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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东风 第10分页

作者:小林子 字数:15689 更新:2022-01-03 00:10:08

    “什么老女人”赵飞英看著反常的冷雁智只觉得莫名其妙。

    “雁智,有事坐下来,慢慢说。”

    冷雁智却仍是站著,他大口地喘著气。

    “雁智”

    “我问你,你的仇还报不报”冷雁智冷冷说著。

    沉默,赵飞英沉默了。

    “不报了为了个章夫人,就把血海深仇都丢到了脑后”

    赵飞英顿悟。

    低著头轻轻笑了。

    “是啊,不管是谁,该报的,就是要报的。谁也不能阻止。”

    冷雁智看著赵飞英。

    “今晚动手,省得夜长梦多。”甩了门,重重的一声。冷雁智离去了。

    赵飞英又轻轻笑了。

    就连师弟也看不过我这窝囊样。赵飞英啊,赵飞英,你发的毒誓去那儿了看到了那个委身仇人的女人就失了心娘,若是你是被迫的,就让孩儿救你出来吧自此供养您天年,承欢膝下。然而若是您出卖了爹爹

    赵飞英重重捶了木桌一拳。

    即使是您,我也不轻饶就让我彻底做个复仇之鬼,即使以后直下十八层地狱,身受刀剐油锅之苦,我也甘心

    夜里,两人潜进了章府。

    章府不愧是杭州城第一大富,府里灯火通明、雕龙画栋、美不胜收。

    然而,无心欣赏的两人,只是沿著y暗的角落来到了前厅。

    几个歌伎正在翩翩起舞,乐师端身而坐,奏著轻雅的古音。

    一个中年男子搂著章夫人,斜躺在由厚厚一层动物皮毛铺成的软榻上,恩爱逾恒的样子,让赵飞英眼神一黯。

    “城里的人说,尽管结缡多年膝下无子,章大商人从未动过娶妾的念头。两人的情深意重,你可看见了。”所以,你死心吧。这是冷雁智的言下之意。

    然而,听在赵飞英耳里,却又是另一种的心思。

    “看够了动手吧。杀了这两人,我们就能回庄了,你的大仇也就报完了。”冷雁智在赵飞英耳边说著。

    然而,赵飞英还是定定看著章夫人。

    “师兄,别再犹豫了。只要两剑,事情就能解决的了。”冷雁智有点急了,难道师兄还是不能放下吗

    赵飞英一动也没动,然而看著章夫人的眼中,已经有著泪光。

    “师兄你不动手,我来”冷雁智想要拔刀,却被赵飞英一把按下。

    “师兄”冷雁智低声喊著。

    “让我想想。”赵飞英沉重地说著。

    “师兄,你”

    “雁智,让我想想,算我求你。”赵飞英转头就走,不愿让冷雁智见到他那已微微泛红的双眼。

    冷雁智在原地呆了片刻,不只一次想拔刀,杀了这一对男女。然而,赵飞英那有些凄苦的声音,又叫他为之心痛。

    师兄师兄你真的

    整整三天,赵飞英没有出房门一步。其他三人想进去看看究竟,但是赵飞英栓起了门,也没应过一声。

    “这赵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方容完全不了解始末。

    “你问我,我问谁啊”谢玉气呼呼的。就连应该是唯一知道怎么回事的冷雁智,也是一迳喝著闷酒,对于两人的一再询问不理不睬。

    “八成是章府的事吧”谢玉突然说著,南方容一愣。

    “章府”

    “是啊,这次要下手的对象吧。其实,我也不清楚。”谢玉两手一摊。

    南方容目瞪口呆,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爹爹他

    一夜,冷雁智喝得微醺,看了赵飞英那依旧紧闭的房门一眼,一股气上了来,踹破了门。

    赵飞英正坐在床缘,静静瞧著怒气冲天的冷雁智。

    冷雁智从未见过如此憔悴的赵飞英。

    满腹的气愤,登时化成了心疼、不舍,以及绕指的柔情。

    缓缓走了过去,坐在赵飞英身边。

    “你又是何必你已经整整五天没出房门了。”冷雁智从未想过自己的语调也可以如此的温柔。

    赵飞英只是轻轻一叹。

    冷雁智伸手过去,轻轻抱著赵飞英的肩膀。

    “师兄”

