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喜欢蒋谦仁才救他的,纯粹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他要是死了,我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了,不得已去救他。”
“明白。”虽然明白,不过司城还是心里不舒服,这倒不是针对江炎。就是想到自己的人舍命救蒋谦仁那个伪君子不舒服。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你在医院里找到我,而我却还不认识你了吧,因为那时候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说都还没有发生呢。
司城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点”
他两次那么痛苦的失去了江炎,结果对于他来说,却只是切换一个时间点和他重新见面。
“那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傅火,不说真名”要是一开始就说清楚他的名字,后来司城也不至于找了这么多年。
“这个我也不知道,城城,你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是傅火了。那时候其实我是初见你的小时候,你却说我半个月之前才和你见过。还有那个赵虎的妈妈,说我半个月之前打伤了他的儿子。”江炎摇了摇头说“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目前为止我也只穿到你小时候一次而已。”
司城看着江炎思考着,随后道“所以你以后还要再穿”
江炎笑说着“这怎么可能,系统已经和我解除绑定了,我现在想穿也穿不了。”
看来那次的事情会变成了一个悬案了。
“那件事情暂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那火场里出现的黑衣人是谁”小时候的事情毕竟没有什么危险。
“不清楚。三八临走怀疑对方也有系统,因为他出现的时候,三八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科学。”江炎蹙眉着。
“你有怀疑的人选吗”
“有。”江炎点头。
“我也有怀疑的人。”
江炎挑眉,问“不如我们一起在手掌心把名字写下来,看看谁的猜测准一点。”
司城点头。
两人各自在对方的左手写下了一个名字。
江炎惊讶的发现,司城猜的人居然跟他是同一个。
大boss的智商果然不是盖的,他只是把事情的大概情况说一说他就猜到了,当中还有不少的细节都没有说呢。
和司城解释清楚后,江炎觉得人轻松了不少,一直以为都瞒着他这么大的事情,这下他总算是真的没有事情可以瞒着他了。
往后虽然没有了三八的帮忙,但是有司城的帮助。
正好这时老管家将做好的青菜鸡蛋面端了过来,司城从他的手里接过。
坐在床边,说“我喂你吃吧,你手伤还没有好。”
“好”
蒋谦仁上了一天班,有些疲惫的回到家。
将外套脱下往沙发上放,单手解开领带,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拧开矿泉水瓶大口的喝着。
拿着矿泉水出来时,正好看到段越下楼。
“谦仁,你回来了。”段越穿着一身浅蓝色格子长袖睡衣,脚上穿着一双浅蓝色的拖鞋。
蒋谦仁看向面前的人,一张五官算不上很精致却胜在耐看,咋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清纯很无辜。
是非常惹人怜爱的那种。
脑海里却不由的浮现出今天白天看到的那份视频内容。
“谦仁,你在想什么”段越走到跟前。
“没什么,就是在想公司里的事情。”蒋谦仁又喝了一口水,将盖子盖住,重新走进厨房,将那瓶没有喝完的水放回到冰箱里。
身后有个娇躯贴了上来,段越从后面抱住了蒋谦仁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背上,“你今天不在家里,我一天都胡思乱想的,有些怕。”
“别胡思乱想,要是真的怕可以找家里的下人说说话。”蒋谦仁转过身来,段越的身子就贴得更近了。
拿着手指在蒋谦仁的 xiong 口画着圈圈,说“可是那些人都不是你啊,我只想要你陪在我的身边。”
蒋谦仁抓住段越的手说“别闹。”
段越嘴角微弯,另一手往下 o 去,“真的不想我闹,真的”
蒋谦仁的眸色加深,一把将他搂紧,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最后干脆抱起段越往卧室走去。
一番畅快淋漓之后,蒋谦仁顶着身上薄汗靠在床边。
段越同样光着身子,靠在蒋谦仁的身上,手指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圈,问“谦仁,我们的婚礼被打乱了,你说怎么办”
“找机会再补办吧,这段时间你也知道事情比较多。”
“嗯那些形式我并不是很在乎,只要你的心在我的身上就好了。”段越将一只手抚在他的脸上说“我听说,后天江炎那边打算给方文献入墓了,方文献的后事真的交给他那边去办吗”
蒋谦仁“阿献他八年前离开方家时就跟方家断了关系,他已经没有亲人了。江炎愿意帮他办理后事,也算是勉了他死后尸体无人送终了吧”
“其实江炎愿意管这件事也挺好的,不然你肯定不会放任方文献的尸体不管。可是我又不想自己的老公去料理一个一心想要杀我人的后事。”段越叹了口气说着“我只是怕江炎这么快就处理掉尸体,万一有什么线索呢当时方文献的后背不是中了一刀吗还流了好多的血。”
蒋谦仁“警察不是都检查过了吗现场没有任何的凶器,这件案子也比较悬。总不能一天不破案就不入殓吧”
段越“那你后天会去送他吗”
蒋谦仁侧头“你不希望我去”
段越实诚的点头“我当然不希望你去了,方文献他多次想要害我,那天还想要烧死我。我就算再大方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希望你能站在我这边了。”
说完这话又将手放在了他的 xiong 口继续道“不过我也知道,方文献是你的从小长大的朋友,你要是自己很想去的话,那就去吧我不会阻止你的。”
段越的声音酸溜溜的,心情明显受到郁闷了。
蒋谦仁抓住他的手说“我不去,我跟他已经过去了,既然有人料理他的后事了,我去不去都一样了。”
段越脸色一喜,将头埋在蒋谦仁的怀里说“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晚上段越被折腾睡着了之后,蒋谦仁套上一件睡衣,拿起手机走到外面的院子里接电话。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那视频有伪造的痕迹吗抓紧点验证。我要在两天之内出结果。”
电话挂断之后,蒋谦仁站在院子里好一会的时间,庭院里的白兰花还在盛开着,花香满院。
那年夏天,他们也是这样躲在白兰花树下,树上的花瓣掉落下,落在了他的头顶,将他眼角的泪痣衬得越发的妖娆。
“谦仁,我们这样算是在交往吗”当年那个少年满含害羞的问着。
那天夏天他和少年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白兰花见证了他们的初吻。
那时候的他们都还是对未来怀着很美好,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谁都不曾料到多年后会这般的物事人非。
这院子里的白兰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