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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东客 字数:4802 更新:2022-01-03 08:46:47

想到一向好脾气的爹爹却发了这么大的火,故而低着头,大气也未敢喘上一声。

  谢长歌气得浑身发抖,朝着身边的桌子狠狠地砸了一拳:“谢临渊,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好快点登基?”

  “儿臣不敢。”谢临渊咬着下唇,低声说道。

  谢长歌的面孔像被点了一把火,泛起浓烈的红,一时间气急攻心竟觉得喉头一甜,险些呕出血来。

  “我听说临渊回来了,小禾吵着要见兄长,我就把她带过来了。”楚玥踏进书房,还拉着一个九岁左右的姑娘,看见椅上暴怒的夫君,地上破碎的茶盏,以及跪在地上的儿子,顿时脸上的笑僵在了一处。

  只见谢临渊头发工整束起,身着朱红绣花圆领袍,积石如玉,恍若画中仙人。

  只不过……

  那腰腹间隆起了滚圆的一块,着实有些扎眼。

  楚玥赶紧让青松把小禾带了回去,自己则坐在了另一侧的椅子上,瞠目结舌地看着向来乖巧的儿子。

  “看身形也有五六个月了。是走之前怀上的?”楚玥问。

  谢临渊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楚玥又问:“谁的?”

  谢临渊泯成细线的双唇,向屋中的两位长辈宣示着拒绝回答。

  “谁的?”楚玥的声音较方才冷了一倍。

  谢临渊深知父亲素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姓格,可这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却也是实在说不得,遂道:“是……是儿臣自己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不必你爹爹开口,为父亲自把你发落了。”

  看着楚玥这么凶,谢长歌反倒觉得于心不忍了起来,开始疯狂地给自家皇后使眼色。

  楚玥全然无视了谢长歌,只盯着临渊,听他如何回答。

  谢临渊终于松了口,说出了“姘头”的名字:“是川路的……不过他并不知情。”

  谢川路是安王谢子墨的嫡长子。因为谢长歌同谢子墨交情好,故而两个孩子也是打小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但是……

  “谢川路算来可是你的堂叔,而且他今年才十七。他少年心姓,说不定只是一时脑热玩玩罢了。可你呢?你是一国储君,已经加冠成年,你还跟着他胡闹?”谢长歌拍案而起,“我以为你素来稳重,可你呢?居然同长辈行苟且之事,没成亲居然连孩子都有了?你把皇家的脸面往哪搁?”

  谢临渊伏在地上,话里带着难以动摇的坚定:“儿臣知错。可儿臣同川路两情相悦,并无半分玩笑。”

  “你先起来。”而后楚玥对谢长歌说,“事已至此,与其纠结没什么用处的脸面,倒不如先考虑考虑临渊之后该怎么办。”

  “可是……”

  谢长歌话未出口,就被楚玥瞪了回去。只听楚玥用只供谢长歌一人听见的声音道:“当年你用安王身份同我相交,而后有了临渊。论及身份,安王亦是我的长辈,你我二人也未曾成亲。”

  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当年自己做出了相似的事,现在哪里有脸面来训斥儿子。

  --------

  谢子墨和谢川路嘀咕了一路,到底也是没弄明白谢长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要。不年不节,无缘无故,召见一个闲散的王爷,总不会是闲着没事想要一家人打打麻将什么的吧。

  到了雅思殿,皇上和皇后坐在主位,神情都带着些许的严肃,太子殿下端坐在左侧,衣袖挡在胸前,脸色也不怎么和善。

  谢子墨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心里咯噔一声,从半月前做的诗文一直到前日刚刚结交的朋友,仔仔细细地在心里过了一遍,反复确认自己却是没有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唯独谢川路个心大的孩子,刚进殿就朝着谢临渊笑了笑,对太子回朝的事情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王叔、川路,请坐吧。”谢长歌照着楚玥教给他的话一板一眼地说道,“辽人那里打算送个公主过来和亲,朕想着川路也差不多该议一门婚事了。”

  “陛下的意思是把辽国的公主配给川路?”谢子墨暗道糟糕,那辽人毕竟是异族,又还是个娇养大的公主,若日后真嫁给了川路,这王府怎可能会有安稳日子?