    “雁智,让我静静。”赵飞英低声说著。

    “我知道我知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冷雁智喃喃说著,而赵飞英没有听得清。

    “师兄,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以后,就没事的了。”

    赵飞英只静静瞧了冷雁智一眼,然而,却瞧不见冷雁智的心。

    深夜,冷雁智蒙了面潜进了章府。

    章大商人和章夫人正并头睡著,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冷雁智用刀把掀开了床帘,床上的两人衣衫不整,显然是刚刚才尽了鱼水之欢。

    冷雁智眼神一沉。

    点了两人的x,ue道,拍醒了两人。

    “你,章夫人,穿上了衣服,跟我走。”

    既然门都开了,观望已久的南方容也吞了口水,推门而入。

    赵飞英正坐在床边,低著头沉思著。

    “赵兄弟,我有事跟你谈谈,你现在方便吗”

    “请说。”

    “嗯我是想这世上嘛,谁没做错事,这一时的糊涂,也没这么严重嗯更何况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如果对方认错了,是不是让他认个错,你给一点责罚,就这么算了”南方容支支吾吾地说著。

    “南方兄何出此言。”赵飞英缓缓说著。

    “我我是想赵兄弟,你跟章府有什么过往,跟我说一下,好不好我想知道。”南方容紧张地直冒汗。

    “这不关南方兄的事,请你别cha手。”赵飞英淡淡说了。

    “这哪不关我的事”南方容提高了声音,然后立刻后悔。

    “为什么这么激动”赵飞英轻轻问著。

    “因为因为因为你是我的结义兄弟”

    冷雁智持刀相逼,章夫人畏颤颤地穿上了衣服。

    “壮士,您要带我夫人去哪儿”章大商人忧心如焚。

    章夫人回头望了章大商人一眼,章大商人心里一痛。

    “壮士,您要什么,尽管拿了去,求您了,别伤害我的妻子。”要是没被封了x,ue道,也许章大商人就跪了下来。

    章夫人两眼汪汪。

    “我不会伤她。此后,只要你们断了夫妻的情分,我就不会再cha手。”冷雁智的心里绞著。

    “你难不成你想要我的身子”章夫人慌了,脸色也苍白了。

    冷雁智冷哼了一声。

    “就凭你,也想叫我动心”

    可是,他,就是动心了冷雁智咬著唇。

    “那你为何你究竟要我做什么”章夫人看著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要你陪一个男人几夜,如果他腻了,我就放你回来。”冷雁智几乎快要忍不住满腔的泪水了。

    咬著牙。

    “还没穿好衣服你再拖,也没人救得了你”

