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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渣渣 字数:9578 更新:2022-01-03 04:26:12

    “是啊”崔瑾珠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是忍不住露出微笑, 接着她又看了看他身上稍显凌乱的衣衫, 又问道, “你没事吧”

    “我没事”沈俾文赶紧伸手整了整, 抬头看向崔瑾珠,却见到了她身上不属于她的斗篷, 顿了顿, 才又若无其事地笑着对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怎么会呢”崔瑾珠笑笑说道, “杨世子刚刚只是与我说了些钓鱼的事。”

    “崔四小姐还在呢,珠珠怎么可能不回来”杨越之在一旁越看越戳心,忍不住冷着脸打断道。

    沈俾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转眼看到崔瑾珠看向他的温柔眼神, 却又不禁重新高兴起来,道“那正好,等晚些时候我还想做一出戏皮影戏给你看呢”

    “你还会这个”崔瑾珠有些诧异地问道。

    “怎么不会”一旁的褚良为借机插嘴道,“仲芳手巧得很,这种小东西一学就会。只是刚学的时候天天拉着我们给他评价, 学会之后却不给我们看了。崔小姐还是你面子大,咱们今日才有幸能再见识一回了”

    杨越之闻言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讥嘲道“奇技淫巧。”

    崔瑾珠转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离开。杨越之却故意视而不见, 硬是赖在她身旁不动弹。

    崔瑾珠无法, 最后只能拖着一群尾巴与沈俾文回了船上, 临上船之前,还满面笑容地邀上了褚曼霜等人。杨越之也在她眼神的逼迫下,不情不愿走到褚曼霜身边。

    褚曼霜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等在这儿,本来今日她来时的心情确实是这段时日里最好的了。

    昨日谨安少见地再次派人送了东西进来,竟是一本他自己的诗集和一匣子她以前最爱的范阳楼的点心。虽说诗集并不是他的字迹,却也已是让她惊喜不已了。

    随书而来的,还有张纸条,还是与以前一般,上书一首诗,诗中隐藏着约见的时日与地点。

    她那日捧着纸条,来来回回读了许多遍,直读到日落西山、斜阳昏黄,眼睛都快看不见纸上的字迹了,她才有些确信,他确实是重新来约她相见了。

    她因此激动得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几乎一夜未睡,清早便梳妆完毕,忐忑不安地等在家中。

    直到仆人进来禀报说杨世子来了,她的心才终于落定,几乎是含泪跑着去见了他。

    看到他出现在她家院子里,身姿挺拔、眉目含笑地朝她一步步走来的样子,她当场忍不住便喜极而泣了。

    而今日的他,似也与以前一般,事事以她为先,样样替她安排妥当。好像一切都回到了以前。

    可是崔瑾珠就像是噩梦一般,永远也摆脱不了。

    只需她一句话,一个眼神,谨安便像是被下了蛊般,什么也不顾便奔向她。不管她多用心、多努力,都无法挽留住。

    这世上,为什么要有崔瑾珠这个人呢

    就在褚曼霜如魔怔般站在原处胡思乱想时,她的心魔又再次出现了。

    杨越之就如今日早上般向她走来。一样的步伐,一样的笑容,还有一样让她着魔的温柔眼神。

    褚曼霜的心在他这样的眼神里紧紧揪在了一起,比刚刚眼睁睁看他拉着另一个女人离开还要心碎。

    曾几何时,这样的眼神独属于她,还有他的温柔,他的痴心,他的柔情蜜意。她到底是何时把他弄丢了呢

    “可是生气了”他走到她面前,笑得一脸温和,还对她眨眨眼,似想逗她开心。

    褚曼霜心里在滴血,脸上却如他期望般重新挂上了甜蜜笑容,含笑回他道“不曾。”

    “刚刚是我不好,不该一声不吭便走了。”他笑得若无其事,却并不打算认真解释,只道,“珠珠邀你去船上呢,一块儿去吧。你之前救了她,她便一直对你的伤势耿耿于怀。”

    “我会与她说的,都已是好了,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褚曼霜似也未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只含笑回应道。

    伤口是好了,身上那些难看的疤痕却永远也抹不去了。

    程八娘听着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只能心疼地看向别处,生怕自己多看一眼曼霜脸上的笑容,就要忍不住将杨越之推下湖去。

    她当初有多欣喜于曼霜的如愿以偿,如今便有多恨杨越之的移情别恋。

    可是不远处崔瑾珠身上的黑色斗篷,却又再一次刺伤了她的眼睛,让她忍不住在袖中狠狠攥紧了拳头。

    杨越之见褚曼霜笑得轻松,心中也是不禁感叹。褚家老太太是真会人,尤其是三个孙女,个个端庄大方,聪慧过人,更是懂得审时度势,知情识趣,哄得她家两位乘龙快婿一心向着岳家。

