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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踏秋而去 字数:4914 更新:2022-01-03 08:45:49

白问花,好像什么事都带上了一股暧昧的儿女情长。

  刘归望抹了一把脸,喃喃道:“完了……在决门的时候他顺着我说话,带我回百花宫睡觉……把床被都给我自己去睡地上,山高风大的……”

  钱管家:“……”

  “来的时候他把我背了回来,你们不知道,他还帮我倒茶,我脾气硬,不肯在决门人面前躺下,他就让我靠着他,我以为两个大男人……”

  钱管家:“……”

  “对了……在决门的时候我被季为客找上……虽然他跟沈问澜一起及时赶到,但是他好像特别不开心的隐晦的骂了沈问澜还有他那宝贝徒弟……我CAO了,我早该想到的,他从来都不敢逆着沈问澜……”

  钱管家听不下去了,只道:“少庄主,那你怎么办。”

  “你别声张。”刘归望颇有些头疼,道,“妈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钱管家有点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怎么了?什么儿女情长,说白了就是软肋。如今更是四面楚歌,全身而退都很难,若再相互绊脚,直接交代在这儿了,五年前那个结局都是好的。”

  钱管家想起来了。

  刘归望确确实实在五年前季为客被追杀后唏嘘过。刘归望在那场声势浩荡的大讨伐里意外的没出多少力。那场大讨伐在明中,他没出力也没遭什么议论,但他却把沈问澜和季为客从头到尾的阴差阳错全收进了眼里。

  他回来坐到了半夜,一句话没说。

  之后刘归望细细碎碎说过几句,情深之人在江湖上,只会是互相的绊脚石。若用情至深,倒不如一同了断了。老钱说过他思想过于激进,刘归望笑了一声,只道。

  “我不激进,江湖上激进的人多的是了。”

  钱管家想到这儿轻叹了口气,道,“那,您打算把他杀了,还是一同了断。”

  刘归望沉默良久,转过身道:“你别跟人声张,我暂时不想杀他……然后,把我房间里的笔墨和资料什么的,腾到空房去,再给我备一间出来。”

  钱管家丝毫不意外,应了声就去办了。

  “内人。”沈问澜缓缓道,“你春天可算来了。”

  白问花面对他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才收敛一点:“可能吗,我那是早上起来被代苍南撞着了,他想出来的下策,我逗他玩玩。”

  “比起我来好多了。”沈问澜翻了个白眼,道,“你说我该怎么跟他说,说我三岁就被拐进九蛊,遭了两年的罪?还是告诉他我小时候浑身上下都被扎满针,一天里能被喂各种各样的蛊虫?还是给他看我后背上那条黑?你觉得告诉他哪个他不会一气之下把北亿拆了?”

  “……你找个别的什么借口?”

  “你觉得什么借口能解释我居然还能把他身上的毒吸过来。”

  白问花沉默,过一会儿眼前一亮,忙道:“说是他白日做梦!”

  沈问澜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踢去转角,好方便他转头走几步就是刘归望的房间:“拜拜,内人。”

  白问花跳了两步,从善如流的蹦蹦跳跳起来,喊了声掌门拜拜就跑回去了。

  沈问澜看着他走远。他腰间挂着的破晓自刚刚开始一直微微铮铮作响,他垂眸伸手摸了摸剑身,又烦恼的揉了揉头发。在原地踱步一会儿,破晓不依不饶的在他腰间哀鸣,如同乞求他做些什么。

  沈问澜无可奈何地啧了一声蹲下,剑有灵气,他知道。

  沈问澜沉默一会儿,道:“我知道他毒发了。”

  破晓不依不饶的号叫。

  沈问澜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认命般硬着头皮朝苏槐房间走去。

  苏槐恨不得现在瘫在床上咳得满床都是血的那个是自己,这样他就不用什么时候沈问澜一脚踹开房门来黑着脸拔刀问他怎么回事了。

  他正担心着自己命不久矣,门就被打开了。

  苏槐吓得一个激灵,转头一看,沈问澜拎着凝风就走进来了。

  沈问澜并没有苏槐想象中的暴躁,意外的平静。他把破晓扔到了桌子上,看了一眼苏槐,他正躲到了桌子后面,一句话不敢说,瑟瑟发抖。

  沈问澜无视了他,一句话也不说,走到床前,看到满床的血,心里免不了的揪了一下。季为客此刻眼中迷离,和每一次毒发一样,嘴角沁着鲜血,满脸血泪,此次手中没能拽着一个沈问澜,强忍着浑身的痛。