  没等旁人开口,倒是谢川路先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大堂中间,当当当,磕了三个响头,道:“恕臣不能从命,臣心里早已有了人,不能再娶辽国公主。”

  谢子墨向来只求安安稳稳做人,却没想到教出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听到谢川路的话,当即吓了一声冷汗出来,训斥道:“婚姻大事,岂能由你一意孤行。和亲乃是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大事,陛下愿意委任予你,是对我府上的信任。”

  谢川路便趴着又朝谢子墨磕了个头:“孩儿已经立誓,此生绝不负他。”

  “川路看上的是哪家姑娘,不妨说出来听听,嫂子给你做个主,纳了便是。男儿三妻四妾,倒也不打紧。”楚玥喝了一口茶,才有意开口试探道。

  “臣从小就羡慕陛下与您相知相伴,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也暗自立誓,此生只守着一人,绝不再有旁人。望殿下成全。”

  谢川路的话合了楚玥的心意,楚玥便不再言语。

  谢长歌才又开口:“那辽国公主毕竟是异族,不娶也罢。不过朕倒想知道川路到底看上了哪家姑娘,朕给你赐个婚如何?”

  话说道了这份上,谢川路反而又支吾起来,谢子墨不知原由,也催促起儿子来:“川路,你倒是跟陛下说说。”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谢川路也顾不得什么,索姓心下一横,道:“臣与太子殿下两情相悦,望陛下成全。”

  “临渊,可有此事?”谢长歌故意装作不知。

  谢临渊也立刻起身,跪在了谢川路身边,道:“望爹爹、父亲成全。”

  谢长歌刚想顺着临渊给的台阶把话说下去,却又听楚玥开口道:“川路,你是临渊的长辈。”

  谢川路字字铿锵:“武后乃是高宗长辈,明皇亦是杨妃长辈。古人因情尚能不尊礼法,况于今人乎?且,情之所钟,实难自已。”

  楚玥又道:“临渊乃是东宫储君,未来的天子,是断不可能嫁入王府的。”

  “殿下英豪,亦可为陛下嫁入东宫,臣也愿效仿殿下,为太子殿下CAO持内务。”谢川路不假思索地说道。

  谢长歌小声开口:“倒也不必只CAO持内务。”然后被楚玥瞪了一眼。

  楚玥:“既然如此,便去找礼部定个日子吧。”

  小两口激动地连连谢恩。

  出了雅思殿,谢川路才放下心,朝着谢临渊傻笑起来。

  谢临渊的衣袖一直没有离开腰间,此时也是端着胳膊同谢川路讲话的。

  “傻笑个什么?”临渊问。

  川路答:“嘿嘿,晏然,我终于娶到……不是,是嫁给你了。”

  “怎么,恨嫁了?”谢临渊故意调笑道,“我走了快三个月,你也不关心我有没有黑了、瘦了,就顾着在这傻笑。”

  “我高兴嘛。晏然纵是黑了、瘦了,也好看。”谢川路道,“哎,晏然,你走路姿势怎么怪怪的?是腿受伤了?”

  这一发问把谢临渊问得哭笑不得,扬手对着谢川路脑袋打了一巴掌说:“什么受伤,你怎么巴不得我好呢?”

  “我不是……”谢川路刚想辩解,就见临渊停了脚步,将挡在腰间的双手拿开,露出了像小山丘一般的腹部。

  “啊?这是怎么了?”谢川路呆愣了半天,才又忽地反应过来,呆呆地眨了眨眼,道:“我这是要当爹了?”

  “你怕不是个傻的,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临渊眉眼弯弯,露出了嘴角小小的梨涡。

  雅思殿,谢长歌手肘撑着桌子托着腮道:“临渊都要当爹了,我难道真的是老了?”

  楚玥又喝了口茶,幽幽开口:“陛下昨夜龙虎精神,可一点也看不出是要当爷爷的人了。”

  谢长歌耳尖微红,打岔道:“仔细一想咱家小禾还不满十岁,我还挺年轻的呢。”

  “是呀,年轻着呢。”楚玥附和。

  “那要不要咱们再生一胎,扔给临渊带。”

  楚玥吓得差点把茶盏丢出去:“可饶了我吧。小禾还在后宫等我,我先走了。”

  “等等,夫人我同你一起。”

  

  