    相较于她两位姐姐,褚曼霜才学、品性更胜一筹。只可惜,魏姜是娶不了她了。

    这般想着,他侧头看了魏姜一眼,见他站在沈俾文身边正拱手致歉替他圆场,心中却又不禁叹了口气。

    崔瑾珠远远看着,也不知他俩如何说的,没过多久,便见两人言笑晏晏地一起过来了。

    她看着心中满意,便也不管究竟,只上了船仍坐回原处开始钓鱼。

    没钓多久,沈俾文将众人安排在了大厅中之后,便又出了来,坐到了崔瑾珠身边看她钓鱼。

    崔瑾珠笑着侧头问道“怎么不在里边玩”

    “天天如此,无甚新意。”顿了顿,他又笑着道,“你这般喜欢钓鱼,等上巳的时候,我带你去对岸玩,那边人少,水面平静,有几处很适合钓鱼。”

    崔瑾珠闻言想了想,还是回绝了,“到时姐妹们都在,还是一处玩的好。”

    今日小狮子说的事,也得去问问小赵氏。她自己前半生活在前朝和战乱里,后半生在后宅待了几十年。侯爷去世后,老大和老四及其家眷都被她拘在偏院,平日里也不见面,保全和安华的事情之后,更是一个都没留。

    而她那时平日里也只关注边关朝事,反而疏于了解这京中的女子规矩之事。

    之前与小赵氏说起时还闹了笑话,这次可得问清楚了。家里还有这么多姐妹,总不能真被她坏了名声。

    这般想着,她又叹了口气。真是不出来便安生,一出来全是事儿。

    正说话间,一位清新俊逸的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未语先笑,走至边上才与他们点头打了招呼,又对沈俾文道“刚与梁公子他们的船相会,谨安便命人搭了桥,唤他们过来与我们一起玩。你何不进来一起人多也热闹些。”

    说着,他又朝崔瑾珠说道“两位崔姑娘也一起吧,褚小姐她们也在的,正好大家一起。”

    沈俾文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下脸道“清渭,你做杨越之的跟班做出奴性来了吧他让你做甚你就做甚我都已在里面与你们说了我不玩了,你还来问我”

    崔瑾珠听罢挑了挑眉,转头看向那男子。只见他身材修长,样貌俊逸,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正对他们笑得温和。

    他听闻沈俾文如此说他,也不生气,只笑笑说道“我只是替梁公子来传个话的,你要是不去,他过会儿恐怕便要亲自来寻你了。”

    “那也不需你来操这份心。”沈俾文不耐烦地说道。

    何清河闻言只无奈一笑,最后与崔瑾珠和崔瑾玞点了点头,便回了船舱。

    “那梁公子是哪位”崔瑾珠用手拨了拨鱼竿,随后问道。

    沈俾文见她有兴趣,便与她细细说道“内阁首辅梁峰的孙子,梁绝。他们家也是子息不丰,孙辈里就他一个。性格颇为孤高,傲气得很。在京中,也只与谨安几个相处得稍好一些。”

    崔瑾珠闻言点点头,又问道“那清渭又是何人为何要做杨杨世子的跟班”她虽也与这人见过几次,却都只是点头之交,并不清楚他与小狮子之间的关系。

    沈俾文见她提到何清河,显然是因为杨越之,心中酸涩,却仍旧与她娓娓道来“清渭原名何清河,是江南富商何家的嫡孙。原是被家人送来春晖念书的,却因为商贾出身而受人排挤。只谨安颇为喜爱他的文采,一直把他带在身边。久而久之,他便跟着谨安替他鞍前马后了。”

    崔瑾珠心中默念着何清河的名字,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熟悉。

    只还未等她回想清楚,又有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领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仲芳,你明知我来了,竟还一个人在这儿躲清闲”那男子边含笑说道,边走至他们身前,却是连眼神都未给崔家两位姑娘一个。

    沈俾文见此,只能站起来回道“有那许多人陪你玩,何必非拉着我一个”

    “他们都无趣得很,你平日里最能玩,要玩当然得找你啊”那梁绝笑得满面春风,风采卓然。

    沈俾文却不买帐,只拉着脸道“我今日里不想玩,你赶紧把人带走。我这儿正钓鱼呢,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虽听沈俾文说梁绝性情孤高,但在崔瑾珠看来这少年却并不难说话,即便沈俾文说话已很不客气了,那梁绝也并不生气,只含笑耍赖道“你要不去,我便一直待在这儿,把你的鱼吓得一条都不剩”

