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看得有些愣怔,总觉得这次师尊回来,是有些感觉变了的。
南宫清刻完起身,挑选了其中两人,将石板交与过去“这是盟前大会的密谈请帖,你们挑小路离开,去镇上将笔迹拓印下来,飞鸽传书给东方鸿和西门璇。”
“至于石帖原件,则是留给钟离烽的,需亲自送到。”
而后南宫清又安排另外两名弟子立即下山,务必将他痊愈回教的消息大肆宣传散播,最好人尽皆知。
“你们四人尽快办完,径直回教便可。”
不放心,又加上句“两两结伴而行,切忌单打独斗。”
几人立即领命而去,无为不解道“敢问师尊,为何要将回教消息昭告天下,这样不会引来更多人追杀吗”
要是放在以往,他绝对不敢多问。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今日,他总隐隐期盼着确认师尊种种难以察觉的改变。
南宫清静静地看向他,灰色瞳孔中映着睫羽深黑的剪影,神色明暗难辨“你们这一路受的追杀还不够多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谁来刺杀,谁会便是残害正道的恶徒。”
无为拧紧眉头阎罗教一家独大作恶多端,暗杀正道人士即便遮掩也没有用,反而需要遮掩的更可能是
“无为,过来。”南宫清走到树林中,确保远离众弟子后,重新开口“有三件事要交代与你,你知我知便可。”
“其一,为师功力仅余三成,南宫教式微,此次大会,将把盟主之位另付贤能。”
南宫无为震惊地看着师尊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对方脸上的若无其事反而令他更加悲恸欲泣。
“其二,新盟主必须不能出自钟离教,南宫教需拼尽全力阻止。”
“是钟离教对不对师叔他们是”南宫无为喉咙发紧,喘不过气来。
南宫清闭上双目,须臾才重新开口“其三,你与有为是孪生兄弟,一动一静,一内一外,是接替我的不二人选。我会培养你二人,共同成为未来掌门。”
“师尊尚在,我二人恐怕难当此任”
“为师基底损伤,难以登峰造极,然而你们不同,天赋异禀,定然会前途无量的。”
“师尊”
“回去,让我一人静静。”南宫清不欲多说,打断他的话,留下个沉默的背影向树林深处走去。
月落西山,晚霞夕照,天女向人间泼洒化不开的靛蓝。
南宫清静静地捏着一片无意中掉落肩头的枯叶,指尖拂过上面毫无生气的纹路,想将卷曲的边缘舒展开,却将叶子掰得七零八碎。微风拂过,便散在遍地枝叶中,遍寻不见。
浓墨重彩的夜将一切都掩盖。那些纯粹的黑、烈焰的红、绚烂的紫,散发着腥浓气味,勾得野鬼撕下皮囊现出原形。
自己在那之后便立即疯癫了,该说是不幸,还是万幸呢
南宫清知道心魔在作祟,眼前只是一片树林,何从来的憧憧鬼影即便有孤魂,也应当大多是他亲手送下地府去的才对,又有何惧
突然一双手捂住从身后捂住他口鼻,将他一把按在树上,双臂反剪。
“阎洛”南宫清立即察觉来人身份。
“怎么不叫阿洛了”阎洛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夹杂着 y 冷,黑夜中一双鹰眸熠熠发光,挑起半边剑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南宫清“不辞而别,忘恩负义啊师尊”
“大恩大德自铭记心间,你想要何种报酬”
“报酬”阎洛突然笑得愈发开心“报酬不都拿你身体抵了吗我还要什么呢。”
南宫清轻轻挣动,立即被阎洛下了狠力押回去,便压低了声音“只要不作女干犯科,南宫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几时用得着你作女干犯科这种事我亲自来就好了啊。
“再者说,我在你身上作的女干还少吗”阎洛卷臂托肘,右掌顺势向上压下去新一轮反抗。
“啊,我想好了,便要一个孩子吧。”阎洛言语中的笑意让南宫清打了个寒颤,勉强回头“不要胡闹。”
“师尊才是,别胡闹。”一声调笑的娇嗔,然而动作却出奇地迅猛。
南宫清只觉裤绳一松,裤子连同亵裤被剥下到大腿根处,只露出个白嫩嫩的屁股,于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在深暗的夜中好不显眼。
“阎洛”南宫清小声地喊,眸中慌乱恐惧,便运功反抗,阎洛立即见招拆招,抬腿一扫,刷拉扬起一片碎叶落尘。然后把南宫清重新压回树上,裤子踩到膝盖处,握住自己暴胀的 g 器挤进夹得紧紧的臀缝,熟门熟路地往那处塞。
远处守夜的人听到动静,但因为知道南宫清在里面,便在走过来前先试探了一声“师尊”
“把师兄弟们招来就热闹了,师尊再叫呀。” rou 棒在会 y 处来回摩擦,圆润的龟 tou 将两颗玉丸一次次顶起。顶端渗透的液体蹭得腿根一片 shi 滑。
“无事我在此处练功。”南宫清尽力缩在树后面,挡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不敢再挣动。
蹭了半天没发现那条熟悉的肉缝,阎洛啧了一声,从怀中掏出颗金创丸,转而向后面紧闭的小嘴儿里塞去。两根手指在南宫清体内四处翻搅开拓着,没一会便被含得热乎乎。
阎洛叼住他敏感的耳垂吸吮舔咬,轻轻呵气“师尊,把花 xue 变出来让我 cao 。”
南宫清向另一侧扭头,却不妨被直接咬住了耳垂不放,轻哼一声,闭上双眼任人施为。
金创丸很快便融成了半膏半水,被手指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 xue 口的微凉与内壁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阎洛玩得愈发上瘾,三指进进出出翻搅开拓,变成各种形状。 yiacuten 靡之声不堪入耳,格外突兀,令南宫清心弦紧绷着,竖着耳朵听林外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