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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东风 第12分页

作者:小林子 字数:15583 更新:2022-01-03 00:10:09

    “雁智,你师兄在外头有没有看中意的女子。”

    差点呛到。

    “师父”

    “飞英十九了,蝶衣也十七了,再不替他们打算打算”三庄主倒是兴致勃勃。

    “我也十八了,就没人替我打算。”冷雁智赌著气。

    “别说师父偏心。你瞧瞧,这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的,这般好的姻缘去哪找。”

    三庄主指著窗外,于是冷雁智转过了头。

    有点朦胧的,却仍看得出来,程蝶衣正站在窗外,跟赵飞英说著话。

    微微的,赵飞英的笑声传了来,冷雁智心中有点发紧。

    “怎么样你就死心吧,找别人去。”三庄主敲著冷雁智的头。

    冷雁智抿著唇。如果可以死心,我也不必落到如此的光景。

    “干嘛你那是什么脸唉,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唉,我恋的是一枝草。

    “否则,这样吧,我先替你做主,你看看你喜欢谁,我替你说亲去。”

    你要真是知道我喜欢谁,我想,我可能会先被你打死。

    “冷雁智跟你说话呢你就别再看了”

    拜托您说小声一点好吗冷雁智不禁有点困窘。

    一桌的师兄弟姊妹正探著头听著这三角恋情。

    “就这样,你,给我退出。”三庄主指著冷雁智的鼻子。

    干嘛不叫程蝶衣退出。冷雁智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出庄。”一日,趁著众师兄弟姊妹都在前院练功,程蝶衣又跑了来。赵飞英不肯开门,于是程蝶衣蹲在窗前,一副委屈的样子。

    “外头风风雨雨的,还是庄里安宁些。”赵飞英轻笑。

    “是啊,安宁我看是无趣。练剑练剑的,除了练剑也没事做。啊啊我好想学飞英哥哥喔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程蝶衣一副豪气万丈的样子,逗得赵飞英发笑。

    “等到你真的出庄,就会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沾了血,人就变了。”

    “可是,飞英哥哥没有变啊。”程蝶衣歪著头。

    “是吗”赵飞英淡淡笑了。

    “什么事,聊得这么高兴。”有点不快的,冷雁智走了近,还提著刀。

    “师兄,我问你,外头好不好玩哪。”

    眉头一挑。倾下了身,y沉沉地说。

    “外头,一点都不好玩。有时候,睡到一半,头就会被人砍了去,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故意吓程蝶衣。

    “那是他们笨吧。”程蝶衣歪著头。

    喔

    “有时候,坐著马车,几天几夜都走在荒地,没有人烟。闷都闷死的。”

    “有人聊,怎么可能闷。”程蝶衣十分疑惑。

    “外头的人,都是黑心肝的,跟你说著说著,就下毒、放暗器的。”

    “那就砍回去啊反正是他们先动手的。”程蝶衣倒是一脸兴奋。

    “看来,外头倒挺好玩的。”程蝶衣笑得开心。

    是喔冷雁智冷眼相待。

    程蝶衣继续扯著有的没的,连几个月前练的是什么剑招都说了。叽哩呱啦的,冷雁智都快受不了了,然而赵飞英还是带著微笑,耐心地听著。

    这小妮子,该不会把这两年来的话,都积在这几天说吧。说啊说啊的,都不要咬到舌头的冷雁智已经有点想把她拎走。

    “师妹,师父在找你,她发火了。”冷雁智把手叉在胸前。

    “骗我。师父才不会对我发火。”程蝶衣吐著舌。

    啧,倒挺ji,ng的。

    每天、每夜,程蝶衣似乎都有著说不完的话要对赵飞英说。冷雁智十分、十分想砍她,然而碍著师兄妹的情面,还是暗暗忍了下来。反正,赵飞英已经说过,他只把程蝶衣当妹妹看,所以,自己,不用担心吗

    反正,不能再让两人独处就是。冷雁智暗自下定了决心。

    就像猫守著老鼠一样,只要程蝶衣一有动作,冷雁智就忙不迭地捧著宵夜、棋盘去。

    直到,被三庄主抓了包。

    拎著耳朵,三庄主说了。

    “别不识好歹,蝶衣不会喜欢你的。让他们培养感情去。”