    看来两人关系也非一般。

    沈俾文却是个牛脾气,见他如此,他便也笑笑,干脆便又坐了下来,拿出鱼饵,竟又要添竿。

    那梁绝便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直直看着他。

    气氛一下子便僵住了。

    崔瑾珠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余下的那些少年上来解围,她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却见他们均表情僵硬,静若寒蝉。

    看来沈俾文并未说错,这梁绝估计还有个坏脾气,身边的人都不敢触霉头。只可能与沈俾文关系好些,或是因为两家大人的缘故,并不为难他。

    但如此僵持下去,却并无甚意思。

    崔瑾珠心中无奈,却还是起身站了起来,转头对沈俾文道“走吧,冷得很。进去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沈俾文早在她起身时便已跟着站了起来,他弯腰替她拉开软椅,笑着对她说道“这次有人作怪,扰了你的兴致,下次我与你补回来。”

    梁绝看他殷勤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他之前是听说了些传闻,知道沈仲芳为了一个女子做尽了荒唐事,但他心中原本却并不相信。

    京中这些世家公子里,他只把杨谨安和沈仲芳放在眼里。即便是鹿亭侯世子魏姜,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杨谨安的一条狗,更别说是褚良为之流了,也就是平日里玩个乐而已。

    杨谨安这人,平日里爽朗大方,发起脾气来又不管不顾,与他自己十分相似,他便很是欣赏他的处事风格。只是不知为何他祖父多次叮嘱他少与之来往,似颇为忌惮。

    至于沈仲芳,那便真是一个不沾淤泥的纯粹之人,心无俗物,自在洒脱。他祖父还曾说过,这是又一个沈善从。沈家三房专出这样的人物,恐怕不需多时,他便会走上他祖辈的老路,钻研学问不再混迹乐场了。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如传言一般痴迷一个女子到如此地步在他看来,最多也不过是逗个乐子,打发时间罢了。

    只是今日见了他这幅样子,倒让他有些犹疑了。

    见沈俾文在那崔家姑娘身后转头瞪了他一眼,梁绝不觉便勾起了嘴角,颇感兴趣地跟了上去,似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崔家姑娘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特殊之处了。

    一行人进了大厅,便见里边已是坐了不少人。

    这大厅是分席大宴的样式,正前方主位,两边均是两三人可坐的矮桌及厚实软垫,众人可跪可坐。这大厅地下烧有地龙,寒意不侵。

    杨越之毫不客气坐了左首第一位,余下两旁三三两两坐了魏姜、褚良为等人。褚曼霜和几位官家小姐单独坐在一处。

    厅内众人见一群人竟都是跟在崔瑾珠身后进的门,不由一愣。

    崔瑾珠却并未多想,只是厅内温度骤升,她边走边伸手想解开斗篷,捏着带子拉了两下,这结却纹丝不动。愣了愣,她却不再动作,只扫了眼大厅,而后在离褚曼霜不远处挑了个位置站定,示意香茹过来帮她解斗篷。

    崔瑾玞跟在她身后落了坐,沈俾文走之主人席,唤来仆役上酒,其余众人也坐下开始饮酒暖身。

    只是众人已饮过一杯酒,崔瑾珠却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其余人便不自觉将目光投向了她。

    梁绝见状,心中却不禁嗤笑,这崔家姑娘就这般迫不及待便要昭显存在感了

    沈俾文不由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才发现,原是她斗篷的带子似被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香茹解得满头大汗,可是不知为何却是越解越乱,两根带子都已纠缠在一起,甚至连一条线头似都找不到了。

    崔瑾珠的脸色也越来越黑,沈俾文见状,赶紧说道“我让人找把剪刀来吧”

    坐于上首含笑看了许久的杨越之闻言,终于起身缓步走了过来,边走边道“我来吧,我打的结,我知道怎么解。”

    这话听在褚曼霜耳中不啻于一声惊雷,她直愣愣看着杨越之一路越过她走向崔瑾珠,步履无一丝迟疑,好似他的眼里心里,都从来只有那人一人而已。

    而杨越之此时的目光却早已在空中与沈俾文对上,站在崔瑾珠身后,沈俾文终于褪去了往日的散漫无邪,毫无顾忌地将冷冽视线对准了笑意盎然的杨越之。

    而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连梁绝都十分玩味地看着他们几人。他倒是没想到,杨谨安还真也掺合在里面了。

