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下重似一下地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深进去,带着他的背贴着桌子摩擦,相容只觉得脖子以下都没一个地方好受,相钰俯身下来吻他,湿润的,温暖的,舌头贴着舌头纠缠,相钰让他的手圈着他的脖子,然后单手搂着他的腰让他离开桌面挂在他身上。
“啊”相容才搂住了,下面就猝不及防猛地被撞一下,终于让他咬不住牙齿泄出了声,他瞪了相钰一眼,可只让他更加猛烈地撞击他,巨大的东西一直顶着劲儿往深处顶,“相钰你轻点”
“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嗯”相钰眼里蓄满了得意的笑,掌握着相容下半身的昂扬,不同于自己的速度,他故意极其缓慢地套弄着,这简直要折磨死相容了,偏是相钰一个劲的快速顶弄他那处,相容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相钰,你你轻些。”
听见相容的呻吟,欲望几乎要将相钰湮灭,他忍不住抬胯一直顶弄着相容,相容被弄得里面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夹紧了他,相钰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手上也终于奖励似的不再逗弄,上下撸动地让相容舒服起来,相容抓紧了相钰的衣襟,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与愉悦。
看着相容发红的眼角相钰却无比心疼,于是细细碎碎地亲吻着相容,凝视着相容的眼里盛满了宠爱与温柔“相容。”
“嗯”相容终于搂着他的脖子攀上去,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住他。
相容主动,相钰求之不得,一边将压着相容反吻,一边按着相容的尾椎骨往自己身上坐“我自然是更喜欢你这样啊。”
相容整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相容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推开门,黄昏红霞,还有微风徐徐送来。相容漫步长廊不疾不徐,他不急着找相钰,可却遇见了虞衡。
“老师来寻相钰议事”相容停住脚步,问道。
虞衡笑道“猜到殿下在这里了,不然九殿下是不会这样早就放微臣回家看幺女的。”
“我送老师出门去,也想同您说说话。”相容便同虞衡往后门的方向走。
虞衡没有拒绝相容送他。
相容问道“是旧案定了吗”
虞衡点点头“落定了,下午大理寺少卿同刑部尚书进宫了,皇上下令将皇后太子囚禁,相关人等也发落了,将宁氏分族从边疆召回的公文半月前已经快马加鞭送出去,现在只需拟旨告知天下。”
见虞衡忧心忡忡的样子,相容便关心道“老师为何还忧心忡忡。”
“太子虽除,但只是太子这一人而已,朝风不正,难以清肃,而且他们多年谋划埋得很深,很多毒瘤还是藏得滴水不漏,太子自然还能出头再起。”虞衡叹了一口气,“太子暴虐。”
虞衡郑重其事“微臣这次来便是要九殿下做好准备的。”
又道“殿下也该做好准备。”
是啊,是要准备了,这风云变太快。
慢慢悠悠也到了后门,虞衡要走了。
相容淡淡笑着“我向来不是阻挡他光明大道的碍脚石头,老师可以放心。”
送走虞衡,相容往回走,没走几步就院子里找到了相钰。
相钰叫他过来,然后指了眼前一处给他看,笑意温柔“我种的花开了,好看吗”
现下天都已经黑了看什么都看不清楚,相钰将灯交到相容手里,自己空了两只手就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让他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里,亲昵摩挲着。
相容打了他的手喊他安分些,他笑了一声就真不动了。
于是相容提灯看花,是白色的山茶花,花植形态亭亭净植,五六朵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碗状的怒放状态,就着灯火的光亮细细来观,平添朦胧灿烂的光华。
的确好看,悦人眼更悦人心。
相钰将相容关在自己的怀里,复而又去拉相容的手,含情脉脉“送你的,喜欢吗”
手落在温暖的掌中,相容责笑“说是送给我,可这取又取不了得,摘又摘不得的。”
又道“再说,我又不是姑娘,你送我花做什么”
“还能用来做什么。”相钰低头粘在相容耳畔,轻声将相容的耳朵吹红,“我专程为下午书房里的事给你赔罪来的。”
相钰一说下午书房那桩事,相容的脸立马发烫,骂了一句“禽兽”
相钰哈哈大笑“是禽兽你也只能将就着了,难道你还想另结新欢不成”
“能啊,嘶”相钰张口就在相容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猝不及防的疼痛让相容倒吸一口气,可相钰偏偏还更用力地深咬下去。
“旧爱是你,新欢也是你。”紧皱眉头忍耐但是却没有恼怒,喘了一口气接着上句继续说下去,“终其一生都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