    什么叫她陪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过夜章夫人脸上的血色尽褪,踉跄地退了几步。

    看著章大商人。“夫君救我啊”章夫人哭得梨花带雨。

    “别指望他了,要不是有人想亲手我现在就替他了帐。”冷雁智狠狠看了两人一眼。

    章夫人惊呼一声,扑上了床,抱住了章大商人。

    “走如果你服侍的好,也许就饶了你一命。”冷雁智眼眶已然尽是泪水,他狠狠扯著章夫人,想把她拖走。

    夫妻对看了一眼,眼中尽是哀戚之意。

    章夫人默默看著章大商人,章大商人双目一闭,却也无能为力。

    章夫人无力地让冷雁智在地上拖著。

    “你这女人,连走路也不会的吗”冷雁智气极,回过了头就是破口大骂。

    章夫人嘴角流著鲜血。

    “你”冷雁智冲了上前,想扳开她的嘴,然而女子却死命咬著。

    眼中尽是凄厉的恨意。

    冷雁智一呆,章夫人开口就喷了一口鲜血在冷雁智脸上。

    冷雁智站起了身,缓缓退了几步。

    女子瞪视著,直到断了气,双目依然没有闭起。

    章大商人哭得肝肠寸断,哭声传了出去,几个家丁急急奔了来。

    冷雁智咬著唇,飞身过了墙,章大商人撕心掏肺的哭喊犹然响著,在这已然不宁静的夜。

    使尽全力跑著,在逃些什么呢章夫人临死之前的怨毒让他心惊,然而然而他怕的是,另一个男子的愤恨,一个他痴心所系的男子的愤恨

    一辈子真会落个一辈子的仇恨

    无力再奔。就著一条小溪,冷雁智跪了下来,汲著冰凉透骨的清水,洗去脸上的血腥。

    溪水映著他绝世的容颜,一张比章夫人更为秀丽的容貌。然而,他却连一个男子的心都得不到。因为,他自己也是个男子。

    就因为是个男子,所以注定了一世的苦恋

    就因为是个男子

    “她可以,我就不行吗”凄凉地、喃喃自语著。

    “她能陪你,我也能的。只要你愿意要我,我也可以的”

    痴心一片,甚至愿意为他夺来痴恋的女子,岂知岂知

    冷雁智双手捂著脸,从刚开始的低低啜泣,到几乎嚎啕大哭著。

    可是,即使效那杜鹃啼出了血泪,女子也不能复生。而他,也不敢见到赵飞英绝决的脸

    纵然挖出了自己赤裸裸的心,也永永远远也得不到他的眷恋。冷雁智不断地哭著,哭著,直到天明。

    半夜盗匪进了章府,章夫人为保名节自尽而死。

    全城轰动。

    议论纷纷,这八成又是鬼面干的好事。

    冷雁智三日未归,而赵飞英竟然不闻不问。

    谢玉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算对冷雁智没有那种情感,至少也好歹是师兄弟一场。他这样到底配不配做人师兄

    “赵飞英你知道冷雁智一直没有回来吗”叉著手,谢玉指著赵飞英的鼻子骂。

    赵飞英只是静静看著她。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本小姐问话你没听见”谢玉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

    “他不会有事的。”赵飞英淡淡说了。

    “三天没回来,怎么可能没事你是做人师兄的,还不去找”

    “姑且不论他是不想回来还是不敢回来,现在我见不到他,也是好的。”赵飞英的目光冰冷。

    “你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说,他最好再躲几天,否则,见到他,我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当天灰蒙蒙亮了的时候,南方容悄悄出了客栈,往章府走去。

    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当年确是爹爹不对在先。

    如今,章夫人遇害,是不是正表示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章大商人了

    敲了敲门环,同样的一个小厮应了门。

    “这位爷,咱家老爷已经说过了,请您回去的。”小厮一大早就被吵醒,正一肚子怨气。

    “我有事要找您家老爷,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我家老爷不见您。”不耐烦地关门。

    “等等”南方容使力抵住了门,小厮睁大了眼,从未见过如此无赖的人。

    “请小哥通报一声,就说我要跟他谈谈鬼面的事情。”

    “你有鬼面的消息”章大商人高高坐在厅堂的大椅上,劈头就是一句。

    南方容站在大厅中央,不胜唏嘘。

    将近十一年没见的儿子,竟然连客套话也没问一句。

    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是的。”南方容说著。要叫爹爹还是章老爷南方容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略去了这明显会使气氛变僵的称谓。

    “他在哪里”

    “让我先问吧,当年赵家村的事。”

    章大商人明显变了脸色。

    “鬼面是赵家的人”

    “当年赵家村的事,您有参与吗”

    “有又如何”章大商人冷冷说著。“当年,要不是我们果断行事,今日,这三个村子的人还能幸存吗”

    “若真是如此,爹爹,您当日送到赵家村的人,又该怎么解释”南方容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你你又怎会知道”章大商人下意识地抓著椅子,脸色变得苍白。

    “是鬼面说的。他说,当年,从我们村子送去一个病人,在赵家村养病几天之后,才发现是瘟疫。然后,你们就封死了赵家村,害死了全村的人。”南方容缓缓说著。

    “那又如何我就算曾是个大夫,但是我们村里这么穷,连诊金都收不到,又哪来的药材治他再说,这瘟疫只有薛神医有解的,那时她根本还没到村,我又哪来的办法治”章大商人沉声说著。

    “是的,连您也承认您当时知道他是瘟疫的病,却又为何不说。”