    香茹闻言不待崔瑾珠吩咐,便赶紧退于一边,她在平日里早已习惯杨世子亲力亲为替自家小姐做事,此时却未想到这不是晚上崔瑾珠房内,而是白日里的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

    一个男人替另一个女人系斗篷带子,打了个别人解不开的结,又要亲手来解,无论在哪里,在什么朝代,都是非常暧昧不合宜的。

    杨越之走至香茹原先位置,笑着与崔瑾珠对视一眼,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之后他便笑得更为灿烂了,伸手便想替她解开。

    谁知崔瑾珠却率先捏住了整团带子,转头对香茹道“去找剪刀来,没有的话,刀也行。”

    香茹闻言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出去了。

    杨越之皱眉道“我能解,为何要剪”

    崔瑾珠却并不搭理他,只有些热地扯了扯斗篷。沈俾文见状,赶紧替她将斗篷理了起来,好让她能稍微凉快些,眼睛却依旧盯着杨越之不放,好似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会扑上来把崔瑾珠给一口吞了。

    他这殷勤劲儿,简直让梁绝没眼看,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游乐花丛片叶不沾的沈花花。

    杨越之见崔瑾珠不理他,便又耐心解释道“这斗篷是我祖母与我做的,可不能真剪了。”

    崔瑾珠闻言一愣,下意识拉起斗篷一边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斗篷上的暗纹似乎确实有些眼熟。

    早些年她身子还算康健的时候,就怕自己离开时小狮子还小,不能照顾自己。如此,她便在那些年里大到兵力人手、小到衣裳配饰,样样为他做了安排。

    这斗篷上的暗纹,似乎还是她照着以前安华替保全做的衣裳样子上摘下来的,只希望他即便长大了,也能有几件母亲做的衣衫。

    见此,她心中不禁又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香茹递来的剪子,毫不犹豫地一刀把带子给剪了。

    杨越之见状终是沉了脸。

    崔瑾珠将斗篷丢到他怀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心疼了这便是你做事不计后果的下场”明明是再珍惜不过的物事,怎能随随便便交予别人手中

    杨越之这回却不再想以前那般附和,却是蹲下身将那带子捡起,默不作声捏在手中看了许久。

    崔瑾珠见他如此,心中也不是不心疼。只是这孩子做事太过肆意妄为,也不知是如何养成的这样的性子。

    良久,杨越之才抬起头,缓缓对她说道“因为是你,我才放心交予的。”

    崔瑾珠默默与他对视许久,看着他眼中慢慢积聚的感伤,恍惚想起重病那年他的忽然间长大与懂事,沉默良久,她最终还是无奈败下阵来。

    叹了口气,她伸手去拿那斗篷。

    “你还要做甚”杨越之皱眉抓紧斗篷不肯放手。

    崔瑾珠只好道“我给你剪坏了,便与你补好。”

    杨越之有些狐疑地看着她,似有些不相信。

    崔瑾珠便朝他笑笑,道“我绣活不错的,定与你补得与原先一个样。”

    杨越之闻言,最终还是放了手,口中却叮嘱道“我祖母与我做的衣衫不多,你可千万别再弄坏了。”

    崔瑾珠闻言更是心里难受,她将那带子也接到手中,与仔细叠好的斗篷放于一处交给香茹,吩咐她妥善收起。

    之后她才整理好情绪,转头笑着与他保证道“你放心,保准与你个一模一样的。”

    这件斗篷除了那些暗纹不是她绣的,其他都是当年她精神头不错时自己亲手缝制的,针脚处理都是她惯用的方式,修补不会太难。

    杨越之这才放心。他心知自己之前确实过分了,珠珠才一时气急将带子剪了。可她本性里并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既如此说,那便定是能做到的。想了想,他却又开始得寸进尺提要求道“那我要根新带子,上面还得绣花”

    崔瑾珠却是不禁莞尔,笑道“还绣花那成,我给你绣个狗尾巴花。”

    杨越之被她逗得一乐,之前的伤感便一扫而空,带着爽朗笑容朝她得意一笑,仿佛知道她不会舍得再伤他的心。

    随后他便一脸灿烂地转身回了座。

    周围人全程目睹崔瑾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掌控杨世子的喜怒哀乐,看得个个瞠目结舌。实在是没想到杨越之能这般在意这个崔六小姐,如此看来,传闻中所谓报恩一说是有待商榷了。

    而一众人中,只有沈俾文才有心注意到,崔瑾珠的情绪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被杨越之牵动着呢

    等到所有人都坐定,歌舞才开场。只是没过多久,又被梁绝喊停了。

    “日日看这样的歌舞,有甚意思”他摇着折扇粲然一笑道,“不如咱们玩些别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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