第40章 番外二·墨竹

  在遇见他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去等一个孩子长大。

  幼时我目睹家中变故,变得不肯轻信旁人,也颇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故而很少与人交流。于我而言,世俗纷扰、人情世故,远比不得山间清风江上明月。至少,自然万物不会怀着害人之心。

  我十二岁跟着五殿下上清荷山,陪他读书习武。

  老师父本想着把我也收入门下,可我幼时在掖庭便有一师,是前朝将军之子,他手筋被挑,武功尽废,却怜我孤苦,将家传武学尽数传授于我。后我能有机会走出掖庭,也得谢他垂怜之恩。

  老师父知我有师,也不再强求,只让我跟着殿下一同念书。

  山中无甲子,离开时,我跟着的幼童竟也长成了翩翩少年。

  再次回到金陵城,我不再是掖庭里最低贱的罪奴,而成了五殿下最信得过的左膀右臂。

  我一直记得那一天。

  那天似乎是下了场氤氲的小雨,烟水气还弥漫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从对面走来的路人都看得不太真切。

  我奉命出城办事,此时刚刚归府。

  一踏进院墙,便看见一个小孩,揉着跟兔子似的泛红的眼睛,蹲在院角的桂花树下抽泣。

  因为是春天,桂树上只有绿油油的叶子,在雾气里摇晃着,挂了几滴露水。

  “你是何人?”五殿下刚刚回朝,住的地方还是四皇子帮忙找的,院子里没什么奴仆,我对凭空出现的陌生孩童带上了警惕。

  那孩子显然被我吓到了,像做了坏事被人发现似的,浑身都抖上了一抖,匆匆站起,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来路。

  “我,我叫青松,是昨天四殿下送来的人。”他眼角的泪水还没擦干,嗓子还带了些沙哑。

  他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个子不高,长着一双下垂的圆眼,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正局促不安地看着我,与其说是棵青翠的小松,倒不如说是一只刚从猎犬利爪中逃脱的白兔来得更为妥帖。

  “为何哭?”

  其实我也大约知道缘由。小小年纪离开了自己熟悉的环境,被送到了陌生人身边,正常的孩子都会不安。

  我刚到掖庭时也哭,但后来就不哭了,因为哭没有什么用处。

  活下去,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他拿小手抹了抹眼泪,赌气似的挺直了腰杆,朝我说:“我没哭。”随后就跑得没了踪影。

  我当时只觉得他有些可爱,在此之前,我觉得山上的猴子可爱,唐中养的黄狗可爱,停在竹林里的长尾喜鹊可爱,却从未想过人类也可以用可爱二字概括。

  没过多久,我跟着殿下去长沙,而他年龄尚小,被留在了金陵。

  我是个武人,不喜欢舞文弄墨,在清荷山上读的书,也基本上没记住多少。但唯独有两句诗,我记的很牢。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当我真正骑着马站在战场上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两句诗我这辈子也不会忘掉了,它们同在我身边浴血奋战的战友们的血肉之躯一起,融在了我的魂魄当中。

  战场上风起云涌,生死常常是瞬息万变的事情,甚至连天潢贵胄的五殿下也不能幸免。

  我在军帐里看着唐中抖着手在全力医治殿下的时候,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了远在金陵的小兔子。他若是知道了殿下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一定又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

  班师回朝后,我再度见到他,没想到他居然长了个子,一下子窜了老高——虽然在我看来还是小小一只。我叫墨竹,可我哪里是竹,他分明才是竹。因为只有竹子才会一夜之间从小小的笋芽抽成幼竹。

  他见我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围着我喊了半日的“墨竹哥哥”。

  有人的地方就总是充斥着尔虞我诈,这也是我讨厌人类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太子早逝,两位皇子夺嫡,五殿下不可避免地成为了被殃及的池鱼,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开了金陵,去了长安。

  在北离驿馆里的日子过得其实挺不错,虽然没有山上的日子悠闲自在远离纷争,但周围也没有什么需要时时提防的阴谋诡计。

  殿下总是和唐中一起出门,很少带着我和青松。

  我们两个整日在驿馆里,他居然不嫌我闷,成日里想着新奇好玩的手段,让我陪着他玩。

  有一次他突发奇想,非要拉着我同他掰手腕。

  我很想告诉他,我的手是拿枪的手,他一个半大的娃娃,就算是我让着他,他也比不过我。

  可他眨着一双无辜的下垂眼,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时,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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