    “我说了,那就是我们村子被封了。你今日还能站在这儿教训你爹我”章大商人动怒。

    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搬出父亲的身分。南方容真不知该哭该笑。

    “那我问您,您之所以休弃娘,是不是为了赵家夫人。”

    章大商人又变了脸色。

    “你到底知道多少”

    “够多了”南方容沉重地说。

    “现在,趁一切还来得及,请您带著赵家夫人的骨灰,去跟鬼面请罪吧。”南方容几乎可以说是哀求著。

    “请罪有用吗他既然连宋家、黄家都杀了,我跟他请罪,他就会饶了我”

    “会的,会的,他的良知未泯,只是任仇恨蒙了心,只要您认错了,他会原谅您的。”南方容著急地说著。

    “你又是他什么人,你怎知他会原谅我”对于南方容一再地为鬼面说话,章大商人的眼中闪著危险的光芒。

    “我我是他拜把的兄弟,我自认我很了解他。”南方容又叹了气。“爹爹,您去认个错吧,我会替您求情的。看在我的面子,他至少也会给个三分情面。”

    “既然你是他结义的兄弟,想必你也知道他在哪儿了”从厅旁走进一个老人,目光炯炯。

    南方容退了一步。

    “这位是章大侠,前任的武林盟主,我夫人的父亲。”章大商人冷冷说著。

    “什么”南方容瞪大了眼。

    “可是,她不是赵家的夫人”

    “谁在说的浑话我家千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哪做过什么赵家夫人”老人大怒。

    继冷雁智消失之后,现在连南方容也不见人影

    谢玉觉得自己快抓狂了。

    “赵飞英,你想想办法啊”

    “有什么办法可想”赵飞英淡淡笑著。

    “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不是你,我就不信他们现在会不见。”

    赵飞英别过了头去。

    “你别躲。你到底做了什么,把他们都逼走了”谢玉怒极。

    “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也想知道。”赵飞英喃喃说著。

    不久,就听闻了南方容被捉的消息。

    城里贴满了告示,要鬼面独自一人去城东换人。

    “怎么你要去”谢玉瞪大了眼。

    赵飞英正缓缓拭著剑,一把五彩流光、炫丽夺目的剑。

    “我不去是不成的,这事,迟早得做个了断。”赵飞英缓缓说著。

    “了断这摆明了是个陷阱你要了断什么你自己”谢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哪来的笨男人。

    “你不用管,待在这里。”赵飞英拭完了剑,带上了面具,就要出门了。

    “不准去”谢玉挡著门。

    “谢姑娘”赵飞英沉声说著,配上那丑恶的脸,直让谢玉在心中发毛。

    “不不准去除非让我跟著”谢玉颤声说著。

    “别跟。见了你,南方容会没命的。”赵飞英低声说著。

    “我我管他去死。”谢玉的脸突然飞红。

    “他是我兄弟,你要是害死了他,我第一个要你填命。”赵飞英用力一扯,谢玉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无情的男人。

    “你只是这么说说对不对你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的。”谢玉颤著唇。

    “你可以试试。”赵飞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远远地,低低的声音传了来。

    “见到雁智,跟他一起回去,我要是明天以前回不来,就不会回来了。不要等我。”。

    赵飞英走了,头也不回。谢玉抱著膝盖,坐在赵飞英房里。

    很久很久,天色也暗了,直到一声轻响,是悄悄开了一缝窗的声音。

    是谁,谢玉当然知道。

    “进来吧,你师兄不在。”闷著头说了。

    窗外传来一声轻呓。

    迟疑了一会儿,轻轻的,冷雁智翻身而入。

    “师兄呢”冷雁智焦急地问著。

    室内昏暗,没有点灯,谢玉坐倒在地,显得十分凄凉。

    “我不管他了。什么嘛,把别人的心尽踩著。他要死,就去死吧。死了干净,少骗一些人的心。”谢玉呜咽地说著。

    “什么你说什么师兄到底去哪儿了”冷雁智摇著谢玉的肩膀。

    “别动我”谢玉吼著冷雁智。“你不是明知故问你怎么肯回来的,他就是这么走了的”

