin 沉黑如水你该不是看见老家伙的身了与尾才落,沉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