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被抢走,还抱得那么高,他根本够不着啊。
就在失落的时候,突然他被一双手抱起,高度直接和小伙伴齐平了。
俊彦洋溢着笑脸,笑得特别欢。
爸爸抱不动他,邵叔叔也抱不动他,每次见到淙淙被抱他也很羡慕呢,现在居然有人能抱起他,为了表达着他的欢喜,俊彦朝着抱着他的人就是吧唧了两下。
文彬也很高兴,不好和爸爸抢淙淙,那就抱抱这个小胖墩过过瘾吧。
“俊彦重,你抱不住了就让他下来走走,别硬抗。”邵晓啸有些担心,对着文彬说着。
“哥哥我能走路哒,你抱不动就放我下来哦。”俊彦开口脆生生的说着,抱不动了他就走,等哥哥休息好了又能抱他啦。
文彬摇头“不重,我以前能扛着木墩回来呢,都不觉得累。”
“”好吧,邵晓啸没法理解大力士的想法,不过看着文彬确实不是硬抗,便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一行人进了饭店,等坐下后,邵高峰这才打量起邵晓啸身边的男人。
说实话,当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邵高峰还真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男人光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是人中龙凤,居然让邵晓啸遇到了。
而且看着男人给邵晓啸摆着碗筷的模样,两人之间并不像是关系不好的模样。
这让邵高峰更加奇怪,既然感情好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为什么这几年来邵晓啸不将这个男人带回家
“爸,这么长时间才第一次见面,是我的疏忽了。”娄裕起身端着茶杯敬着小辈礼。
邵高峰跟着将茶杯举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尴尬的气氛,有小孩子在总能尽快的热络起来。
淙淙和俊彦不知道举杯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望了一眼后,也端着杯子跟着举了起来,奶声奶气的笑容瞬间在包间里响起。
这边慢慢的熟悉着,而在一处酒吧内,易越正办理着辞职手续。
“你小子真的决定了这里工资高活又轻松,辞职了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
易越摇头,他并没有如同往常带着帽子,刘海向后梳着,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在歌舞喧闹彩灯照耀的环境中,不似以往阳光少年的模样,反而添加了些成熟的魅力。
“你真不再考虑考虑”说话的这人有些不舍,易越在他们这里做酒保时间虽然不长,可业绩往往都是最高的那一个,放他离开真的不舍得。
“羽哥,我已经想好。”易越说着,他的目光穿透玻璃窗落在一楼的大厅。
在那里有人疯狂着摆动着身子舞动,有人落寂的坐在吧台前买醉,而他的视线落在一个人的侧面,停留了很久。
辞职的手续办了有十几分钟。
易越将拿到的工资放在衣兜,本来想着直接从后门离开,只是抬着的脚步转了个弯进入了喧闹的大厅里。
“小易要不要来杯酒,我请你。”调酒师大喊一声,眼眸里带着炙热,只是他看着易越摇头拒绝后走向吧台边的一个男人时,不由失望。
别的不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如果易越看上的是那种男人,那他肯定没任何的机会。
易越坐在高脚凳上,没喝酒也没喝水,就拿着个手机打发着时间,与周边的场景十分的不搭。
翟斯年带着微醺,他早就注意到旁边的人,本来还想着当他不存在。
结果明明这么热闹的场合,旁边人玩手机的声音总能听到耳里,让他更加的烦闷,他不耐的道“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待吗”
结果,话说完等了半晌身边人都没回应。
他气愤的转身,怒道“你什么意思,坐在我旁边就是为了当我不存在”
易越抬眸,他道“你不是想一个人待待吗”
翟斯年被哽了下,他已经能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易越当他不存在,那他不就是一个人待着的吗理解归理解,就是难接受。
他端起手中的酒杯,哼声“想不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易越抬起头,他将手机放进衣兜,然后指着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说道“在昨天,我还是干这个的。”
“那今天呢”翟斯年灌了一口酒水,微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难受,酒的味道最难喝,就算一瓶上万上十万的酒在他嘴里,都是十分的难喝,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爱这一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热衷于爱情。
爱情在他眼里,一点都不美好,除了一开始的适应到熟悉,他体会最多的感受就是麻烦。
他冷笑一声,只觉得心里空旷得很,他干脆将手搭在桌面侧身过来面对着易越,他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好,价钱随你开。”
易越同样转身过来,正面的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开口“那我也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得出来,价钱随你开。”
“你觉得我差钱吗”翟斯年嗤鼻。
易越只问他“那你敢回答吗”
“有什么不敢,你来问。”翟斯年有些觉得好笑,可同时也来了些兴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会回答不出来。
“我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所以你回答的出来吗”易越开口,当他的话说完,能够明显的看到男人眼底里的愕然以及一丝茫然。
此时的翟斯年和他以往见到的时候不一样。
如果以往是一只显得高傲的猫,那么现在就如同落水的猫一样,狼狈至极。
可就算再狼狈,骨子里的傲气却始终没有放下。
易越突然有些好奇,他很想看看如果这只猫没有了傲骨,会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翟斯年喃喃,他的问题没有说出来,而易越的问题他也回答不了,他蹙眉“不对,你问的会不会太操蛋了这不就是我的问题吗”
易越嘴角微微上挑,眉眼中带着笑意,“可不是么,你的问题会不会太操蛋了。”
翟斯年愣住,易越的问题就是他的问题,那他不就是自己骂了自己
只不过这个时候翟斯年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因为他发现他又一次看着易越的脸有些走神了,心里的空旷渐渐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心绪填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却让人心慌。
唯一让翟斯年明白的是,他觉得易越就是说着脏话都有些动听。
这种感觉太操蛋了
第58章
吃了饭,娄裕便带着他们去了准备好的房子。
不是高层公寓而是离医院不远的平楼,屋子很大还带着个小小的院子,刚走进来邵晓啸就知道娄裕还真花了些心思。
他爸年纪大,从没住过电梯房,老人家嘛难免不喜欢接受新鲜事物,有个院子每天还能坐在外面晒晒太阳歇歇。
而文彬就木雕一个爱好,恐怕就是到了这里也不会落下。
住在这里确实方便很多。
“这也太大了,我们两个人住要不了这么大的地方。”邵高峰摆了摆手,他又道“娄小,小裕啊,来之前我就说了,我带小彬不管是住院还是租房都不能花你们的钱,这里这么大房租肯定太贵,我还是找个小地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