    就是不能让他们培养感情再说,程蝶衣关他啥事

    赵飞英终于被放出了房,程蝶衣依旧跟前跟后的。

    “你没事做的吗”冷雁智实在看不过去。

    “没事。”

    “你整天说啊说的,嘴都不会酸的”

    “不会。”

    可恶

    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有一天,冷雁智终于发火了。

    因为,程蝶衣揽著赵飞英的手,目中无人地在他眼前晃啊晃的。

    “程蝶衣,你还没出闺门,别尽拉著男子的手。败坏了名节,你就没人要”

    冷雁智很凶,所以程蝶衣瘪著嘴,眼眶也红了。

    “雁智,别这样。”赵飞英劝著,一边悄悄挣脱程蝶衣的手。

    程蝶衣又拉住了他。

    赵飞英只觉得十分尴尬。难怪雁智会生气。

    “你别尽黏著师兄,找别人说话去”

    “我找谁啊”吼了回去,程蝶衣委屈地哭了。

    “是啊,别人听你说三句,就连忙捂著耳朵跑了,所以你只好来缠著师兄了。”

    冷雁智冷冷说著。

    “雁智”赵飞英微微皱起了眉,冷雁智说的话,实在有点刻薄。

    抿著嘴,程蝶衣的眼泪不断掉了下来。

    “飞飞英哥哥,你也觉得蝶衣吵吗”

    “怎么会呢有人陪我说话,我很高兴呢。”柔声安慰著。

    “真的”仰起了小脸,程蝶衣破涕为笑。

    “真的。”看著程蝶衣,赵飞英也笑了。

    这下,换冷雁智抿著嘴。

    “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外人,何必多说话。”

    甩了头就走,赵飞英看著他的背影,臂弯里还挂著程蝶衣的手。

    第十二章

    不愿意见到令自己心伤的情景,于是选择了逃避。

    一日,就如往常一般,冷雁智和程蝶衣都在练著功。然而,三庄主有事找赵飞英,所以,赵飞英经过了院子。

    眼角瞄到了赵飞英的身影,冷雁智停下了刀,愣愣地看著赵飞英。

    赵飞英并没有注意到他,仍是缓缓地跟在三庄主身后,以他那独特的、流畅而优美的步伐。

    冷雁智静静看著,尽管对招的师弟正尝试叫回他的魂魄。

    三天了,整整三天躲著赵飞英,今日一见,才知思念是何滋味。

    程蝶衣也见到了赵飞英。欢呼了一声,丢下了对剑的师姊,像只蝴蝶一样扑向赵飞英的怀里。

    赵飞英轻轻笑著,带著一丝丝的宠溺。那原本是自己专有了两年的,自以为是特别的神情。

    冷雁智咬著唇。

    似乎是察觉到了冷雁智的目光,赵飞英缓缓回过了头来,与冷雁智四目相望。冷雁智别过了头,收起了刀回到自己房里。赵飞英脸上淡笑的表情没有变,只是眼里多了一些落寞。

    过了几日的夜里,冷雁智听到了轻敲房门的声音,于是他打开了门。

    赵飞英站在房门前,带著一贯的微笑。

    “谈谈好吗雁智。”

    抬起了头,有点黯淡的眼神。

    “谈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虽然冷冷地说了,冷雁智回到自己床缘坐著,还是让赵飞英进了来。

    赵飞英坐在桌旁,然而却沉吟著。冷雁智最近的疏离,让他突然有点无所适从。

    此刻,冷雁智依旧保持著沉默,两人静坐无言,直到赵飞英开了口。

    “谈谈蝶衣,好不好”

    冷雁智微微变了脸色。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得如此亲密

    看了冷雁智一眼,赵飞英转了过头,尝试著忽略冷雁智脸上的表情。

    “前些日子,三庄主找我过去,谈的是蝶衣的终身大事。”

    冷雁智咬著唇。

    赵飞英并没有再看他一眼,继续缓缓说著。

    “我有提到你,可是三庄主跟蝶衣都所以,刚才,我答应了。”

    把自己的唇咬得渗出了血丝,他还是静静听著。

    “我当初想了很久考虑了好几天我似乎也想成个家,好好安定下来。”

