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越 o 着自己的眼睛,嘴角上浮。
其实关于这点易越也知道,已经他还能崩住面容,可现在不行了,面对着翟斯年他哪怕想忍住都忍不住勾起的嘴角。
他沉思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今天我早点回去,你一个人在这里能行吗”
易邦挥手,“当然能行,哥哥不需要天天陪着我,有人能看着我呢。”
易越 o 了 o 他的脑袋,然后起身离开了。
也许是一时的冲动,也许是早就有的想法。
离开的易越去了超市,买了些翟斯年喜欢的菜回到了家里。
然后硬着头皮拨打了邵晓啸的电话,向他请教着。
翟斯年一下午都处于烦躁的心里。
或者说从易邦醒来后就已经开始不安,他知道易越还没跟易邦说过绑架的事,就怕到时候易邦会反对,然后易越顺从。
一想到到时候他会和易越分开,翟斯年就是满腔的酸涩。
那种难过他从未有过,就是当初查到谷温出轨的事,他也不过是恼怒,却从来没有难过。
翟斯年伸手耙了耙头,有种想同人聊聊的想法,可又不知道该和谁聊。
满腔的心思让他在下午的会议室都有些心不在焉。
无奈的同时再一次咬牙,小舅那货还真将所有的产业留给他打理,自己就整日围着苏霁转悠,日子真是美死了。
翟斯年再一次忍不住羡慕,想着会议开不下去了,还是先回去做顿好吃的易越吧。
易邦醒来,易越辞了店长的工作一直在看顾着,今天看他眼皮底下都有黑圈,显然是没休息好。
当老板的好处就是这样,说干就干。
翟斯年直接叫停会议推迟时间,坐在会议室的人根本不觉得稀奇,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翟斯年就看着时间还早,便亲自去了菜市场买些新鲜的食材。
等全部买好后,看着时间还早,忍着不去医院找放易越而是直接回到了家。
房门刚刚打开。
翟斯年就看到了易越的鞋子,脸上瞬间一喜却突然蹙眉,鼻尖有一股极其古怪的味道传来,像是焦味
他换了鞋走进去,在厨房听到了一些声响。
翟斯年脸上还有些怔然,他还没反应该怎么现身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突然一声巨响。
翟斯年哪里还等的住,立马冲了进去。
没过多久,易越故作镇定的走了出来。
后面跟着带着隐笑的翟斯年,他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抵在嘴边,轻咳声后道“看着不错啊,我觉得味道肯定也不差。”
易越停下步子,转头给了他一个眼神。
翟斯年瞬间不说话了。
接下来翟斯年接管了厨房的活,一边收拾一边做着饭菜。
易越也没闲着,跟在他身后帮着打下手。
结果翟斯年主动将人赶出去,“你去外面坐着,我马上就好。”
易越摇头“我能帮帮忙。”
围着围兜的翟斯年伸手将人推出了厨房,他很认真的道“不行,我来就好。”
易越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我帮忙,以前是谁嚷嚷着让我帮忙的”
说到这里,易越突然反应过来了。
他们两人相处的模式,都是翟斯年在忙,其中的原因是翟斯年不让他去做。
他张了张嘴,问道“是因为我的手吗”
翟斯年蹙眉,并没有开口了。
易越的手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易越喜欢画画也画的非常好,假以时日绝对能成为大能,可偏偏他的手受伤了。
这几年他询问过很多地方,哪怕就是再权威的医生,都没有把握治好。
在医生的嘴里,翟斯年听到最多的话,也就是让患者的手不能干重活,不然老了会越来越严重。
所以,但凡他能干的活,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易越去做。
“真傻。”易越轻轻喃喃,哪里会不明白。
他并没有再进到厨房,而是去了画室。
翟斯年忙了一会儿,等叫易越时,餐厅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易越洗了手坐下,他道“明天有空吗”
“有”翟斯年回答的特别肯定,就是没有也得有空。
易越点头,“小邦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我们两兄弟待在医院也无聊得很,不如带他出去转转吧。”
翟斯年略显的有些迟疑。
他想在易邦面前示好,却又有些担心。
“你在担心什么”易越问道。
翟斯年张了张嘴,又没有说出来。
主要还是不敢,就怕到时候听到一个他不想听的回复。
易越望着他,一直等待着。
翟斯年到底还是开了口,“如果小邦他不想我和你”
易越舒赞眉间,他道“小邦是小邦,我是我,你不觉得你该问问我想不想吗”
翟斯年眼眸带着亮光,“那你想吗”
“想什么”易越对着他笑“想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
翟斯年紧紧的盯着他,“那你说,我想听你说。”
“那就在一起吧。”易越缓声说着,话音才刚刚落下,就直接俯身上前,两人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第94章 番外完大杂烩
邵晓啸这段时间特别忙。
五年的时间手里的蛋糕店已经开了三家分店,就是肉店也多开了一家,每个月带来的利润也许娄裕看不上眼,可他却高兴坏了。
而且顾得员工多,完全就是他梦想中坐着收钱的老板姿态。
只不过
这样的好日子,在大半年前没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家里多了个十分闹腾的崽子。
新冒出来的家庭成员不像淙淙那么的乖,特别爱哭爱闹,稍有个不顺心的地方都会瘪嘴大哭,哄了也不安静,必须哭到你服气为止。
崽子也不好哄,邵晓啸不管是假装生气还是美食诱惑,崽子该哭还是哭,唯独淙淙能管得了他,只要淙淙凑过来,还不用开口说话,崽子立马从哭嚎的神态咧嘴笑起来。
淙淙在的时候还有人能哄着。
现在淙淙出门了,邵晓啸只能捂着耳朵看着崽子干嚎。
才七八个月的崽子昂着头张嘴干嚎着,大大的眼珠子里没有一滴泪水。
连假装都不假装下。
邵晓啸磨牙,“你再嚎我把你丢出去”
“哥啊啊哥”崽子挥着小肉手,激动的一动一动。
邵晓啸摊手,“哥没有,就有爹你要吗”
崽子明显不给面子,完全不打算要爹,一直从嘴里蹦出哥,哥的声音。
“”这下,轮到邵晓啸想哭了,他半蹲下来和崽子平视着,打着商量“哥哥去外面玩了,过几天才能回家,我带慢慢找爸爸好不好”
慢慢特别不给面子,肉嘟嘟的小脸一转,又嚷嚷起来。
邵晓啸真的快被折磨死了,干脆一把将崽子抱在怀里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