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曾经做过了什么,证明我爱上了他”
伍星雨又细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娄裕摊手“所以,你现在的结论”
伍星雨蹙眉,他显得有些迟疑的道“所以你现在要去示爱”
娄裕捂额,他觉得真不该和就伍星雨交流,简直就是在自虐,他站起身,转身就想走,就怕多留一会儿会气得肝疼。
伍星雨这个时候却道“你不会真要去跟邵晓啸示爱吧”
迈出的步子显得有些趔趄,娄裕猛然转头一脸的惊愕,“你说谁邵晓啸我刚才的话有提他一个字吗”
伍星雨学着娄裕刚才摊手的姿势,他道“你现在这么急着解释对谷温的态度,肯定是怕其他人继续误会,以前的你都不怕外人误会现在倒是担心起来,那肯定是心里有了人,我想来想去,好像最近就只有邵晓啸让你对他改观了些。”
“你得的这个结论,让我真觉得意外。”娄裕反而被说懵了,他完全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又和邵晓啸扯上了关系。
“你不觉得吗”伍星雨笃定的说道“你这人多怕麻烦啊,如果你真的对谷温没那么深的感情,外人误会了就误会了,肯定是置之不理,可现在呢,你居然会主动开口解释。”
说完,还啧啧两声,简直不符合娄大总裁的人设啊。
娄裕脸上带着些思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伍星雨说的那样,可是有一点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
那就是解释。
近些日子,他是真的不止一次两次开口解释他和谷温之间的关系。
次数还真觉得有些频繁。
这一天,娄裕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了很久,仍旧没有想出个理所当然来。
等他回神后,手中文件签名的地方,已经在沉思的时候重复签上了四五个名字,这份文件只能作废,他将文件丢开,看了看时间。
已经下午16点多,还不到下班的时间,却已经接近了淙淙放学的时间。
他再次拿起外套离开办公室,公然早退去接儿子了。
今天的淙淙格外的兴奋,因为明天他们就能去秋游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板着手指头数着“老师说啦,要带零食要带水果,零食得多带些哦,不然会饿肚子,肚子饿了我就不能好好玩啦。”
“老师说了只带吃的”
面对着爸爸的提问,淙淙脸上洋溢着笑容,“是哒,得带好多好多吃哒。”
娄裕没忍住,伸手轻轻掐着他的脸颊,幼儿园的老师早就发来了短信提醒,需要带得东西不少,可绝对没说要多带零食,他问道“带那么多你能提的动吗”
“我能背着呀。”淙淙两只小手搭在肩膀上,“我还能扛着呢,装好多好多都拿得动。”
娄裕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
结果当天晚上,还真有人满足了淙淙又背又扛的梦想。
邵晓啸是真做了不少的甜点和饼干,两个小书包被装得满满的,他挥着手得意的道“别说你和小胖墩了,全班的同学都能一起分享。”
淙淙惊喜的蹦蹦跳跳,欢笑的声音传得老远老远。
娄裕走上前,试了试两个书包的重量,他真为淙淙的腰感到可怜,“等明天让俊彦帮着背一个。”
邵晓啸竖起一根手指头,他道“小胖墩我哪里会忘,同样两个书包,装得满满。”
“噢耶噢耶爹爹你太好啦。”淙淙星星眼,四个书包的零食哇,他和俊彦能吃好久好久啦,至于爹爹之前说得啥分享,他已经彻底的忘到脑后了。
娄裕抽搐着嘴角,见这两父子欢呼的模样是真有些无语。
他叹气一声,只能认命“等明天我让老师帮你们拿着。”
邵晓啸坐在沙发上,小崽子在他身上黏糊着,感兴趣的问道“之前还没问,他们是去哪里秋游”
“去看生病的大人哦,给他们吹吹,吹吹就不疼啦。”淙淙解释着,他挺起小 xiong 脯打定主意明天要多吹吹,给生病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去掉疼痛。
邵晓啸听着还是有些疑惑,便将目光落在站着的男人身上。
“是去郊外的疗养院。”
郊外的疗养院邵晓啸寻找着记忆,他记得郊外就只有一个疗养院,当初叔爷爷身子不好还去住过一段时间。
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本来就是为了图个安静,又哪里会让这些闹腾的孩子去
娄裕从小书包里掏出一块饼干,实在没忍住撕开包装吃了起来,他道“虽然是疗养院可设施都不错,去游玩算是个好地方,有人特地赞助幼儿园,才有了这次秋游的机会。”
娄裕倒是不奇怪,住在那里的老人较多。
有些老人家寂寞,难免想要热闹一些,时不时有些孩子们过去游玩,他们也能跟着开心开心。
也许是哪家的女儿为了讨好家里的长辈,才这么做的。
邵晓啸听后便放心了些,小崽子第一次跑这么远还没他带着,还真有点点担忧。
他趁着娄裕吃着饼干的时候,一把将小崽子抱起然后往楼上跑,今天侍寝该轮到他啦
结果小崽子因为太过兴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又是一窝汪洋
晚上兴奋的睡不早,早上起来的难免有些晚。
还得去浴室清理下,一早上邵晓啸忙得是手忙脚乱,而淙淙是哇哇催促着,唯独娄裕坐在饭桌前,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吃着三明治,瞧着脸上的神色显得心情很不错。
“爹爹我的帽子呢”淙淙 o 了 o 脑袋,发现头上空空的。
“帽子帽子等等我得想想昨天扔在哪里了。”
“爹爹,我的袜子是不是穿反啦”淙淙伸着脚,凑近打量着自己的小脚丫,不确定是不是穿反了,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袜子袜子不是在你脚上吗”还当淙淙在找袜子,正趴在沙发上找帽子的邵晓啸回喊着,微微躬身,将手插进沙发的缝隙里,从里面掏出了一条红领巾。
淙淙皱着眉头,他还是没看出袜子是不是穿反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脱下的他,却突然被旁边的人抱在怀里。
娄裕抱着淙淙,伸手将他的袜子脱下然后穿好。
又将淙淙放下,给他整理着衣服,一番动作特别温柔,和一旁还在埋头找帽子的邵晓啸,完全是鲜明的对比。
等最后好不容易收拾好吃饱饭,邵晓啸已经有些晕头晕脑了。
坐在去幼儿园的汽车上,都不住喘着气,他有气无力的发着誓“等下回我绝对会提前一天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今天早上真是快忙晕我了。”
淙淙嘻嘻笑着,爬过去在爹爹脸颊上吧唧一口。
邵晓啸瞬间满血复活,在将小崽子送上去秋游的大巴上,都是一幅神采奕奕的模样,尤其是每次对着娄裕的时候,都特别将被亲那边的脸颊对着他,明显就是在示威。
望着缓缓启动的大巴车离开,娄裕才收回了视线,对着身边还在示威的男人轻声说道“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