    “为什么是程蝶衣。”冷雁智努力地使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稳。

    “因为她需要我。”赵飞英轻轻笑著,带著一丝丝的无奈,以及埋在心底深处的悲哀。

    “就因为这样”冷雁智失声叫著。

    “是的。”赵飞英转过了头,看著冷雁智。

    “就因为这样。”赵飞英认真的表情,让冷雁智知道他并不是在说笑。

    咬著牙,冷雁智站了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这不是爱也根本不是什么感情师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赵飞英一字一句地说著。

    “感情,在婚后可以慢慢培养,我也会慢慢试著去爱她。”赵飞英缓缓说著。

    “你真以为爱情就这么容易,说爱上,就爱上的”看著依然冷静的赵飞英,冷雁智突然想狠狠摇著他,把他的聪明、他的智慧,狠狠摇出他的脑袋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赵飞英抬起了头,看著冷雁智,突然之间,冷雁智直以为他要哭了。

    似乎,在何时也曾看过这副表情。冷雁智愣愣看著,看到连自己的心都空荡荡的,看到连自己的喉咙都发著紧。

    “我要怎么说”勉强地、轻轻笑著。

    冷雁智扶著自己额头,跌坐回床。一边哭著、一边惨笑著。

    “我要怎么说”

    怜著她、疼著她、宠著她,这是否就是所谓的爱情

    在众师兄弟姊妹的面前,三位庄主都在场,赵飞英轻轻握著程蝶衣的手,静静瞧著那张因为害羞而发红的小脸。

    程蝶衣微微低下了头。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考虑清楚了。”突然的,二庄主缓缓说了。

    大庄主静静站在一旁。

    “徒儿考虑清楚了。”赵飞英笑著。

    “我也是。”咬著唇,程蝶衣也羞赧地笑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于是,程蝶衣就成了自己一生所要守护的女子。

    赵飞英淡淡笑了。

    转头过去看了冷雁智一眼,那是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是,就是一生了。

    “定下了名份,我也总算放下了心。”在庄内的大宴上,三庄主开怀地说著。

    即使是庄内的喜事,二庄主依旧是一副严肃的脸。而大庄主,也推说身体不适,回到了别院休息。

    尽管如此,丝毫不减这一片的喜气洋洋。

    “但是,飞英,你要拿什么娶蝶衣过门呢”带著笑意的眼,三庄主似乎早就有了打算。

    看了始终低著头的程蝶衣一眼,赵飞英也笑了。

    “请三庄主明示。”

    “我的蝶衣,没有最少三品夫人的大轿,是抬不过门的啊。”三庄主故弄玄虚。

    微微一想,赵飞英就明白了。

    “是,徒儿遵命。”赵飞英离了座位,躬身作礼。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然而冷雁智却连一滴酒也没沾。

    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里,连眼泪也不想流,他倒要看看,这心若真成了碎片,是否真的能让人魂归离恨天。

    有人敲著门,是赵飞英的声音,然而他已经不想再开。

    紧紧闭起世俗的门,连带著也关上了心门。

    他的世界,从此只有那两年的赵飞英。

    然而,为什么,听到他在门外的呼唤,还是会掉泪。

    为什么

    尽管赵飞英再度出了庄,赶赴那即将来到的秋试,冷雁智还是没有去送别。

    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见到赵飞英,于是,就连一丝的笑语也听不到,也不会再伤心了。

    冷雁智练著刀,一次又一次,在赵飞英跟程蝶衣连袂出庄的日子。

    他的刀,越来越凌厉,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就连我,也不敢接你的刀了。”

    一日,大庄主到了院子,瞧了练功中的冷雁智一会,淡淡说了。

    三妹把她拉了过来,就是为了炫耀冷雁智的武功,然而,她只有痛心。

    “怎么样大姊,你有见过这么木奉的刀法吗再两年,雁智就要青出于蓝了。”

