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即便这样,他还要控制声音,防止被其他弟子发现这边的动静。
蓦地,下体熟悉的变化感传来,花 xue 被猛然撑开的酸痛感渐渐消失,南宫清赶紧伸手要将它拿出来,却被阎洛抓住了手腕。
“在里面”南宫清急得眼圈发红,预感到玉坠会被封到身体里,轻轻颤抖“阿洛拿出来”
熟悉的称呼令两人皆是一愣。
阎洛嘴角弯起个狡黠的弧度,吻掉南宫清脸颊上的泪水。他伸手进裤子里去摸摸,果然花 xue 不见了,但小腹还微鼓着,于是满意地蹭蹭他额角“这是一对的,另一个玉桃坠还在阎罗教。它们之间能相互感应,所以无论你跑去哪里,都别想甩掉我。”
“呆子,我不是什么好人,”阎洛依旧用着温柔的语调,若无其事地亲亲南宫清唇角,“别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
而后为两人整理好衣衫,施展轻功离开。
南宫清靠在树上双目紧闭,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
三日之后,阎洛风尘仆仆地踹开阎罗教雕花大门,而后一头扎进藏宝库中
另一头,某人乔装打扮,只身一人来到个不知名的小镇,扣响了一栋毫不起眼的门扉“请问先生是否在家”
内传一位中年男子沉稳的嗓音“何事”
“在下南宫清,想请先生出山”
第八章 名单 师尊你什么时候也会骗人了,这样可不好。
冬月十八,盟前大会日。
卯时未至,天还未明。南宫山尚在沉睡中,层叠翠柏上氤氲着一层淡绿的水气,袅袅如烟,渺渺似雾。
南宫清随着一两声清脆的鸟鸣睁开眼,眨眨眼清醒片刻,将环在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去一边。
身后人受到打扰,咕哝一声,小臂蓦地收紧,将脸埋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这么一动,赖在里面一整夜的物什又向里挤了挤,将掉出来的半截塞回 shi 热的巢 xue ,半软不硬地重新撑开肉 xue 深处。
南宫清轻轻蹙着眉,屈起一条腿,提了提腰。
说实话,那东西在身体里过了一夜,后面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阎洛那话分量太大,让后 xue 总有总不和谐的撑开感,南宫清怕是都没发现这人如此过分。
阎洛迷迷瞪瞪地睁开半只眼,看着南宫清小心翼翼地摆弄自己,在他快要成功逃脱之时,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借着昨晚 she 进去的东西噗嗤顶了回去,带着困意慢悠悠地 chou 插起来。
未承受过如此轻缓 cao 干的肉 xue 惶恐地翁张着,开开合合不知怎么办才好。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料到,过分延长的快感渐渐延伸为搔遍筋骨的痒,绵绵不绝。
“你,别这样”他趴在床上,两肘半撑起上半身,纤长的手指绞紧了素色被褥,面上渐渐染了酒醉似的微红,身体微微颤抖着。
阎洛俯身啃咬他突起的蝴蝶骨,在上面舔吻下新的痕迹,如同画出一道道泛着靡靡之光的纹路。他瞥见窗外依旧漆黑的天色,有种做了一整夜的错觉从云轩那里分别后,他先回阎罗山去交代了两个弟弟一些事情,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折返南宫山,蛮横地留宿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不要了你,快些 she 。”熟悉了激烈 cao 干的身体对这种温柔交缠更加手足无措,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南宫清忍不住向前逃,立即被身后的人按住重新钉回床上,于是左思右想,收紧下腹夹了夹后边。
“嘶”阎洛被嘬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泄出来,恼羞成怒地伸了一指到松软嫣红的花 xue 中,稍稍用力便触到了他最爱的小肉壶。只是一根手指,却在里面搅翻了天。
南宫清轻轻啊了一声,曲起双腿,却被阎洛顺势摆成了跪姿,更加方便大肆挞伐。
锦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阎洛摸摸他微凉的肩头,躺平后将人抱在身上,盖好了被子,才开始自下而上地继续顶弄。
rou 棒在后 xue 玩够了,就和手指交换了宝地,挤开竭力护着小 xue 的充血花瓣,噗呲噗呲地在烂红外翻的小花中自由进出。炽热的铁棒顶开同样被 cao 了过久而何不拢的宫口,将里面的液 cao 成了一团团白沫,飞溅出红艳艳的 xue 口,不一会便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南宫清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和腿根的指印叠了又叠,重点是下身两处本来经过昨夜就闭不上了,现在又被 cao 开,而且都有些疼了心里越发难过起来,歪在人脖颈处默不作声,蔫蔫地承受着。
阎洛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他这是被 cao 得疼了,一个人开始生闷气,于是乎赶紧在脑海里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抱着人动了七八下就急匆匆 she 了出来。
rou 棒终于离开了身体,新灌进去的白浊混着昨夜的,争先恐后涌出来。两个被摧残了又摧残的嫣红嫩 xue 无法控制地胡乱淌着液 yiacuten 水,只要按一下小腹,便淙淙流出来更多。身体的主人有意地收紧几下臀部,然而肌肉放松后,那两处还是缓缓张开,各留下拇指粗细的小口。 xue 儿里面被粗壮的 rou 棒捅成了个严丝合缝的套子,甚至细瞧能直接望见红肿的宫口,活像张等着被投喂更多东西的小嘴,一开一合。
自知理亏的人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涮手帕过来,抱起人在腿上轻柔地清理身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到了花 xue 口,疼得南宫清一颤,垂下眼帘看向别处。
阎洛见他这样,不得不说心疼早就盖过了被冷落的不满左右南宫清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昨夜做甚非要跟他置这个气呢
南宫清虽也气他白日宣 yiacuten ,却终敌不过身体疲惫,昏昏沉沉任他动作,但是穿好衣服后费力地撑起身体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