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时半会理不完怎么办
我想和秦云先生几句话,你帮我把这些线撤一下。
执行任务是系统唯一的存在,它们这种智能高科技系统撤一个防护栏用得时长不会超过一秒。
然而还没等000执行任务,对面的秦云已经把线理完了。
苏秣秦云先生,果然很厉害。
000突然讨厌这个抢工作的秦云怎么办
苏秣清了清嗓子,秦云先生刚刚理完的一堆线其实是他音响设备上的防护栏,可选择的声音有十几种,苏秣选了最中规中矩的低音腔。
不过没等苏秣先开口,对方那边显然意识到理错了线路条,这个图文标
“你想做什么”秦云的声音磁 xing 中带一点沙哑,音域偏低平,以至于苏秣有一种对方就在他耳边低语的错觉。
秦云的声音对苏秣有一种致命的蛊惑,以至于身材高挑的男青年脱了上衣,他 tian 了 tian 唇瓣,“我在脱衣服。”
顺便嫌起裤子碍事又把裤子脱了的苏秣,“现在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秦云先生想看看我吗,大腿可以给你看,后面也可以。”
苏秣躺在床上难耐的蹭着被子角,“秦云先生”
明明是经过变音器处理过千篇一律的声音,秦云却偏偏听出了对方的情yu难耐。
第4章 野玫瑰40
可惜了,秦云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光棍,活了三十几年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用来和犯人周旋,唯一的生活乐趣还是蹲在家里面看新闻联播。
苏秣指望秦云这朵不开花的老铁树懂情商,难
秦云不懂情趣归不懂情趣,但不懂情趣并不意味这位特工头子傻,没吃过猪肉还能没看见猪跑
现在生活这一类人群不常见,但也绝对不少见,秦云没有任何鄙视的意思,“你是gay”
关于这位叫a的罪犯取向问题,直接决定这位惯犯会选择向什么类型的人下手,秦云并没有指望对方能够回答他。
指望一个变态能乖乖回答问题,秦云还没有这样的妄想。
苏秣不知道他哪里给了秦云先生他是gay的错觉抱歉,我不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
生怕男人不相信,苏秣直接发了一张秦云在宾馆里洗澡的全果图,并且附赠一句话秦云先生身材好棒,看得我都石更了。
从别人设备上流传出来的照片,可以算是不雅照,光看这张照片,应该是在三四年前,秦云知道a疯狂作案不过是最近一两年的事。
秦云无心在不雅照上面做纠结,a明显认识他,或许不止三四年前,更早一些的时候他们肯定见过一面。
通过重重推理,秦云敢断定他肯定认识这个罪犯,那时候可能他没有留心注意观察这样一个人,也可能a就正大光明的活在他生活里的某一个角落。
善于伪装,又和周围人都是相处的一片好关系。
这个人比秦云想象中更加难缠,要打个比方,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黏人的很。
对方最大的特点和优秀是善于伪装自己,毕竟能和警方周旋这么久不被发现。
外表柔柔弱弱的菟丝子
秦云皱紧了眉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之前秦云对这个叫a的罪犯只是印象不好,现在对方却像个臭苍蝇一样让他厌恶,没人喜欢私生活被人探知,秦云没有喜欢被人窥探隐私的癖好。
对方这样做已经严重侵犯了他的隐私权,这是犯罪。不过和一个罪犯谈论犯罪的问题,秦云没有这个闲心。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最好能上个床。
“不早了秦云先生,祝你好梦。”关了电脑后,苏秣不满意的在电脑扣起了手指。
他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喜欢,000你说,秦云先生为什么会讨厌我
000可能因为主人您是个变态吧为了考虑到面子问题000没有直说,秦云是个特工头子,还是个嫉恶如仇的特工头子,主人是个变态,还是个变态杀人狂,正常逻辑下秦云是不可能喜欢主人的,嫉恶如仇的特工头子肯定不会喜欢大变态罪犯。
原来的苏秣不就被一枪爆头了。呜呜呜呜,主人真可怜,第一次接到任务,还是这种变态任务。
苏秣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可我本来就是一个变态啊,即便我喜欢秦云先生,也无法改变这一本质。甘愿让罪犯先生付出灵魂,秦云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苏秣的这份深爱,价值一个灵魂。
人死了可以轮回转世,失去灵魂也就失去转世的机会,生命可贵,为了爱情放弃生命,这是罪犯先生选择的活法。
苏秣无法苟同,但也不会阻止,他唯一能为罪犯先生做的,爱上罪犯先生喜欢的那个人,这是他作为演员的职业素养,也是得到筹码后应该做的事情。
人都应该守约。
他则会替罪犯先生好好爱秦云先生。
苏秣笑着眨眨眼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多爱秦云先生一点。哪有变态会主动改变自己,家花和野玫瑰的区别在于,前者手指动动就能得到,而后者需要披荆斩棘。
所以,他只能多爱秦云先生一点。
希望这份纯粹的爱情到最后可以感动秦云先生,不让他死得那么快。
作为高科技系统000没有想过他居然也有被宿主颜值晃花眼的一天,刚刚那个瞬间好美,快快截图,用来做它系统程序的屏保最合适了。
心花荡漾的000哪里还能注意到苏秣说了什么对对对,您说得都对。
苏秣看了一眼身下难消的真实望,想做一朵自食其力的野玫瑰,不仅要有觉悟,还要为之付出行动,洗个澡好了。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第一次,他只留给喜欢的秦云先生。
这是约定。
在生活上苏秣一向节省,不必要的开销几乎没有,特别睡衣这种能彰显生活品味的东西,上下两层,衣服是老式的纽扣,裤子一直长到脚踝,绝对不把肉露在外面。
淡蓝色的格子条纹,这是苏秣二十出头买的睡衣,当时挑了一件顺眼的,穿到现在没有换过新的,款式是老款,衣服也洗得褪了色。
衣服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除了衣服的主人,头发上的水珠贴着脸颊滑到了衣服上,眼角被水珠滋润而显得饱和,浅琉璃色的瞳孔看着像玻璃珠。
苏秣有一双很好看的眸子,干净。
拿了块毛巾,苏秣细细擦起头发上的水珠。
玻璃制品爆炸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苏秣放下了手里的毛巾,推开了卧室旁门。
客厅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还有站在茶几旁边上的秦云,秦云不擅长处理这些事情,脸上镇静,腰板也挺得老直,两只手还紧贴着裤缝。
典型老干部做错事的做派。
苏秣道“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水杯炸了。”在秦云把开水倒进杯子的一瞬间,碎得四分五裂。
秦云手上捏着一片碎玻璃,房门打开的声音让他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等不知觉的时候,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