    三庄主欣慰地笑著。

    在场的师兄弟姊妹都用著艳羡的眼光看著冷雁智。

    冷雁智只是笑著,y沉沉地笑著。

    他恨。在似乎彻底的拥有之后,紧接著的彻底失去。

    他爱得多深,此刻的恨就有多深。

    曾经以为,可以咬著牙、吞著血泪,眼见爱人别抱。

    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却只希冀著彻底的毁灭。

    三日后,冷雁智离了庄,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同时,也带走了胭脂刀。

    一路问了过去,于是追到了靖州城。

    在此,是个交通的要点,有两条往京城的陆路,以及一条水路。

    由于秋试将近,赴考的学子以及所带的侍从更是将靖州城挤得水泄不通。

    在这繁华兴盛的大城里,一身风尘仆仆的冷雁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问了五六家客栈,终于,一个掌柜指著西方。

    “往西走去,大概六个巷子,有一间城内最大的布坊。那位姑娘要买新衣服,所以那客倌就带了她去。”

    于是,冷雁智把刀藏在衣里,缓缓推开了人群,往布坊走去。

    经过了城中的地带,更可以说是人人摩肩擦踵地,寸步难行。冷雁智皱了眉,那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推挤,让他十分、十分不耐烦。

    然而,光天化日之下,若是当场飞檐走壁了起来,想必也是不成体统。

    “让让”冷雁智低声喝著。

    前方的人转过了头来,瞪了他一眼,然而,接下来看见他那一身的尘土,更是皱起了眉。

    冷雁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冷冷瞪了一眼,那人就推开了人群,远远离开冷雁智的视线。

    冷雁智看了前方的人群一眼,决定还是先回客栈了。然而,才刚转过头,后头传来的声音就让他全身一震。

    “请让让。”

    尽管人声鼎沸,他是不会听错的

    猛然又转回了头,赵飞英正在眼前、只隔著三个人。

    一身读书人的装扮,干干净净的一袭布衣。洗去了江湖人的霸气,赵飞英似乎换了个人似的,显得格外温文儒雅。

    然而,冷雁智还是认出他了,只是,定在了当场。不敢开口唤他,却也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满腔的恨意以及妒意,暂时遗忘在那颤动著的心底。

    赵飞英依旧是那副微笑。轻轻地推开了身旁的人。他没有发现冷雁智的目光,也未曾转过头来。

    冷雁智下意识地、粗鲁地推著身前的人,赵飞英正缓缓离开他的视线,而自己,想再多看他一会

    “小子,别尽推著我旁边也满满的人哪”

    几个人皱著眉,揉著发疼的臂膀。也有几个小孩跌了倒,放声哭了,爹娘一边哄著、一边骂著,尽管后头已经闹成了一团,赵飞英还是没有回头,缓缓走著。

    等等等等冷雁智在心里著急地喊著,然而赵飞英还是消失了身影,独独留下满心惆怅的冷雁智,呆立在人群之中。

    打理好了明日出发的行头,赵飞英回到了布坊。

    “飞英哥哥,你说蝶衣穿这样好不好看”程蝶衣穿上了新衣,在赵飞英面前轻巧巧转著圈子。

    程蝶衣本就是倾城的绝色,此刻,换下了从庄里带来的朴素布衣,添上了水蓝色的丝绸衣衫,巧笑倩兮,更是显得艳光四s,he。

    “不好看吗”程蝶衣睁著疑惑的大眼睛,偏著头瞧著正不发一语、细细打量著她的赵飞英。

    “好看极了。”赵飞英认真说著。

    “真的”程蝶衣笑开了颜。

    揽著赵飞英的手臂,小小的头尽往赵飞英肩上蹭著。

    “人家好高兴,今天是蝶衣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呢”

