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阳玉表情很怪,言又止,还没等他说完,张康就出声打断他“小玉哥哥,有一题我没弄懂,你教我吗。”
“没弄懂,找爹啊,干嘛麻烦小玉”张青史出声道。
“是诗词。”张康横了张青史一眼,轻飘飘道,张青史马上 o 着鼻子不出声了。
“小玉哥哥,我们走吧。”张康拉着欧阳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了张青史的视野。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张青史摇摇头,很无奈的进书房看书是也。
午休时间过去后,张青史很准时的来到上课的地方,刚进门,屋内似乎沉默了会,老师一来,学生们都会静一下,这很正常吧,张青史想。
拿出书,发觉还是没有什么是他会的,只能继续上午的术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下午的学生们都特别不安分,不停偷偷交头接耳,还不时以怪异的目光朝他看来。是错觉吧,尽管不停的这么安自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青史还是不时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衣服没穿反,腰带也系妥当了,一切都跟上午一样,还少了什么呢,对了,是教鞭,张青史如梦初醒,拿起戒尺在桌边上敲了两下,底下果然安静多了。
张青史转身写题目,林飞马上趁着这一会凑到张康耳边悄悄道“哈哈,你爹脸上的面粉怎么弄的,好好笑。”
张康只瞪了林飞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小手在桌底下纠结的搅着,这是他紧张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爹怎么这么笨,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现,还把面粉带到这里来了,回去以后爹一定会生气的,怎么办,怎么办
张青史写好题目回过身,就发现张康低着头不知在那发什么呆,不由皱眉“朱弘喜。”
“在,夫子。”正借着书本的掩护在底下吃糖葫芦的朱弘喜被吓得一惊,连忙把糖葫芦往地上一扔,人嗖的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四周传来一阵闷笑,张青史定睛一看,原来朱弘喜的嘴角还沾着很多的红色糖汁,那张本来就厚实的嘴唇被红色汤汁一染,真是跟血盆大口差不了多少了。
张青史忍住笑意,问“朱弘喜,你来回答这道题目。”
“夫,夫子我不会”朱弘喜有些局促的说。
“不会,那这题就要好好听了,还有,以后上课时不要吃零食。”张青史说完,让朱弘喜坐了下来,视线一扫,找到了张康“张康,你来做做看。”
张康站起来,眼睛看着张青史脸上的白色面粉,满脑子都在想要怎样才能把它们弄掉又不至于让张青史发现,居然又发起来了呆。
张青史这下眉头皱的更紧了,却因为这是课堂上,不好询问,只好道“张康,你坐下,夏泉,你来回答。”
“二十之四”夏泉站起身,很平稳的诉述出了答案。
张青史点点头“嗯,答得很好,夏泉请坐下,我们来看看刚才那道题”
张青史随口说完那句话后就转身讲解那道被夏泉回答出的题目了,却没有注意到夏泉一直愣愣的看着他。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请,而且不是用嘲讽的语气夏泉浑然不觉手中的笔有一滴墨汁溅到了书本上。
下课后,张康第一时间冲到张青史身边,挡下了所有准备向张青史搭话的人,连林飞要问张青史李文才布置的那次作业还要不要收时,都被张康一个眼神给瞪下来了,林飞无限委屈,为什么他没干什么啊
“爹,亲亲。”张康甜甜的要求道。
张青史虽然奇怪张康为什么突然提这个要求,但还是欣然接受,在张康的嫩脸上啃了口。
张康礼尚往来,也在张青史的脸上回亲了口,亲完后,立刻用小舌 tian 掉唇上的白色面粉,继续要求道“爹,还要亲亲。”
“好,再香一个。”张青史继续在张康的嫩脸上啃了一口。
“啵”张康依然回吻了一下,看见张青史脸上还是有一点白色的粉末,再亲一口应该就行了,于是笑眯眯道“爹,你再亲小康一下吗。”
“小康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真拿你没办法,来,再亲一下,不过以后不可以在上课的时候发呆啊。”张青史无奈的又亲了亲张康的眉心。
“知道了爹。”成功,看着最后一点粉末消失在张青史脸上,张康得意的展开笑脸
第七十章 招聘夫子二更求粉红票
不会,不会,真的不会啊张青史摇头,书啪的一声盖到脸上,这玩意怎么这么难呢,似懂非懂,就是他现在开始悬梁刺股也不一定能学会。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真不是人学的东西,可是他不会,那谁来教那些孩子,算了,为今之计,也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张青史把书一扔,早已经疲惫到极点的他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张康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地上的书,眨了眨眼也跟着睡去。
“爹,你在干什么”张康疑惑的看着一大清早就拿着纸笔的张青史。
“啊,小康,你醒了,正好,帮我写几个字。”张青史正为自己的字难以见人而苦恼,见张康醒了,连忙拉来做苦力。
“好,写什么”
“嗯,就写;本私塾,诚聘夫子。”
“啊”张康抬头惊讶的瞪着张青史“爹,你不做夫子了吗”
“谁说的,我只是,咳,没人规定夫子只有一个啊。”张青史轻拍了张康的小脑袋一下“继续写,要求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一切夫子所必须之学问,年龄不限,待遇从优,有意者请速速报名。”
“爹,写好了。”张康放下笔转向张青史“爹,你真的要把这个贴出去”
“当然,要不让你写干什么。”张青史轻吹红纸上的墨迹,拿正了欣赏着,唔,儿子的字真是比他好多了。
“哦。”
“呵呵,小康,我们走,贴聘书去。”张青史待红纸干了些后卷起来,一手提着浆糊,一手拿红纸,带着张康出门了。
今天学子们讨论的最热闹的话题就是又要来新夫子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招新夫子,但是这跟他们以后的生活息息相关,所以不得不关注。
“小康,有人来应聘了没”午休时,张青史捧着茶盏,有气无力的问,第一天教书是因为新奇才那么有劲,而第二天新奇劲过去了,张青史就又恢复了那懒洋洋的样子。
“没有。”张康摇摇头,那张告示,从早上到现在还一直好好的挂在那里呢。
“唉”张青史叹气,虽然他是理科生,但是让他从早到晚都对着数字,他也会疯的啊。
这一天,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那张告示,也没有任何人揭下来,张青史只好苦哈哈的继续教了一天了术数。
第二天,告示终于被人揭下来了,张青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呆滞了,因为那个揭榜的男子,不禁相貌轮廓深刻不似夏国人,他就连夏国的话也不会说,一张口就是叽里呱啦让人不知所云的话,手上拿着那张告示,比划着对张青史说话,张青史觉得与其认为他是来揭榜的,还不如把他当成问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