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板书的样子,他见得最多的是系上围裙在家里做饭打扫的青年房东,很贤惠。
门铃响了三声,苏秣放下手里的菜盘子转头去开了门。
正值夏季最热的时候,那人上面穿了一件黑t恤,下面配着一条黑短裤,头上的鸭舌帽把整个脑袋都盖在里面,鼻梁上挂着一副蓝光眼睛,嫩粉色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
看到开门的苏秣,宋轶一愣,这人比他要高上一个头,淡栗色的眼睛,头发偏侧分,鼻梁高挺,嘴唇削薄轻抿,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
苏秣道“你好,请问你是”
宋轶立马回了神,他居然看一个老男人看呆了。
在得知秦云在h市后,宋轶就做好了全面准备,他查过苏秣,一个大学老师,除了长相不错以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长得好看也能成为优点,那他只能说这个人是肤浅的,苏秣虽然看着年轻漂亮,可实际年纪已经28了。
一个28岁的老男人。
长得再漂亮也只是老男人。
宋轶买下了隔壁的房子,他的男朋友没有必要住在别人的房子里面。
这么一想宋轶立马理直气壮“我找秦云,大叔你别一直站在门口好吗,很碍事”宋轶不耐烦一把推在苏秣的 xiong 口上,傻逼玩意杵门口干吗
苏秣立马明白了宋轶的来意,是和他抢男人来了。
苏秣不喜欢被人碰,宋轶这一推没推动,苏秣自个往后退了一步,被别人碰到的恶心感跟吃了苍蝇屎一样他难过,如果宋轶不是秦云先生的初恋小男友,这一双圆乎乎的小爪子他绝对给剁了。
宋轶径直走了进去,原本娇纵的目光在看见餐桌上坐着得秦云立马变得柔和乖巧,宋轶柔声道“秦云那天晚上你怎么扔下我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可不能抛弃我,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宋轶露个了娇羞的笑,这几天他想了很多,秦云那么喜欢他,还不是他哄哄就好了,男人嘛都要面子,齐景越那边他可以断了联系,他真正喜欢的人是秦云。
他可不像苏秣这种花瓶除了好看一无是处,“我在隔壁买了房子,你就不要这种心怀不轨的老男人住在一起了。”他有钱,很多很多钱,买几栋这样价位的房子都可以。
秦云冷了眸子,目光凌厉不留情面“你来h市宋市长知道吗”他对宋轶已经尽了该有的责任,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当初秦云也不会答应照顾宋轶,“宋轶你已经成年了,不要再任 xing 了。”三年,这是他们当初定好的时间。
宋轶不相信秦云居然这么对他,以前男人就算不温柔,也不会用这么冷的态度和他讲话,宋轶不相信这是秦云的真心话,他肯定受了别人的蛊惑。
宋轶对着苏秣颐指气使道“你知道秦云是我男朋友吗,你还有羞耻心吗,抢别人男朋友,我告诉你,你赶快把秦云给我还回来。”
秦云怒吼了一声,“宋轶”他可以理解宋轶的任 xing ,但这个理解绝对不建立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宋轶吓得缩了缩身子“我告诉你秦云是我前男友,你离我前男友远一点。”
“宋轶,适可而止。”
宋轶拿起手边的空盘子怒了,直接摔在了地上“秦云,你凭什么袒护一个男小三。”他气急了直接朝着苏秣扔墨镜。
锐利的镜片割花了苏秣的脸。
没等秦云继续发火,宋轶剁着脚跑到苏秣跟前来了一句“ jian 人,你给我等着。”苏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轶已经跑出了大门。
飞来横祸被镜片割花脸颊的苏秣呵呵。
秦云神色复杂,“你,你没事吧”
听到秦云担忧的问话,苏秣立马露个笑“嗯,还好,不是很疼。”
秦云点了一根烟,烟雾袅袅,秦云很少抽烟,他浅浅吸一口,闷了好久又吐出来,呛人的味道熏得苏秣干咳了两声,秦云立即掐灭了手里的香烟道“你不喜欢烟味”
苏秣回道“还好。”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房东光滑的脸上那一道血痕实在碍眼,秦云注意了很久,可苏秣似乎没有察觉到,秦云想了半天,却还是开了口“你脸破了。”秦云忍住想把那碍眼的红色擦干净的冲动,他记得苏秣不喜欢被人碰。
“我知道。”苏秣毫不在意道。
秦云捏紧了十指又松开,这人半点没有要处理脸上伤口的意思,秦云抬头对着苏秣问道“身上有消毒棉签吗”
苏秣从身上掏出一根递给了秦云。
秦云板着脸道“你脸破了”
继而秦云脸上神情更加严肃“你别动,我给你消毒,我,我不会碰到你。”
苏秣笑着道“那就麻烦你了。”
苏秣那张脸靠得越发近,距离贴近到一抬手就能碰到彼此,秦云正了身子不敢动,苏秣心里觉得秦云可爱,脸上却故作一本正经道“怎么了”
第10章 野玫瑰100
青年房东专注的凝视着他,对方的睫毛很长,眼眸低垂的时候,两片尾翼拉长了眼角的 yin 影,他眼神带笑,淡栗色的瞳孔像精致的琥珀。
干净而又透彻。
“怎么了”青年房东疑惑的问道。
没有因为他唐突的话语表露不高兴,也没有拒绝他,某种意义上的温柔。
苏秣这个人不说有多光彩照人,物质堆砌的华丽只能体现在表面上,人们可以凭借外在条件去喜欢一个人,好的外貌终有一天会老,真正能凸显一个人漂亮与否的核心应该是内在。
秦云拉紧了脸,气势凌厉的剑眉绷成一条线,眼神虽然不透露着杀气,但也正容亢色,“没事。”
秦云拿着消毒棉签轻轻点在了苏秣受伤的口子上,血已经不怎么往外溢了,“疼吗”
秦云曾经去达蜜卡的一个小岛上做过任务,爆炸,炸掉整个岛屿的瞬间,人随着巨大的冲力掉进了海里,背部一大片被烧的血肉模糊,腥咸的海盐水更是加剧了背部伤口的疼痛。
对于秦云这种做惯了任务的人,疼痛耐受力已经很高,皮糙肉厚擦破再多的皮也不算事儿。
青年房东和他不一样。
对方娇柔得像一朵花,温顺无害。
苏秣道“不疼。”他一双眸子因为秦云贴心的话露了神,比不得星辰璀璨,但也熠熠生辉。
除了那一次在旅馆,他们还没有靠得这么近过,秦云先生可笑到让他想要一口把人吃掉,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的罪犯,苏秣做不了多离经叛道的事。
顶多觊觎这个人,喜欢他喜欢的一切东西。
棉签只轻轻扫了一圈,因为贴近他们彼此呼吸交缠,太过于靠近苏秣甚至可以听到这个男人的心跳声,“怦怦怦怦”,一下接着一下,感 xing 极了。
他听到秦云先生加重的呼吸声,是因为害羞
秦云先生直率的反应让苏秣想要把人扔到床上,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乱 感的唇峰到褐色的两点,再从八块腹肌到下面的大宝贝。
这一想下面已经又要抬头的趋势。
苏秣很想 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