    “喜欢就多带几件,在路上可以换著穿。”赵飞英轻笑著。

    “那,飞英哥哥,你再等人家一会。”程蝶衣磨著赵飞英撒娇,甜甜柔柔的声音传了来,一旁的掌柜,听得连骨头都快酥了。

    湖绿色的、鹅黄色的、大红色的素底的、绣花的、印染的程蝶衣一件换过一件,每件衣衫穿在她身上,都是让众人为之双眼一亮的惊艳。

    赵飞英静静地、欣赏地瞧著程蝶衣,脸上带著暖暖的笑意。

    “这个姑娘真是美的,不知道许人了没有”掌柜跟伙计说著悄悄话。

    “许了。”话声虽轻,赵飞英还是听见了,淡淡笑著。

    “许给了哪家的少爷啊”伙计好奇问了。

    “我。”赵飞英转过了头去,对两人微笑。

    程蝶衣还在兴奋地挑著新衣,仿佛想把整间布庄搬到车上似的。赵飞英也没有阻止,带著一丝丝的宠溺。

    等了快半个时辰,无意中,发现程蝶衣头上还戴著木簪子。

    “蝶衣,你慢慢选,我出去一会儿。”赵飞英柔声说著。

    “好,可是不可以去太久喔。”程蝶衣嘟著嘴。

    “我马上回来。”赵飞英微笑著。

    于是,当冷雁智终于找著了布坊时,赵飞英正在布坊不远处,为程蝶衣挑著簪子。

    簪上停著一只淡紫色的蝴蝶、翅膀还能随著微风轻轻拍著。赵飞英看了一会,将它拿了起,细细检视。

    一旁的小贩,立刻鼓动著三寸不烂之舌,赵飞英也静静听著。

    冷雁智站在远处,不发一语地注视著赵飞英。

    赵飞英买了簪子,回到布坊,冷雁智不知不觉中也跟进了几步。

    然而不久,停下了脚步,咬著唇,看著布坊里的两人。

    “咦飞英哥哥,你买的是什么啊”程蝶衣好奇地接过簪子。

    “哇啊好漂亮喔”

    “喜欢吗蝶衣”赵飞英柔声问著。

    “好喜欢”程蝶衣抚著簪子,灿烂地笑了。

    “给你配新衣服的。来,我帮你戴上。”重新接过了簪,程蝶衣害羞地红著脸,让赵飞英低著头、为她簪上。

    “蝶衣漂不漂亮”程蝶衣歪著头、笑著,看著赵飞英。

    “漂亮。”赵飞英注视著她,缓缓地,把她稍微凌乱的发丝拨了正。

    冷雁智的眼神黯然。

    花红易招蜂。

    赵飞英与程蝶衣虽是已经定过亲了的,赵飞英还是守著礼,与程蝶衣隔著一间房睡著。

    夜里,一个采花贼摸进了程蝶衣房里,打算一亲芳泽,却没想到程蝶衣拿著把剑,站在房中,正冷冷看著他。

    “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别尽拿著刀剑玩儿,要是伤了这水嫩水嫩的美貌,小爷我可会心疼死了的。”采花贼轻薄地笑著,往程蝶衣的胸前探出手就想摸一把,程蝶衣俏脸变色。轻飘飘地退了一步,同时,纤若无骨的手一个反转,采花贼眼前只见紫光一闪,手臂就掉了下地。

    采花贼哀嚎的声音,吵醒了整间客栈的客人。包括赵飞英,以及正坐在屋檐上闷著头掉泪的冷雁智。

    整间客栈闹了起来。赵飞英草草披上了外衣,一闪身就到了程蝶衣房里。

    血流成了一个小泊,采花贼抱著断臂,正跌跪在地哀嚎著,程蝶衣依旧叉著手,居高临下、睥睨地看著。

    “蝶衣,你没事吧”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虽然局势已然十分明显,居于关心的立场,赵飞英还是问了一句。

    “我没事的,只是,要怎么处置他啊”程蝶衣瞪了采花贼一眼,采花贼忍著剧痛、抬起头来看著两人。

    “报官吧。”赵飞英说著。

    采花贼一惊,眼角登时四处打量著脱逃的路线。

    “不要,人家想杀他。”程蝶衣跺著脚,娇滴滴地说著。

    什么采花贼想都没想,立刻飞身窜出了窗户。

    程蝶衣和赵飞英只看了一眼,并没有阻止。

    “放了他吧,他罪不致死。”赵飞英柔声劝著。

    “不行他还还想摸我”程蝶衣气嘟嘟的。

    “你没吃亏不是”

    “我就是生气”程蝶衣撇过了头。娇憨的模样让人直想发笑。

    “别这样,事情过了就算了。”赵飞英微笑著。

    “哼,我偏不”