    “他真的去了”冷雁智的嘴唇苍白。

    “对。”

    “你怎么怎么可以让他去他这是个陷阱整个城里的武林人都在等他你你”冷雁智急到都快掉泪了。

    “不然呢他要去,谁挡得住他”谢玉抬起了头,双眼红肿。

    “你”

    “他不肯让我陪著去,说是怕南方容有危险。可是,谁管南方容”谢玉低声啜泣著。

    冷雁智看著她,不知为了什么,反倒没了妒恨。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

    蹲低了身子,柔声安慰著。

    “没关系,师兄的武功好,他不会有事的。”

    “他叫我们明天就走,如果他没回来,就不用等他了。”谢玉哭出了声。

    什么冷雁智大惊失色。

    孤身一人到了城东,一路上,细雨飘著,几百几千双眼睛沿路盯著他。

    风也潇潇、雨也潇潇,赵飞英缓缓走著,夜风吹著他的衣袍。沿路站了两排人,手举著火炬,目光炯炯,大有将他立即生吞活剥之意。

    不禁失笑。这倒是不错,武林盟主都没这么大排场。

    “鬼面,你来了。”森森的声音。

    赵飞英仰头一望,章大商人高高站著,一旁的人拿著刀,压著南方容。

    南方容被打得遍体的伤,奄奄一息。

    赵飞英一痛。

    “他不会武,你们也能下此毒手”

    “他是你拜把的兄弟,想必也是作恶多端的。吃点皮rou痛,算得了什么。”章大商人沉声说著。

    “他是无辜的”

    “那我夫人呢她也是无辜的”章大商人咬牙切齿。

    看了章大商人一眼。

    罢罢罢,就全由我担了去吧。

    赵飞英y沉沉地笑了,在场的人连忙抽出了兵刃。

    一瞬间,映著火焰,兵器的闪光让在场的人都眯起了眼。

    “那么,赵家村总共一千多条命,在场的也够了这个数。全部拿来抵吧。”

    赵飞英缓缓拔出了剑,灿烂辉煌,众人退了一步。

    “我习剑多年,为了就是这一刻,要送命的,就一起来吧。”  赵飞英面无表情。

    人山人海的车轮战,却反而正中赵飞英的下怀。如果全部的人都轮流上,他不可能撑得下去,如此一来,无形中省了他不少力气。

    五彩流光,他的爱剑,施展了剑法,招招夺人心魄。

    凡兵俗铁无法抵挡,赵飞英一个挥剑就削去了周围之人的兵器。

    再个反手直刺,身后之人胸膛喷出的血,jian了他一身。

    趁著剑还cha在别人的胸膛里,众人趁机往赵飞英头上砍下,欺他兵器不能取出。

    赵飞英横剑,破了敌人的胸膛,又连斩了三人。

    六段尸身,再加上一个心脏都露了出的尸首,鲜血喷得满天,众人一惊,纷纷退了开去。

    难怪战场上的人多是拿刀的,赵飞英轻笑,像这般多的人围了上来,他使剑都像是在使刀了。

    雁智

    莫名的,想起了他。幸好他不在这儿,不是吗否则

    眼看又是一波的攻势,赵飞英却是淡淡的笑容。

    看了不远处小丘上的章大商人一眼。

    别急别急就算命丧于此,也会拖他一起的。恩恩怨怨,都在今天了结吧。

    眼见已然尸陈遍野,章姓老人喝退了众人。

    十年之期已到,他也已退任了,但是众人敬他年高德邵,再加痛失独生女儿,仍是由他主持了这一次围剿鬼面的行动。

    “鬼面,你杀我爱女,今日叫你抵命,你可心服。”章姓老人喝著。

    什么赵飞英一愣。

    “你的女儿我何时杀了你的女儿”

    “叫你装傻不成我女儿招南方叶为婿十年,杭州城里何人不知”

    “她”赵飞英微微呆了。

    不是吗不是娘吗是了,是了,自是有著相似面貌的女子。太好了太好了

    趁著赵飞英一时分神,章姓老人抄起了剑,便往赵飞英狂风暴雨地袭去。

    “叫你这黄口孺子,见识我浸y 了五十年的剑法”