  沈问澜俯身伸手把他拉过来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

  黑气自他怀中人身上散出来,向他后背那道毒骨涌去。

  这么一根毒骨头,横穿了他整个人生,从前与今后。

  

  ☆、第 29 章

  他在一片混沌的痛里窥见了光明。

  眼前迷离的昏暗渐渐清晰,身上的痛也渐渐远去。耳边凄厉的笑声成了惨叫声,最后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了耳边。

  耳边渐渐嘈杂起来,季为客捂着仍有些微微发痛的脑袋,眯着看东西仍有点看不太清的眼睛,眨了好几下,眨下一行泪来。

  他也总算看清了眼前的样子,耳边的嘈杂声源自一个并不算小的孩子的声音,他护着怀里看上去不过两三岁的孩子,瞪着面前的一对夫妇,那对夫妇从面容上看去,应当是他的父母。

  季为客总觉得这一圈人看上去都有些面熟,一时又反应不过来。有些时候犯病确实会梦见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梦见的总是和他自己有关的,但这几人一看就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于是季为客直接一头雾水的杵在了原地。

  那小孩护着怀里睁着大眼睛理解不了情况的孩子,这四人全都骨瘦如柴,仿佛只罩在骨头上一层堪若薄纸的皮,一眼看去,能说没有任何脂肪在表皮下。孩子发出有如野狗怒视侵入者的嘶喝声,让那对夫妇头疼不已。

  “听话!”男人已经没有任何耐心,没好气道,“卖了能有不少银子!咱家揭不开锅了,也养不起这一个了!”

  “养不起你干什么生他!要卖把我卖了,我至少能说会做事,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有个好歹我还有一线生机!你把这么小的孩子卖了,跟把他杀了有区别吗!”

  “那人是个江湖人士,有头有脸!”男人耐着姓子解释道,“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他有手有脚的,怎么就成了把他杀了!人家江湖门派,进去前途似锦!是你说进就进的!?”

  “若是江湖人士,干什么要来这种破烂地方收弟子!江南中原京城哪个地方缺孩子!?”

  “闭嘴!你疑心太重了!”男人再也没耐心了,就算都已饿了几天,到底还是成年男人更有力气,轻而易举把他护着的孩子夺了来,匆匆忙忙的拎着孩子衣领跑出去,仿佛是拎着将要换来的银子一般,双目都在放光。

  那女人见他跑远了,也双目放起了光,双手捂着胸口,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求了几句庇佑。

  那被推到地上的孩子眼中却灭了光,连站起来都不愿了,冷道:“你们把孩子卖了。”

  “不能这么说……有时候要舍掉什么。”那女人有点慌神,忙过去要扶他起来,宽慰道,“你爹也是为了咱仨活下去……”

  孩子坐在地上,眸间散出刺得女人背后发凉的凛冽寒光:“——你们把孩子卖了。”

  女人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为客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转头走去前院,对这毫无来由的梦起了点兴趣。

  那前院里确实站着个一看就和这些穷乡僻壤的恶民不同的人,腰间挂着把装模作样的剑,那剑鞘一看就是遭灰久了,也不怎么遭过保养,倒配得起这穷山僻壤。

  此人面容普通,但浑身上下衣冠楚楚,额间一颗点血朱砂。给了男人一些银子,便领着孩子走了。男人颤抖的捧着手上的银子,那银子实在没多少,却点燃了他眼中死去已久的希望。

  ——他眼中一团不堪入目的希望,颤巍巍的盛着捉襟见肘的几两银子。

  男人狂笑起来,季为客冷着眼,啧了一声,那丝毫不清楚状况的孩子已经被那衣冠楚楚的“江湖人士”带走了。季为客不再理会狂笑不止的男人,抬脚跟了上去。

  梦里情形自会省略不少东西,过了两三日,那人带着孩子来到一处被群山环绕的地方。小孩子说话还尚且不利索,又不太敢说话,见到了地方,也只是畏畏缩缩的乖乖跟他进去了。

  路上不怎说话的人把他交给一看上去笑得温柔似水的姑娘之后,转头就走了。

  季为客越看这地方越不舒服,虽此处山清水秀,但不知为何人人身上都有种让他从心里生出厌恶的气息。虽他们每人脸上都带着笑,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正想着,突然那牵着小孩的姑娘低下身子,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针来,对着他的脖子就是毫不犹豫的一针。

  季为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惊得愣住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姑娘又甩掉手中针,掐住脖子将孩子按到了墙上,逼他张开嘴后,又从身旁地上抓起一小罐,一股脑把其中的东西全倒进了他嘴中。