    看著程蝶衣往采花贼脱逃的方向奔去,赵飞英叹了口气,也只能跟著。

    眼见两人都出了客栈,冷雁智也紧随在后。

    “喂你别跑啊”程蝶衣气得大叫。

    开玩笑,这性命攸关的大事采花贼使尽了吃nai的力气,狂命奔著。

    然而,两人的距离还是越来越短,采花贼一身大汗,而赵飞英紧紧跟在程蝶衣身后。

    只剩五步的距离,蹬了一下地,程蝶衣飞身向前,就是流星也似的一剑。

    直透心窝。抽出剑,就是一股鲜血喷出。急忙地跃了开,鹅黄色的新衫衣角还是jian到了血,程蝶衣皱著眉,看著血污。

    “真是的脏了我的衣服”程蝶衣跺著脚,娇嗔著。

    赵飞英看了地上的尸首一眼,转回头又看著程蝶衣。

    “蝶衣你”赵飞英无奈地、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

    程蝶衣咬著唇、抬起头看著赵飞英,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见到这副脸,莫名的,赵飞英就心软了。

    “没关系,我们明天再买一件。”

    “人家就是喜欢这一件。”程蝶衣跺著脚。

    “不然,我们请布庄再做一件相同的”

    “可是,得等”程蝶衣偷偷瞧了赵飞英一眼。

    “没关系,时间还早,我们可以迟些日子再走。”赵飞英微笑著。

    “啊我就知道飞英哥哥最疼我了。”揽著赵飞英的手,程蝶衣笑著、蹭著赵飞英。

    赵飞英无奈地笑著。

    这一幕,尽看在冷雁智眼里,冷雁智只是冷冷地看著。

    亲密地转身走回,程蝶衣的笑语,一声声都鞭在冷雁智的心上。

    双手越捏越紧,直到赵飞英低头去闻程蝶衣的发香。

    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冷雁智往怀里抓起了一把铜钱,气昏头的、使出了全身的内力就往前掷去。

    铜钱挟著雷霆一般的威力,疾s,he程蝶衣身后。程蝶衣正笑著,没有警觉,直到暗器破空之音近了身,才猛然回过了头。

    赵飞英也转过了身,脸色微变,在暗器袭上程蝶衣之前,推开了程蝶衣,自己也狼狈地闪了过,只划破了胸前的衣襟。

    铜钱钉在身后的树上,赵飞英剑目横扫,黑漆漆的林里,冷雁智隐起了气息。

    “师兄,是谁”跌倒在地的程蝶衣站了起身,拍了衣衫,拔出了剑,怒气冲冲。

    赵飞英侧耳倾听,只有风声。

    拔起了几枚铜钱,目光微微闪著。

    “也许是走了,我们回去吧。”赵飞英低声说著。

    “啧好吧。”程蝶衣收剑入鞘。

    当两人走离之后,冷雁智才转身离去,满心的凄苦。

    猛然,暗器破空之声袭来,心思不在的冷雁智一惊之下,已然无法躲过。

    虽然避开了要害,一枚铜钱还是钉入了左肩。

    啊冷雁智吃痛,按著伤口,踉跄了一步。

    “在那里。”赵飞英的声音传了来,两人正往自己的方向飞奔。

    转头看了一眼,冷雁智咬著牙、含著泪,不发一语地提气奔著。

    来到冷雁智原本的藏身处,赵飞英低下身,摸著草上的血迹。

    “看来,他受伤了”

    “飞英哥哥,趁现在,我们快追”程蝶衣大嚷。可恶,让她吃了满脸的沙。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想,他是不会再来的了。”赵飞英说著。

    “啊就这样放了他”程蝶衣娇嗔了一声。

    “嗯。”赵飞英安抚地摸了摸程蝶衣的头。

    不过,是谁呢与我们有此深仇大恨。

    那手法、那力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也存心要置我们于死地。

    然而,若是如此,为何是用这铜钱没棱没角的

    究竟是谁

    捂著伤口奔著,在夜里,让泪水挥洒在身后。

    直到ji,ng疲力尽。

    侧身靠著树,冷雁智大口喘气。

    哈哈

    把按著伤口的右手微微放开,因为疾奔所造成的血气翻涌,让大股的鲜血从伤口冒出。

    好痛

    冷雁智咬著牙,点了自己止血的x,ue道,撕下了一块衣服按著伤口。

    累极、痛极,冷雁智靠著树坐倒了下来。

    铜钱还嵌在肩里,肌rou痛得不断微微抽搐。

    得赶快取出才行伤在后肩得找个伤科大夫

    但是眼皮重得像铅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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