    不愧是高手,回过了神来的赵飞英见他拚命,不敢硬接,采著守势,他刺一剑、便挡一剑。

    即使如此,章姓老人一口气刺了一千多剑,招招都被赵飞英化去。

    锵的一声,遍是缺口的剑断折了。

    章姓老人一愣,而赵飞英却不进击,退开了去。

    “我不想跟你打,今日是我跟那位章大商人的事,你别cha手。”

    误以为是耻笑,章姓老人怒极。

    “小贼手上拿的是宝剑谁有宝剑,借我一使”向身旁的人喊著。

    赵飞英轻笑。

    “道我用宝剑欺你这把剑就借了你”扔过了剑,章姓老人一抄,便知这把剑的来历不小。

    锋芒万丈,长短、重量想来是经过大匠ji,ng心打造,随手使了几剑,轻盈灵动而更具威力,是习剑之人梦寐以求的宝剑。

    赞叹地抚著剑身。

    “看够了”赵飞英轻笑。随手从地上拾了把剑。

    “看你年长,不愿削你老脸,你却一再咄咄逼人。”

    赵飞英起了个剑招。

    “来吧,叫我教教你,什么才叫使剑。”

    “找死”章姓老人一上前,就又是迅雷急电的招式,以这把五彩流光使来,更是绚烂无比。

    众人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章姓老人不禁有些陶陶然,今日击毙了这小子,得想个办法留下了这把剑。这剑,实在是使得太顺手了。

    相形之下,赵飞英的剑式却是极缓、极慢,看来毫无章法可循,然而众人之中,略有见识的人,渐渐噤声了。

    赵飞英的每一招,俱是毫无破绽可循,赵飞英的每一剑,都潇洒流畅地有如行云流水。雨,渐渐停了,月亮,也渐渐探了头出来。赵飞英的衣袍扬著,藉著自己饱满的真气,飘逸如仙。

    相形之下,章姓老人就像个疯子,一心求胜的疯子。

    “三招之内,叫你弃剑。”赵飞英在剑影之中,带著淡淡的微笑。

    “大话少说”章姓老人喝著。换了剑招,尽往赵飞英的剑上打去,要藉著神兵利器,断他兵刃。

    “可耻。”赵飞英低声说著。

    “胜者为王”章姓老人一剑挥来。

    赵飞英偏转了剑身,沿著剑势带去,章姓老人只觉大力一黏,剑便撤了手。

    睁大了老眼,赵飞英原本持著的剑也因这交击之力而断成两截,赵飞英左手一抄,夺回了五彩流光,右手一扬,断裂的剑尖远远飞了去。

    “不要”南方容一声惊呼,往章大商人身前扑去,原本押著的人一愣,刀锋划破了南方容的颈子带出了汹涌的鲜血。

    然而,那透胸直过的断剑才是致命伤。

    来得太快、太急了,断剑,穿透了南方容的胸膛,也只有缓了一缓,转身急奔的章大商人只迈了两步,也被透背而过的剑,钉死在两步远的树上。

    口中、胸前、颈项涌著血,南方容跪倒在地。

    “南方兄”大惊失色的赵飞英飞身而来。众人为他的武功所摄,一路上,远远退了开。

    扶起南方容,南方容只剩一口气,点了各大x,ue道,赵飞英替他注著真气,却只是加速了汹涌的血势。

    “嘿,别浪费力气了。”南方容笑得狼狈。“我好歹也是大夫,这样的伤患送了来咳咳我也没办法。”

    “你你又是为何”赵飞英慌了。

    “他他是我父亲父债子偿,求你就饶了他吧。”

    哀求著。

    “就算他是你父亲,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舍命”赵飞英大喊。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啊真是痛啊”虽然说得轻松,南方容的脸忍得有些扭曲了。

    “你怎么尽是这种傻劲”赵飞英低下了头,不让男儿泪掉了下来。

    “对不住了,赵兄弟,不管他怎么对我,爹还是爹啊,至少,他也生了我、还养了我十来年。”

    “抱歉。”赵飞英沉重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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