  有进不去的东西零落的掉到地上,四散爬开了。

  那是一罐子的蛊虫。

  季为客脸色一变,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姑娘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脸上笑意更甚,她缓缓张口,声音柔若流水,话语轻吐着诅咒。

  “没人要你了,小东西。”

  说罢她将手中的孩子如同扔垃圾一般,看也不看的扔到了角落里,面带笑意吩咐左右道:“手绑起来,不能让他自杀,哭一声,扎一针。”

  两岁的孩子蜷缩成一团,被吓得眼泪打转,却一句话都不敢说,抽抽噎噎地伸手在嘴里探着喉咙深处。

  他想把虫子挖出来,但什么都挖不出来。

  季为客忍无可忍,一拳过去,毫无悬念的穿过了那姑娘。

  他愤恨的骂了一声——在这毒织成的梦里,季为客只有个旁观者的位置。

  季为客看见了各种各样的惨状。他们为了让孩子少些挣扎,干脆把他的手打断了。有些什么新的蛊毒,先塞到他嘴里就对了。有些新的想法就先涂在针上,在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扎了一大片。

  不许他出声,不许他挣扎。只许受着,反抗是罪,他会看着蛊虫在身上的针间游动,咬在他的皮肉上。

  他在黑暗中险些死去,蛊虫从他口中爬出,后来终归是命硬,咳嗽几声活过来了。干呕许久,终于是吐出了一堆死虫。蛊毒在他体内撞来撞去,想必是不比季为客犯病时好受。

  但他叫不出来,这不被允许。

  原来便骨瘦如柴的孩子也没得到什么该得到的营养,罪受了不少,本畏畏缩缩几分腼腆的孩子经此大变,全然没了孩子该有的一股天真劲。

  人是聪明的,会在折磨中找到最舒服的方式。所以他后来不哭也不闹了,甚至没了任何一副表情。

  等他过了一年多少长开一些,这副表情摆出来的时候,季为客那本就难受的心里刹那间咯噔一声,几乎差点停住了运作。

  那副尚且幼稚的脸,怎么看怎么颇像沈问澜。

  他复又联想到沈问澜后颈上那些针眼。

  一直坐在这孩子面前,听他受尽折磨的季为客一旦将他和沈问澜联系到一起,突然眼睛就红了一圈,他冲上去,又意识到毫无意义。

  他谁都碰不到,哪怕是沈问澜。

  这是巧合。

  他只能悄悄对自己说,这是巧合。

  季为客深吸一口气,还未缓过来些许,就听一道沙哑声音炸在耳边。

  “谁都不会来的。”

  季为客睁开眼,眼前的孩子摊着扎满针微微发颤的双手,两只手都泛着青黑色。他沙哑着声音,平静非常。

  “你知道吗……我谁都没有等来。”

  那双看不出任何涟漪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渐渐眉目间蜕变成沈问澜的样子,又缓慢清晰地,一字一句砸到他心上。

  “你救救我。”

  季为客大叫一声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书案前的一人拿着资料的手一抖,默默地连人带椅转了个方向,样子颇为心虚。

  季为客好久都没从这梦里缓过来,卖了孩子的父母、灌到嘴里的蛊虫、哭叫都发不出来的样子,一样一样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深呼吸好几回,也没好一丝半点。偏偏最后还是沈问澜的样子一字一句对他说着话,想要这么快就能忘了,简直难如登天。

  他得见见沈问澜。季为客想。

  他一抬头,白问花正一如既往笑得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还未开口,白问花一眼就看出来他要问什么了,朝他一点头,开口就来:“沈师兄,找你了——”

  啪的一声几张纸拍到了他的脑袋上。一旁坐的如坐针毡的沈问澜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也想赶紧走,迅速的站起身来耸着肩膀缩着脑袋,咳嗽一声,手里带着凝风一言不发抬脚就告辞。

  季为客脸黑了:“你还走!?”

  沈问澜非常尴尬的一脚迈出了门,另一只脚卡在了原地。只好清了清嗓子,没底气道:“那什么,你不是不想见我……”

  “我什么时候说不想见你了!”季为客心里还在疼的直抽抽,再加上声音嘶哑,竟然直接扯出了哭腔,“回来!”

  白问花让他这一声哭腔给弄蒙了,一时间笑容都有点僵。

  沈问澜也蒙了,但想回头又不敢回头,整个人那卡在门口的背影都在对白问花寻求帮助。

  白问花实在无能为力,心道我总不能把你们家季为客一棒子敲晕,再说了,可能还打不过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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