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两个洞全被关山尽玩得通透,也都胀得难受。
他猛得痉挛了几下,角先生跟玉棒子让吴幸子一直处在高 chao 前一刻,总差那么临门一脚,哪哪儿都碰不得,一碰就抽搐,除了哭求身后男子善心大发,还真是啥也做不了。
偏偏关山尽只敷衍地吻他眼角眉心,用那多情得让人心头发痒的轻语安抚,简直令人发指。
求求你让我 she 好吗好吗哭得满脸豆花的吴师爷真是怕死了这濒临极限的快感,不住口的哀求,最后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不喜欢关山尽拈了拈吴幸子半硬的肉茎,玉棒在里头滚了一圈,立刻听到一声哭叫。
别别别吴幸子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得几乎要崩断了,他伸手去推,再次被挡开。
以后还跑不跑关山尽抽出半截玉棒,听着耳边的抽泣与喘息,怀中瘦弱身躯猛得弹了弹,最后缩在他怀中颤抖,心下颇为满意。
他向来唯我独尊惯了,就连龙椅上那个人他基本都不放在眼里,也没谁敢下他面子,就只有这个穷地方的小师爷有这个胆子,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原本应该更早些就找来了,偏偏染翠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派人给他下绊子,逼得他不得不先回马面城一趟处理南蛮的事情,这才来晚了。
沿途他可是跑死了四匹好马,这笔帐以后他会同染翠讨回来的,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老家伙。
不、不不跑了吴幸子压根儿不知道关山尽说的是什么,他抽抽噎噎地摇头,软塌塌的求着让我 she 好吗疼只有疼关山尽自然不信,吴幸子的身子彷佛天生适合 xing 事,怎么玩都不受伤,恢复力也好,更不提他本身对 xing 事无比配合乐意。
痒吴幸子哭哭啼啼的,嘴巴倒是一如既往地老实你弄弄,你快弄弄求你果然是闷着骚。
关山尽冷冷勾唇一笑,爽快地将尿管里的玉棒抽出,接着抓住角先生在那抽搐又松软的后穴里全进全出,每一回都擦过突起的敏感处,再重重抵上阳心磨蹭,另一只手则恶劣地搓揉那两颗绷得紧紧的双球,没几下就把人玩得上头 she 下头喷,张着嘴翻着白眼,口涎从嘴角滴了下来。
你这骚宝贝,下头的小嘴竟然能喷水。啧啧称奇,关山尽将角先生抽出来,没想到正因高 chao 而痉挛的后穴,在角先生几乎退出的时候又抽了下,将那玩意儿往里头吸吮,又猛地擦过那块肿起来的敏感处,差点把整根角先生又吞回去。
这最后一下让吴幸子发出崩溃的尖叫,整个人当场就厥了过去。
简直浪得没边了。
关山尽用了点力气才将角先生抽出来,随手甩在一旁。
虽然吴师爷长的普通,但这种被玩得晕厥的极致媚态,依然足以勾人心弦。
鲁先生即使没一个地方像似,却不知为何就是能从这张哭得眼尾鼻尖都红成一片的脸上,看到他心里挂念的那个人。鲁先生关山尽将人搂紧,垂下头轻柔地吻上那张厚厚软软的唇,扫过整齐的齿列,勾起那条熟软的舌,缠在一起吸吮。
带点小心翼翼的吻,慢慢变得激烈,啧啧有声。
唔嗯被吻得喘不过气,吴幸子被迫从晕厥中苏醒,整个人云里雾里压根没搞懂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舌头被吮得发疼,气息乱得一蹋胡涂,那醉人的白檀味混着橙花香及一丝隐隐的血腥气息,塞满他鼻腔及至 xiong 口。
醒了关山尽意犹未尽地结束了亲吻,浅笑着啄了啄他鼻尖。
啊呃嗯记忆缓缓归位,吴幸子想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腰腹还酸着呢,太丢人了。
醒了就好。关山尽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笑得如春风一般。陪我玩玩吧。吴幸子伸手揽住关山尽的颈子稳住自己,闹红了脸,却也不扭捏,甚至是有些讨好的问能别再用角先生还有那个玉棒子吗虽然他玩得也是畅快淋漓,但一把老骨头暂时还经不起更多折磨啊。
睨他眼,关山尽笑而不答,搂着人滚上床,挥手放下床帐。
不一会儿,床帐内传出男人娇媚的哭喊呻吟,以及激烈的肉搏声,混合上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夜旖旎
身为镇南大将军的副将,满月在关山尽率 xing 地扔下驻地跑去鹅城强抢民男后,忙得脚不点地,一不小心又胖了几斤,更像一轮十五圆月。
前些日子南蛮莫名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骚乱,恰巧是他无法一力抗衡的,不得已只能六百里加急把将军给找回来弭平这场乱事,待将军风风火火赶回来后,满月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唉,到底是谁不怕死的惹了镇南大将军呢
满月心里不能不说很好奇,特别是从同僚口中得知将军吃了闷亏,让他不由得对那未曾谋面之人心生向往啊要知道关山尽这辈子只有让别人吃亏,还没人能吃他的亏呢。
当然,身为关山尽的亲卫兵,那几个家伙嘴巴跟蚌壳似的,也没能再多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满月心痒得跟万蛊蚀心似的,还想趁着将军刚在南蛮子身上撒了气,心情平静许多的时候直接同本人打听,谁知道一转眼将军又带着亲卫兵跑了。
这是去抓人呢还是去撒气呢还是抓人撒气呢
尽管无比好奇,满月依然得苦闷地替将军收尾,心里头越来越想见见那位民男究竟是什么样厉害的角色要知道,自从鲁先生出现后,关山尽从没对谁上过心。
这些年他将无数个带了点鲁先生影子的男子吃干抹净,在对方依恋上他之后,冷酷地断绝一切交际,贯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游戏草丛差点玩秃众草的行径,满月都看不下去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
然而关山尽全然不当一回事,满月实在也不能怎么样,那柄沉鸢剑有多锋利,满月是不打算用自己的脖子去试的。
这还是头一回有个人,能让关山尽抛下鲁先生,就算是赌一口气那也是前无古人的壮举了。
要满月说,他对这件事是乐见其成的,最好这位民男能彻底抓住关山尽的心,别再继续执着于鲁先生不放了。
满副将。清泉般的声音令人听了就满身舒畅,可惜满月不是其中一人,他从文书中抬起圆脸,对门外的人笑得憨厚可人。
华公子有事门外是个身穿蓝衣的年轻公子,大概才刚过及冠之年,彷若一泓清泉般柔软而迷人,身姿挺拔如松如竹,样貌极好,眉宇间是温雅的书卷味儿,唇边的笑容克制却不疏远,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应有的美好及落寞。
听闻前些日子将军从鹅城回来了他又回鹅城了。满月笑吟吟地看着他回答。
是吗华公子咬咬唇。
华公子还有事满月瞄了眼自己案上的文书,暗示自己没时间陪他打哑谜。
华公子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满月的意思,露出一抹苦笑是华舒打扰满副将了,不胜惶恐。可满副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